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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与两名家丁合力将一个沉重的身影拖上了岸。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惊呼,贵女们纷纷以袖掩面,惊惶后退。
那人双目紧闭,面色青白,胸前衣襟破损处洇开暗红,混着池水,很快在身下氤出一片污浊的痕迹。
柳怀彰瞳孔一缩,快步上前蹲下,伸手在那人鼻下探了探,随即眉头紧锁,沉声道:“公主,诸位,此人……已气绝身亡了。”
话音未落,他像是忽然现了什么,手指灵巧地探入对方湿透的衣襟内摸索片刻,竟取出了几样镶嵌着宝石的华贵簪环。
侯夫人拧眉惊诧出声:“这、这是我为月儿备下的生辰礼,何时被这贼子窃了去?”
柳怀彰起身,转向谢清予深深一揖,语气自责懊恼:“殿下,是在下治家不严,竟让这等宵小混入府中。只是此人已然毙命,要追查其来历,尚需时日详加盘问府中上下,殿下千金之躯,经此惊吓,又浑身湿透,若再耽搁下去,染了风寒,在下百死莫赎!”
平阳侯夫人心下稍定,连忙上前一步,顺着话头劝道:“还请殿下先移步厢房更衣取暖,侯府上下必定全力清查,给您一个交代!”
谢清予拢紧微湿的披风,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柳公子的意思是,这歹人偷盗得逞之后,不急着携带赃物逃之夭夭,反而藏匿于这宾客往来的荷塘之中?更费尽心机,将本宫撞落水中,甚至意图拖入水底溺毙……诸位以为,他此举是何用意?”
眼见死无对证,柳新月心中大石落地,胆气也壮了几分,当即出声反驳:“这有何想不通!此人定是想借荷塘遮掩,待宴散时再混出去,不料你会突然落水,窥见他的踪迹,他惊慌之下,才……才不得已要将你拖下水灭口!”
“不对。”方才第一时间划船去救谢清予的那位宁小姐摇了摇头。
她出身名门,性子爽直,此刻拧着眉分析:“柳小姐此言差矣!一旦有人落水,必然会引起骚动,引来众人救援。这贼人若只为求财,机灵些便该借着荷叶遮蔽远遁,或趁乱潜水而走,怎会冒险行此害命之举?这岂不是自断生路?”
柳新月被她问得一噎,气急之下也顾不得掩饰,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那宁小姐有何高见?莫非是认定我侯府蓄意害人不成?”
见她出言不逊,宁小姐亦是脸色一沉:“柳小姐这是何意?我等不过就事论事,推敲其中不合常理之处罢了,难道在贵府出了这等事,连问都问不得了?”
贺兰馨适时柔声开口:“今日若非公主福泽深厚,水性过人,恐怕……就要遭这恶徒毒手了!光天化日,侯府之内,竟有如此凶徒,想想都令人脊背生寒……”
她说着,轻轻瑟缩了一下,更引得周遭贵女们心有戚戚,看向柳家人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审视。
眼看众人对侯府的质疑之声渐起,柳怀彰连忙再次躬身,将姿态放得极低:“实在万分抱歉!今日是小妹生辰宴,出了这等事情,她心中不免遗憾焦急,言语若有冒犯,怀彰在此代她向诸位赔罪,还请大家海涵。”
他言辞恳切,俊朗面容上满是诚挚歉意,加之行伍出身的那股挺拔正气,倒让几位小姐不好再咄咄相逼。
谢清予冷眼旁观柳怀彰这番做派。
自那些饰从他怀中取出那一刻,她便心知肚明,今日之事,明面上是再难攀扯到平阳侯府了。
他们已找好了“替死鬼”,将所有嫌疑都推给了这个死无对证的“窃贼”。
她不再多言,只从鼻间逸出一声清晰的冷哼:“既如此,本宫就等着平阳侯府的交代了!”
说罢,她拢紧披风,沉着脸转身便走。
转身的刹那,她眼风掠过那方波澜渐息的荷塘,眸底寒意凛冽。
明面上的公道既讨不回来,那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场精心筹备的生辰宴,终是草草收场。
后院,花厅内。
待宾客散尽,柳怀彰脸上的谦恭温润瞬间褪去,目光如炬地盯在柳新月身上,厉声呵斥:“你没长脑子吗?竟敢在自家府邸行此蠢事!”
柳新月从未被兄长如此声色俱厉地斥责过,先是一愣,随即委屈与恼怒齐齐涌上,眼圈霎时红了:“我……我只是命人悄悄弄翻小舟,想让她当众落水出丑罢了!谁料那找来的蠢货如此不济事,竟敢自作主张……”
侯夫人虽也气女儿胡闹,可见她泪珠滚落,又心疼起来,忙上前揽住她,劝解儿子:“彰儿,事已至此,你凶新月有何用?她也是受了委屈,那谢清予……”
“委屈?”柳怀彰打断母亲的话,一掌重重拍在身旁紫檀木桌案上,震得茶盏哐当作响:“你们可知眼下是什么关头?容妃娘娘与十一殿下正值圣眷,多少双眼睛盯着!若安平公主今日真在咱们府上出了事,陛下震怒之下,彻查起来,耽误了十一殿下的前程,这责任,谁担待得起?”
父亲手握重兵镇守朔风城不假,可他年岁渐长,自己在漠北一战伤了手,再难沙场建功。柳家来日的一切,都已系于容妃与十一皇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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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新月被兄长的暴怒吓得一颤,攥紧了母亲衣袖,仍倔强哽咽:“你们……你们就知道凶我!若非当日你们阻拦我与世子亲近,又怎会被那谢清予后来居上……”
“难道在你眼中,家族前程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吗?”柳怀彰失望至极。
侯夫人看着愤怒的长子,又看看委屈的女儿,叹了口气,低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这事的尾收拾干净,绝不能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柳新月自知理亏,声音低了下去:“我……我怕谢清予顺藤摸瓜,没敢用府里得用的人,是让彩月的哥哥从外头寻来的……”
柳怀彰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立刻沉声吩咐心腹:“去!立刻将彩月和她哥哥给我带来!”
心腹领命而去,不过一刻钟便匆匆返回,脸色凝重地回禀:“公子,属下寻遍府中,都不见彩月她哥哥的踪影,怕是趁乱跑了。而……而彩月她……方才在她房中,已经悬梁自尽了。”
室内瞬间死寂。
柳怀彰牙关紧咬,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我们被人算计了。”
若今日谢清予真死在府中,且不论陛下如何震怒,东宫与九皇子势必会对柳家难。
届时,平阳侯府自顾不暇,非但不能成为十一皇子的助力,反成累赘,真到那一步,容妃与柳家的情分,恐怕也难保全。
此计虽险,却歹毒至极。
幕后之人,意在借此削弱十一皇子之势。
柳新月此刻才真正感到后怕,脸色煞白,喃喃道:“哥哥,那……那会是谁?”
柳怀彰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幽深地望向皇宫方向,袖中的拳头,悄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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