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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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首席看守员(第1页)

三天后下午的训练室,空调风卷着少年们的笑闹声在走廊里荡,刘耀文攥着手机在门口来回晃了两圈,鞋跟磕得地板噔噔响。“真到了?”他又问了遍刚从前台回来的丁程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裤缝,昨天贺峻霖的偷拍照里那点藏不住的雀跃,此刻全写在微微亮的眼睛里。

丁程鑫扬了扬手里的纸箱,胶带格子在日光灯下泛着规整的光:“自己看呗。”箱子被他往茶几上一放,立刻围过来半圈人。张真源伸手要拆,被严浩翔按住:“慢点,小橙子说里面是手工的,怕压。”

贺峻霖早摸出美工刀候着,刀尖挑开胶带时特意放轻了力道,撕拉声在安静下来的训练室里格外清晰。箱盖刚掀开条缝,宋亚轩就“哇”了声——蓬松的棉絮从缝里冒出来,像团被关了三天的云,裹着底下隐约的彩色布料。

最先露出来的是亮黄色的渔夫帽。宋亚轩几乎是抢着把自己的小人捧了出来,指尖刚碰到帽檐上的绿叶子就笑出声:“她连这个都记得!上次舞台我戴过这顶帽子!”他把小人举到灯光下转了圈,帽檐斜斜搭着的角度,叶子翘得生动,连他当时被风吹乱的几缕额,都用浅棕色毛线勾得根根分明,“你看这叶子,跟我那天笑起来的样子像不像?”

刘耀文的机能风外套被两层泡沫纸裹着,拆的时候他手指都在用力,金属搭扣的银色纽扣在灯光下闪了闪,活脱脱是他上次舞台穿的那件复刻版。“这抽绳能拉动!”他捏着小人衣角抖了抖,抽绳在指尖滑出段弧度,外套下摆的褶皱都捏得立体,像刚从舞台上跳下来,还带着股没散的劲儿。

马嘉祺的小人被张真源递过来时,他先是捏了捏衬衫领口的白纽扣。“针脚好细啊。”他低头看着纽扣旁边细密的线迹,指尖顺着针脚慢慢划,忽然笑了,“跟她上次视频时说的一样,像说话的调子。”衬衫袖口被泡沫纸衬得挺括,他轻轻把袖子捋平,仿佛怕弄皱了那不存在的布料。

丁程鑫的小人裹在薄纱里,他拆开时动作轻得像掀窗帘。深棕色毛线勾的黑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尾那点自然的弧度被晨光晒得刚好,衬衫领口挺括得像他每次站在c位时的样子。“单独包了层纱啊。”他挑眉看向刘耀文,却被对方手里的小人吸引了目光——刘耀文正把自己的小人往贺峻霖旁边凑,动作跟孟晚橙那天摆弄的模样如出一辙。

贺峻霖的细条纹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白色内搭软乎乎的。他捏着小人的短裤裤脚笑:“这毛边!她连我私下穿的短裤款式都记得。”说着把小人往宋亚轩的渔夫帽旁边靠了靠,“这样才对,我们俩那天录物料就站这儿。”

严浩翔正对着牛仔裤上的链子呆。他把斜挂的链子理得更顺了些,金属光泽在指尖晃悠,忽然抬手把自己的小人往贺峻霖旁边挪了挪:“这样才像舞台站位。”张真源的音符刺绣被他用指腹蹭了蹭,布料上的银线软得像团云,“这线摸着手感真好,跟他唱歌时的调子一样软。”

七个小人在茶几上排开时,阳光刚好从百叶窗缝里漏进来,在他们脚下投出细细的光带,像舞台地板的追光。刘耀文忽然伸手把宋亚轩的渔夫帽往中间推了推,又把马嘉祺的小人往丁程鑫旁边靠了靠,折腾半天,才想起什么似的摸出手机:“小橙子让拍合照。”

拍照时贺峻霖故意把自己的小人举得高了点,帽檐蹭到宋亚轩的叶子;刘耀文的机能风外套和严浩翔的牛仔裤链碰在一起,出轻微的塑料碰撞声;张真源把音符刺绣转过来对着镜头,马嘉祺扶了扶小人的衬衫领口,丁程鑫则稳稳托着自己的小人站在中间。

按下快门的瞬间,刘耀文忽然说:“她把我们摆成圈了,中间塞了棉团。”他想起拆箱时看到的那个柔软小窝,忽然笑了,“像给我们围了个小舞台。”

贺峻霖把照片在了群里,附带一句:“七个祖宗已安全抵达,正在按你的要求供着——刘耀文说要当席看守员,我们都没意见。”

手机震的时候,孟晚橙正在苦命的学习。照片里七个小人挤在一起,影子被拉得短短的,像舞台上真正站着的少年们。她放大照片,看到刘耀文的小人被特意摆在中间,贺峻霖的帽檐蹭着宋亚轩的叶子,忽然想起自己那天在晨光里折腾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窗外的槐花香又飘了进来,混着空调风的凉意,像极了此刻手机屏幕上那片藏不住的热闹。她敲字回复:“记得每天检查哦,谁的小人歪了,可是要罚加练的。”

