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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驶上高架,轮胎碾过路面接缝的“咯噔”声规律地起伏着。刘耀文把手机稳稳架在前排座椅的靠背架上,塑料壳子和织物摩擦出轻微的“沙沙”响。指尖划开通讯录时,屏幕还在随着车身的颠簸轻轻晃,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他特意歪头瞥了眼右上角的时间——九点零三分,阳光透过右侧车窗斜斜地切进来,在手机壳上投下块菱形的光斑,把那只印着的小熊图案晒得暖融融的,绒毛质感仿佛都清晰了几分。
“这时候,应该醒了吧。”他对着屏幕小声嘀咕,尾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指尖在孟晚橙的头像上顿了顿才按下去。那是她上次去看演唱会时拍的自拍,背景里还有他舞台上的影子,被她用卡通贴纸圈了个圈。
视频拨出去的瞬间,手机里立刻响起她设的专属铃声(她给他们七个人都设置了专属铃声)——刘耀文的是跑调的儿歌,还是上次他故意唱给她听的,没想到被她存成了来电提示。“啦啦啦,小耀文是个小笨蛋……”的调子在车厢里轻轻飘着,他赶紧伸手调低了音量,眼角却忍不住往上弯。旁边的宋亚轩睡得东倒西歪,脑袋歪在他肩膀上,呼吸均匀得像台小鼓风机,头蹭得他脖颈有点痒。刘耀文没动,只是转头看向窗外,掠过的树影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心里那点想恶作剧的念头像冒泡的汽水,滋滋地往外涌。
视频接通的瞬间,屏幕先晃了晃——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片模糊的天花板,米白色的墙纸印着细小的碎花,他记得那是她房间的天花板。接着镜头猛地一低,露出孟晚橙乱糟糟的头,比早上宋亚轩刚睡醒时的鸡窝头还夸张,几缕深棕色的碎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睛闭得死死的,只勉强掀开条缝,像只刚被吵醒的小猫,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木头:“刘耀文……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九点啊,”他明知故问,故意把声音放得清亮,像敲碎了块冰,“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说着还举着手机转了半圈,镜头稳稳对准窗外,“你看外面,天蓝得跟染过似的,云白得像,不像你那边,昨天不是说要下雨吗?”
屏幕那头沉默了两秒,接着传来孟晚橙含混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像猫爪轻轻挠过心尖:“下雨才最适合睡觉了,你懂什么?”她似乎翻了个身,镜头晃了晃,能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雨声淅淅沥沥的,盖着被子窝在床上,比什么都舒服。不像你们那儿大太阳,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哪有心思睡觉。”她顿了顿,声音里忽然透出点狡黠,“再说了,我这是在养精蓄锐,不像某些人,说不定等会儿拍物料就犯困,到时候被士大夫抓包,又要被调侃了。”
刘耀文故意“啧”了一声,伸手扯了扯宋亚轩的头——后者迷迷糊糊哼唧了两声,又把头埋进他颈窝。他对着镜头挑眉,声音里裹着点欠揍的笑意:“养精蓄锐?我看是养膘吧?你那被子裹得跟春卷似的,再睡下去该霉了。”
说着突然把镜头怼到自己脸上,睫毛在屏幕上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至于犯困?你文哥可是专业的。”
屏幕里的人没动静,过了两秒,突然有气无力地扔过来个枕头——浅粉色的,上面还印着只兔子,他记得那是她最喜欢的抱枕。枕头“啪”地砸在镜头上,挡住了大半画面,只露出点床沿的布料。“我昨晚写题到三点……”孟晚橙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被水泡过的海绵,“刘耀文你是魔鬼吗……暑假都不让人睡个好觉……”
他这才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指腹蹭过头时有点烫。刚才光顾着在车上无聊,想找个人“犯贱”解闷,压根没想起她暑假要刷题,天天刷题到半夜这回事。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伸手屈起指节敲了敲手机壳,出“咚咚”的响,像在敲她的脑袋:“谁让你熬夜的?上次就跟你说别熬那么晚,不听是吧?现在知道困了?活该。”
“要你管……”她嘟囔着,声音透过枕头传过来,软乎乎的没什么力气。过了会儿,枕头终于被挪开了,露出张没睡醒的脸——眼皮耷拉着,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像只没睡够的熊猫。但她嘴角却偷偷弯了弯,藏着点没作的笑意:“……那你车上颠不颠?你不容易晕车吗?等会儿别吐了。”
他心里忽然软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撞,刚才那点恶作剧的心思跑没了大半。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卫衣帽子,故意装出正经的样子,下巴微微扬起:“放心,你文哥是谁,这点路算什么?晕车?不存在的。”顿了顿,视线扫过屏幕里她困得快睁不开的眼睛,声音放轻了些,“那你赶紧睡吧,我不吵你了,等我拍完物料再找你。”
