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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裹着秋日的冷意吹在身上,孟晚橙靠在马嘉祺怀里,看着河里的小鱼摆着尾巴游过,连呼吸都觉得格外惬意。直到阳光渐渐爬高,透过柳叶的光斑落在两人身上,马嘉祺才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该回去啦。”
孟晚橙笑着点头,从栏杆边直起身,自然地牵住马嘉祺的手。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路边的迎春花还开得热闹,嫩黄色的花瓣沾着晨露,在阳光下泛着光。孟晚橙走几步就会弯腰凑近看,偶尔还会指着花瓣上的露珠跟马嘉祺说:“你看,这个露珠像小珍珠!”马嘉祺便停下脚步陪她看,指尖轻轻帮她拂开落在肩头的柳叶,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两人沿着河边往回走,晨露沾在鞋底,踏出细碎的轻响。孟晚橙攥着马嘉祺的手晃了晃,忽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仰头看向他时,眼睛亮得像盛了晨光:“对啦马哥!我们要不要先去给耀文买糖糕呀?”
她晃着两人交握的手,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雀跃:“他昨天去吃家常菜的时候还跟我念叨来着,要是空着手去,说不定又要跟我闹小脾气了。”说着还模仿起刘耀文垮脸的模样,皱着鼻子鼓着腮,惹得马嘉祺忍不住笑出声。
马嘉祺抬手揉了揉她的顶,指腹蹭过柔软的梢,语气满是纵容:“好啊,听你的。”他低头看了眼腕表
孟晚橙立刻笑得更欢,拉着他的手加快了脚步,还不忘回头叮嘱:“那我们快点走!要是去晚了,最后几个被别人买走,耀文该失望了。”阳光落在她鹅黄色的裙摆上,风一吹,裙摆轻轻晃,连带着她间别着的小雏菊夹,都透着股鲜活的甜。
两人往糖糕店走,刚拐过街角,就闻到空气中飘来的甜香——是红糖裹着面粉炸透的焦香,混着点芝麻的醇厚,勾得人忍不住加快脚步。孟晚橙拉着马嘉祺的手,眼睛已经先一步望向店门口,看到蒸笼旁还摆着一摞油纸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老板,还有糖糕吗?”孟晚橙跑到柜台前,声音里带着点没藏住的期待。系着围裙的老板笑着点头,指了指玻璃柜里:“巧了!最后一炉刚炸好,还剩八个,你们要全要吗?”
孟晚橙眼睛瞬间亮了,转头看向马嘉祺,语气里满是雀跃:“马哥你看!刚好八个!耀文肯定够吃了,还能分给亚轩他们!”马嘉祺走到她身边,笑着对老板说:“全要了,谢谢。”
老板麻利地用油纸袋分装糖糕,刚出锅的糖糕还冒着热气,油纸都被熏得微微皱,甜香更浓了。孟晚橙凑过去看,看着金黄色的糖糕裹着亮晶晶的糖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闻着就好甜,耀文要是看到了,肯定要开心疯了。”
马嘉祺接过老板递来的油纸袋,顺手把温度稍低的一袋递给孟晚橙:“小心烫,先拿着暖手。”又低头帮她把袋子提绳绕在手腕上,“别用手碰,刚炸好的还很烫。”
孟晚橙点点头,手腕晃了晃,糖糕的甜香跟着飘过来。她抬头看向马嘉祺,笑着说:“还好我们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步,说不定就被别人买走了。”马嘉祺揉了揉她的头,眼底满是温柔:“是呀,算我们运气好。走吧,回去给他们送惊喜。”
两人提着糖糕往宿舍走,阳光把糖糕的影子拉得短短的,孟晚橙偶尔会低头闻闻手里的甜香,脚步都透着轻快——想到刘耀文看到糖糕时的开心模样,连秋日的风都好像甜了几分。
其实马嘉祺早就醋了,跟在她身边,指尖无意识地蹭过口袋边缘,听着她左一句“耀文”右一句“耀文”,心里像被细小的羽毛轻轻挠了下,又有点说不清的闷。明明刚才在河边,她还靠在自己怀里看小鱼,眼里满是依赖,怎么一提到糖糕,注意力就全跑到别人身上去了?
他看着孟晚橙低头闻糖糕时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语气里藏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你这么惦记耀文,怎么没想着问问我想不想吃?”
孟晚橙愣了一下,转头看他,才现他嘴角的笑意淡了点,耳尖却悄悄泛红。她赶紧停下脚步,把手里的油纸袋往他面前递了递,语气软下来:“我忘了嘛!我以为马哥不爱吃甜的,这个还热乎着,你先尝一个?”