送键按下去的瞬间,仿佛能看到训练室里的少年们对着七个小人笑闹的样子——那些被仔细勾出的丝、缝好的纽扣、捏出的弧度,都在光里活了过来,像一场跨越千里的拥抱,柔软又滚烫。

训练室里的笑闹声还没歇,贺峻霖举着手机念出孟晚橙的回复,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谁的小人歪了,要罚加练哦’——听听这语气,比我们舞蹈老师还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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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立刻把自己的小人往茶几正中央挪了挪,又伸手将旁边严浩翔的牛仔裤链理得笔直,像是在执行什么重大任务:“歪不了,有我看着呢。”话音刚落,就被丁程鑫笑着推了把肩膀:“席看守员还挺负责,要不要给你颁个奖状?”

宋亚轩正对着自己的渔夫帽小人傻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颗橘子味的糖,小心翼翼地放在小人脚边:“给它添点甜,像我上次给她带的那种。”张真源见状,把桌上的矿泉水瓶往旁边挪了挪,腾出块干净地方:“放这儿安全,省得被谁碰倒了。”

马嘉祺则找了个透明收纳盒,垫上块浅蓝色的软布,等大家把小人挨个放进去时,他特意调整了角度,让每个人的细节都对着光:“这样防尘,还能天天看见。”严浩翔把盒子往训练室最显眼的置物架上摆,高度刚好和镜子齐平:“练舞累了抬头就能看见,比看计分板有动力。”

那天晚上训练结束,刘耀文最后一个走,关灯前特意绕到置物架前,借着手机电筒的光看了好一会儿。七个小人在盒子里排得整整齐齐,宋亚轩的帽子亮得像颗小太阳,他自己的机能风外套在暗处泛着细碎的光。他忽然伸手碰了碰小人的衣角,指尖传来泡沫纸残留的软乎乎的触感,像摸到了千里之外那双手仔细裹缠时的温度。

后来的日子里,这盒小人成了训练室的“团宠”。宋亚轩练完高音,会把小人举到嘴边,假装让它听自己新练的转音;张真源写歌卡壳时,就对着音符刺绣呆,说“好像能听见调子”;贺峻霖总爱给小人换“造型”,今天把自己的带缠在严浩翔的小人手腕上,明天又把丁程鑫的纱巾铺成个小舞台。

最较真的还是刘耀文。有次练舞时不小心带起阵风,把宋亚轩的渔夫帽吹得歪了点,他愣是暂停训练,蹲在地上调了三分钟,直到帽檐的角度和刚拆箱时一模一样才罢休。丁程鑫笑话他“走火入魔”,他却梗着脖子说:“答应了要看好的。”

一周后,孟晚橙收到了张真源来的视频。镜头里,训练室的镜子映着七个少年练舞的身影,置物架上的小人在阳光下明明灭灭。忽然镜头一转,拍到刘耀文正踮着脚给盒子换角度,嘴里还念念有词:“往左边点,让小橙子从照片里能看见贺儿的毛边短裤。”

她看着视频里那个认真的背影,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像在隔空拍了拍他的肩膀。窗外的槐花落了又开,空调风里裹着新晒的被子香味,而千里之外的训练室里,那七个被小心呵护的小人,正陪着少年们把日子过成了带着针脚温度的模样,柔软又绵长。

孟晚橙把那段视频存进相册,反复看了三遍。镜头里刘耀文踮着脚调整盒子的样子,像在摆弄什么稀世珍宝,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梢,连带着置物架上的小人都镀了层金边。她忽然想起自己给刘耀文的小人缝金属搭扣时,手指被针扎到的那个小血点,当时还懊恼地戳了戳小人的脸,现在倒觉得那点疼都变成了甜。

晚上训练结束,宿舍

贺峻霖把自己陷进宿舍柔软的床垫里,腿搭在墙沿晃悠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得飞快,带着刚结束训练的几分疲惫,又藏着点故意逗人的雀跃。

“跟你说,小橙子,今天可算见识到刘耀文那‘席看守员’的强迫症了。”他对着屏幕叹气,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下午练舞休息,我就顺手把我那小人往宋亚轩旁边挪了挪,想让他俩‘唠唠嗑’,结果转头就被他抓包了。你是没看见他那表情,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愣是蹲在地上把小人挪回原位,还念叨‘站位不对,得按舞台排’,末了还瞪我一眼,说‘要是被你弄乱了,小橙子该罚我们加练了’。”

他翻了个身,对着天花板笑出声,手指继续在屏幕上蹦跶:“还有宋亚轩,下午给小人‘喂’糖的时候,非得把橘子糖纸剥开一半,说‘这样香气才能飘出来,小人才能闻见’,结果练舞回来,糖都化在盒子里了,黏糊糊的沾了点在帽檐上。你猜怎么着?刘耀文拿棉签蘸着水,跟擦什么古董似的,一点点蹭了十分钟,边蹭边念叨‘早说过别放糖,这下好了吧’,那严肃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处理舞台事故呢。”