屏幕里的人“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没挂电话。他看见她把手机往枕边挪了挪,镜头重新对准了天花板,还是那片米白色的碎花墙纸。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概是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就没了动静,只剩下隐约的、轻轻的呼吸声,像春日里的微风,均匀地从听筒里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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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看着那片纯白的天花板,忽然觉得车厢里的吵闹都静了下来——宋亚轩的呼吸声,窗外的风声,好像都被隔在了一层玻璃外。只剩下车窗外的风声和手机里传来的、带着点安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没调子的歌。
旁边的宋亚轩动了个身,脑袋从他肩膀上滑下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点困意,嘟囔着问:“跟谁打电话呢?笑那么开心。”
他赶紧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压低声音,用气音说:“别吵,人家睡觉呢。”说着自己也往后靠了靠,把手机往旁边挪了挪,让屏幕刚好能照到自己这边的天空——淡蓝色的,像被水洗过,飘着几缕白得像的云,慢悠悠地跟着车往前跑。
或许就这样也不错,他想。不用吵吵闹闹,不用故意逗她炸毛,就安安静静地,他看着窗外的云,她枕着枕头补觉,各做各的事,却知道屏幕那头有个人在陪着,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手机屏幕亮着,像颗小小的星星,在颠簸的车厢里,稳稳地悬在那里。
宋亚轩的脑袋刚从刘耀文肩膀上滑下去,又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猛地抬起来,揉眼睛的手顿在半空。他刚才迷迷糊糊听着刘耀文对着手机笑,这会儿看清屏幕上那片熟悉的碎花天花板,还有隐约传来的轻浅呼吸声,忽然“哦”了一声,眼睛瞬间亮了。
“诶,不对,你跟谁打电话呢。”他没等刘耀文回答,就仗着两人挨得近,伸手一把抢过手机——动作快得像阵风,刘耀文“哎”了一声想抢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宋亚轩把手机举到眼前,屏幕里的天花板安安静静的,呼吸声轻得像羽毛落在地上。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刘耀文,眼睛瞪得圆圆的,语气里带着点“你怎么回事”的惊讶:“你竟然给小橙子打电话?”
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把尾音扬得高高的,像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手指在屏幕边缘轻轻敲了敲,又凑近听了听那均匀的呼吸声,才转头用胳膊肘碰了碰刘耀文:“你知不知道她昨晚熬到三点啊?”
“我也是刚知道……”刘耀文的声音有点含糊,伸手想去拿手机,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屏幕那头的人,只好小声嘟囔,“她自己说的,写题写到半夜。”
“那你还吵她?”宋亚轩皱着眉,像个小大人似的教育他,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屏幕上划了划,把音量调得更低了些,“小橙子多乖啊,不像你,天天就知道玩。她昨天跟我消息说数学题好难,我还让她早点睡呢,结果还是熬那么晚。”
他说着,忽然对着手机屏幕小声喊了句:“小橙子?醒着吗?”见没动静,又转头对刘耀文说:“你看你,把人吵起来又让她接着睡,折腾人呢。”
刘耀文被他说得没脾气,伸手捏了捏宋亚轩的脸颊:“知道了宋老师,下次我注意。快把手机还我,别给人家吵醒了。”
宋亚轩这才把手机递回去,还不忘叮嘱:“你可得小声点,她睡眠浅。”说着又往刘耀文肩膀上靠了靠,眼睛却还盯着那亮着的屏幕,嘴角偷偷弯起来——原来刘耀文也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
车厢里的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两人额前的碎轻轻动。刘耀文重新把手机架好,屏幕里的天花板依旧安静,呼吸声和着车窗外的风声,像温柔的催眠曲。他看了眼旁边又开始犯困的宋亚轩,忽然觉得,刚才被念叨那几句,好像也没那么烦。
宋亚轩靠在座椅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片浅影。刘耀文侧头看他,伸手把他额前被风吹乱的碎捋了捋,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时,宋亚轩在梦里咂了咂嘴,像只满足的小猫。
他转回头看向手机屏幕,那片米白色的碎花天花板依旧安静,呼吸声轻轻浅浅的,像落在湖面的雨丝。车窗外的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些,阳光直直地打进来,在手机壳上那只小熊图案上流动,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屏幕那头依旧没动静,只有呼吸声和着车厢里的颠簸,像没唱完的歌。刘耀文把糖塞回口袋,重新靠回座椅,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早餐店的蒸笼冒着白气,公交车站有背着书包的学生,路边的梧桐树叶被阳光染成了金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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