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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空间,看起来像是个临时搭建的营帐,由木柱和厚布构成,空间不大,除了身下的板床和那张粗糙的木桌丶几个充当凳子的树墩,几乎别无他物。角落里随意堆放着一些杂物,隐约能看到卷起的皮毛丶几个陶罐。空气里弥漫着尘土丶汗水丶皮革和那股苦涩草药混合的复杂气味。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陈设丶少年的衣着发型丶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古代”气息,无一不在告诉他,这绝非他认知中的任何一个时代丶任何一个地方!
“我……这是在哪?”秦弓的声音依旧虚弱,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疑问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他必须搞清楚现状。
“回军师话,这是在咱们北伐军前锋营的营帐里。”少年见他似乎稳定了些,松了口气,恭敬地回答,语气带着对“军师”这个身份的天然尊重,“您前几日随军行进时,遭遇了北狄蛮子的游骑突袭,混乱中受了重伤,从马上摔下来,一直昏迷不醒,可把大夥急坏了。幸亏大帅……”
北伐军?前锋营?军师?北狄?蛮子?
一连串完全陌生的丶只存在于历史书或影视剧中的名词,如同冰雹般砸得秦弓头晕眼花,心不断下沉。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穿着一件白色的丶质地粗糙的中衣,领口和袖口能看到明显的磨损。而这身体……瘦削,手臂纤细,皮肤是一种长期不见阳光的丶病态的苍白,手指修长却无力。这绝不是他那具经过长期高强度训练丶充满爆发力与耐力的185黑皮体育生的身体!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是唯一解释的惊悚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死死缠住他的理智。
难道……穿越了?不只是空间,还有时间?而且……还穿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军师?!天地良心,他引以为傲的体能呢?他那身漂亮的肌肉呢?!
他猛地擡手摸向自己的脸——触手是陌生的骨骼轮廓,颧骨似乎更高,鼻梁更挺,下巴更尖削,皮肤细腻却缺乏弹性。他挣扎着想要下床,双脚落地时一阵虚软,差点直接栽倒,少年连忙用力扶住他:“军师!您伤还没好,元气大伤,大帅特意吩咐了要您好好静养,千万不能乱动啊!”
“镜子……给我镜子!”秦弓死死抓住少年的胳膊,急切地道,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恐惧。他必须亲眼确认!
少年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困惑,似乎不明白这位向来沉稳(或许只是这具身体原主的特质)的军师为何醒来後行为如此怪异,先是问东问西,现在又要镜子。但他不敢多问,顺从地在角落的杂物堆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面边缘有些破损丶镜面昏黄的铜镜,犹豫地递了过来。
秦弓几乎是抢一般抓过铜镜,深吸一口气,仿佛面对审判般,颤抖着将镜面举到眼前。
昏黄模糊的镜面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丶年轻男子的脸。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清俊,甚至可以说得上漂亮,鼻梁挺直,唇形薄而颜色浅淡,组合在一起确实是一张“好看”的脸。但此刻,这张脸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下一片浓重得化不开的青黑,嘴唇干裂起皮,眉宇间凝结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病气丶虚弱和……一种难以言说的郁悒。
这不是他!
秦弓,那个在赛场上挥洒汗水丶充满阳光与力量的龙舟队长,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不知哪个朝代丶哪个时空里的,一阵风似乎就能吹走的病弱军师!
巨大的冲击和强烈的排斥感让他眼前一黑,手中的铜镜“哐当”一声掉落在粗糙的地面上。少年吓得赶紧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军师!您没事吧?您可别再吓小的了!”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帘被一只骨节分明丶带着旧伤疤的大手猛地掀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外面有些刺眼的天光走了进来,瞬间带来一股风尘仆仆的肃杀之气和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连营帐内昏暗的光线都随之晃动了一下。
“他醒了?”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丶带着些许沙哑质感的声音响起,语气平稳,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种久居人上的笃定。
秦弓下意识地擡头望去,心脏因这突如其来的威压而猛地一缩。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暗沉色金属铠甲的男人,身材极高,目测接近190公分,肩宽背阔,即使包裹在冰冷的甲胄下,也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如同猎豹般的爆发力与坚韧。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如斧凿刀刻,剑眉斜飞入鬓,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如山脊,嘴唇紧抿成一条冷硬而坚毅的直线,下颌线条刚毅得仿佛能割裂空气。他的眼神锐利如盘旋于高空锁定猎物的苍鹰,此刻正落在秦弓苍白虚弱丶因震惊和虚弱而微微颤抖的身上,带着审视丶探究,以及一丝极淡却确实存在的……属于强者对弱者的那点关切。
男人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座岿然不动的山岳,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磨砺出的血腥气与铁血威严,让本就狭小的营帐空气瞬间凝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旁边的少年立刻松开秦弓,躬身行礼,语气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畏惧:“回大帅,军师刚醒不久,喝了点水。”
大帅?
秦弓的心脏再次狂跳。醒来时听到的称呼,此刻与眼前这个气势惊人丶宛如实质的男人完美地对上了号。
他就是这支所谓的“北伐军”的统帅?那个少年口中,把他从“死人堆”里带回来的人?
吴戈(秦弓从少年的称呼和男人的气场中,直觉地认为这就是他的名字)的目光在秦弓苍白得近乎透明丶却强撑着不愿倒下的身体上扫过,最後定格在他那双眼睛上——那双因为穿越的震惊丶身体的剧痛和眼前的困境而显得有些迷茫失措,却又在深处隐约闪烁着一股不属于这具病弱躯体的丶如同野草般顽强的韧劲和未被磨灭的惊愕光芒的男人。
他迈步走到床前,金属靴底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铠甲叶片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而冰冷的摩擦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沿丶需要仰视他的秦弓,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决定生死般的丶不容反驳的力量:
“既然醒了,就安心养着。本帅既然把你从鬼门关捞回来,就不会让你轻易再死。”
他的话语很直接,没有任何文绉绉的安慰,甚至带着军人特有的霸道和粗粝,却奇异地在这绝境中,给了秦弓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安全感——至少,暂时安全。
秦弓仰头看着这个古代的男人,感受着这具陌生身体传来的阵阵虚弱和疼痛,以及脑海中关于现代世界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翻涌。龙舟竞渡的喧嚣丶队友们焦急的面容丶江水的冰冷刺骨丶漩涡那恐怖的吞噬力……与眼前简陋原始的营帐丶恭敬却陌生的少年丶威严迫人的古代元帅,交织碰撞,构成了一幅光怪陆离丶荒诞无比却又无比真实的画面。
他知道,他的人生,从那一刻跃入江水试图救人的瞬间起,已经彻底丶决绝地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坠入了一个完全未知的丶危机四伏又可能隐藏着生机的时空。
而眼前这个男人,吴戈,这位古代军队的统帅,无疑将成为他在这陌生丶残酷世界里,第一个,也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坐标,一个他必须依附丶也必须警惕的存在。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腥甜感和心中那惊涛骇浪般的混乱与恐惧,用尽这具病弱身体所能调动的全部镇定和力气,迎上吴戈那锐利如刀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虽然依旧嘶哑微弱,却努力维持着清晰的吐字:
“多谢……大帅救命之恩。”
先活下去。他紧紧攥住身下粗糙的床单,在心里对自己发誓,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只有先活下去,适应这里,才能慢慢弄清楚这一切匪夷所思的变故,才能找到……或许存在的,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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