马嘉祺没接,反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带着点轻痒:“现在才想起我?刚才满脑子都是耀文,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他呢。”话里带着点调侃,可眼底那点不爽却渐渐散了——看她慌着解释的模样,像只着急证明自己的小兔子,反而让他心里软乎乎的。
孟晚橙脸颊泛红,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才没有!我就是怕耀文失望嘛,你要是想吃,我们下次专门来买,只给你一个人买,好不好?”她抬头看着他,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语气里满是讨好。
马嘉祺被她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顶,指腹蹭过她间的小雏菊夹:“逗你的。”他接过她手里的油纸袋,换了只手提着,另一只手重新牵住她,“走吧,再不快回去,耀文该真的闹脾气了——不过,等下我要先吃一个,比耀文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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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橙笑着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心里悄悄想着:原来马哥也会吃这种小醋呀,还挺可爱的。风里的甜香更浓了,两人的影子在阳光下紧紧贴在一起,连秋日的冷意都好像被这隐秘的小情绪烘得暖了几分。
两人提着糖糕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秋日的风虽不烈,却也带着丝丝凉意,今天还阴天了,吹得孟晚橙鼻尖微微泛红。她原本轻快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握着马嘉祺的手也悄悄松了些,另一只手提着油纸袋的手腕,不自觉地往身侧靠了靠——长时间悬空提着东西,指尖已经有些酸。
“马哥,我们……能不能歇会儿呀?”孟晚橙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马嘉祺时,眼底带着点小委屈,连声音都轻了些,“好像走了挺久的,脚有点酸。”说着还轻轻跺了跺脚尖,浅粉色的帆布鞋鞋尖沾了点路边的草屑,看着格外可爱。
马嘉祺这才注意到她的异样,赶紧停下脚步,低头看她的脚腕:“是不是走太快了?早知道刚才不让你急着赶路了。”他伸手接过孟晚橙手里的油纸袋,一并提在自己手上,又拉着她往路边的长椅走,“先坐会儿,我给你揉揉。”
长椅被晨光晒得暖融融的,孟晚橙坐下时,还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把腿轻轻伸直,裙摆往上缩了点,露出纤细的脚踝。马嘉祺在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踝,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小腿肚,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疼她:“是不是这里酸?刚才走的时候,你一直跟着我加快脚步,肯定累坏了。”
“还好啦,就是想着早点把糖糕带回去,怕凉了不好吃。”孟晚橙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脸颊悄悄泛红,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其实也没那么酸,歇会儿就好啦,你别累着。”
马嘉祺抬头看她,眼底满是温柔,还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傻不傻?跟我还这么客气。”他揉了一会儿,又帮她把裙摆往下拉了拉,盖住脚踝,“再歇五分钟,等你缓过来我们打车”
孟晚橙点点头,靠在长椅背上,转头看向路边的风景——迎春花还在热热闹闹地开着,风一吹,花瓣上的露珠落在草丛里,溅起细小的水花。她侧头看马嘉祺,现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油纸袋,指尖轻轻蹭过袋面,像是在感受糖糕的温度。
“马哥,你是不是也累了?”孟晚橙小声问。马嘉祺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笑着摇头:“我不累,就是怕你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孟晚橙被他的温柔暖到,刚才的疲惫好像都散了些,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长长的,连歇脚的时光,都透着股甜甜的暖意。
孟晚橙靠在长椅上歇了五六分钟,指尖的酸意渐渐散了,脚也没那么沉了。她伸了个小小的懒腰,转头看向马嘉祺,眼睛弯成月牙:“马哥,我好啦,能走啦!”
马嘉祺先站起身,又伸手把她拉起来,还不忘扶着她的胳膊叮嘱:“慢点起,别着急。”他低头看了眼腕表,又抬头望了望远处的路——刚才走来时没觉得远,可现在考虑到孟晚橙脚累,再走回去恐怕又要耗力气。
“我先打车。”马嘉祺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指尖快输入目的地,“刚好现在不是高峰期,应该很快就能叫到车。”他怕孟晚橙觉得麻烦,又补充道,“省点力气”
孟晚橙点点头,乖乖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低头操作手机的模样——晨光落在他顶,泛着淡淡的光泽,他还特意把目的地设成宿舍楼下最近的路口,怕车子开不进去要多走路。没等两分钟,手机就传来“已接单”的提示音,马嘉祺看了眼司机距离,笑着对孟晚橙说:“快了,司机还有三分钟到,我们在这边等就好。”
他怕孟晚橙站着冷,还把自己手里的油纸袋换到另一只手,腾出胳膊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往自己身边靠了靠:“风有点凉,靠过来暖和点。”孟晚橙顺势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心里暖暖的。
又等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出租车的鸣笛声,马嘉祺赶紧挥了挥手,牵着孟晚橙往路边走。车子停稳后,他先拉开副驾驶车门,扶着孟晚橙坐进去,又把手里的油纸袋小心放在她腿上,才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跟司机报了句“麻烦开稳点,谢谢”。
坐上车后,孟晚橙把保温袋放在腿上,指尖轻轻摸着袋身的温度,跟马嘉祺聊起下午煮火锅的事:“要不要我提前去市买点蔬菜?我记得严浩翔喜欢吃生菜,丁哥好像爱吃肉。”马嘉祺侧头看她:“不用,早上出门前我已经让浩翔订好了,菜会直接送到宿舍,你到了只要等着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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