“对了对了,马嘉祺今天找了块新的蓝布垫在盒子底下,说‘之前那块有点皱,衬得小人不精神’,严浩翔还特意把自己的小夜灯挪到置物架旁边,说‘晚上训练完,得让小人也亮堂亮堂’。你是没瞧见那阵仗,七个大男人围着个小盒子折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搞什么神秘仪式呢。”

他打了个哈欠,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忽然凑近镜头,压低声音像说什么秘密:“偷偷告诉你,刘耀文刚才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给小人的张照,存相册里了。我瞅见他锁屏都换成七个小人的合照了,嘴上还硬说‘就随手换的’,那耳尖红的哟,跟你上次寄来的毛线一个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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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溜进来,落在贺峻霖的手机屏幕上,映着他笑弯的眼睛。他又敲了行字过去,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你说,要是我们跟你告状,说刘耀文天天对着小人傻笑,他会不会被你罚加练啊?”

台灯暖黄的光漫过摊开的习题册,演草纸上的函数图像歪歪扭扭,孟晚橙捏着笔的手指顿在半空,眼皮沉得像坠了铅。窗外的槐树影被月光拉得老长,在墙上晃出细碎的晃动感,她打了个哈欠,刚要把脸埋进臂弯歇会儿,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嗡”地振了两下,屏幕在黑暗里亮得像颗小星子。

“这时候谁还没睡?”她摸过手机,指纹解锁的瞬间,贺峻霖的消息先跳出来,带着串调皮的表情包。紧接着是刘耀文的对话框,最后是宋亚轩来的语音条,三个头像在屏幕上排着队,像晚自习后凑在教室后门等她的身影。

先点开了贺峻霖的聊天,孟晚橙看着贺峻霖来的消息,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半天,忍不住笑出了声。台灯的光落在手机屏上,把那些字照得暖融融的,像贺峻霖说话时眼里的光。

她先回了个捂脸笑的表情,才慢慢敲字:“刘耀文这强迫症还真挺严重,合着我那话成了他的‘圣旨’了?不过话说回来,按舞台排站位确实像他能做出来的事,跟练舞时卡动作细节一个样。”

想起宋亚轩给小人喂糖的样子,她嘴角弯得更厉害:“亚轩也太可爱了吧,还特意剥糖纸让小人闻香气,这心思细得跟他唱歌时转音似的。刘耀文擦十分钟糖渍那段我能想象出来,肯定是皱着眉但动作轻得要命,跟处理舞台上的麦架似的小心翼翼——罚他俩明天给所有小人鞠躬道歉,不过亚轩的糖得算‘好心办坏事’,轻罚。”

看到马嘉祺换蓝布、严浩翔挪夜灯的细节,她心里软乎乎的,指尖敲得慢了些:“他们也太用心了吧?那块蓝布是不是跟马哥常穿的那件衬衫一个色?严浩翔的小夜灯照在小人身上,是不是像给他们打了束专属追光?七个大男人围着盒子折腾的样子,我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来——肯定是丁哥在旁边指挥,张哥在旁边递东西,你们几个在旁边捣乱,也就马哥能镇住场子了。”

她顿了顿,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补充道:“不过说真的,听到你们这么宝贝它们,我心里比做对十道数学题还甜。”

刚把消息出去,刘耀文的对话框就跳了出来,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照片里,他的小人被放在枕头边,旁边是那颗迷你篮球,机能风外套的抽绳被理得笔直,显然是精心摆弄过的。“没捣乱。”三个字后面跟着个倔强的表情。

孟晚橙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这别扭的样子,跟他平时嘴硬心软的模样一模一样。她回复道:“知道你没捣乱,席看守员最称职了。对了,那个迷你篮球挺可爱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消息出去没多久,宋亚轩的语音条就响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还有点含糊不清:“小橙子,我的小人好像在光呢……马哥说,是严浩翔的小夜灯照的,银线反光,像星星落在帽子上。”

孟晚橙把语音条反复听了两遍,想象着宋亚轩盯着小人傻笑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回复道:“那是因为小人也在想你呀。你要好好睡觉,明天才能跟它一起看星星哦。”

回复完所有消息,孟晚橙放下手机,抬头看向窗外。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训练室里小人身上的银线反光。她忽然觉得,虽然隔着千里,但他们好像就在身边,陪着她一起度过这个宁静的夜晚。

台灯的光依旧暖黄,习题册上的函数图像似乎也没那么难懂了。孟晚橙拿起笔,嘴角带着笑意,继续在演草纸上演算起来。她知道,明天醒来,手机里一定会有更多关于那些小人的趣事,而这些趣事,会成为她努力学习的动力,支撑着她度过一个又一个枯燥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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