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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橙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指尖在屏幕上反复摩挲,直到把“加油”两个字的边角都快磨平。窗外的桂花香气不知何时淡了些,风里裹着的凉意倒重了几分,吹得窗帘边角簌簌抖,像在替她叹气。
她点开表情包,翻到那张垂着耳朵的小兔子,耳朵尖耷拉着,前爪还在轻轻抹眼睛。送的瞬间,手机几乎同时震动起来,马嘉祺来一张照片——练习室的镜子上,有人用马克笔歪歪扭扭画了杯奶茶,杯身上还画了个笑脸,旁边写着“等你答辩完补喝”。
照片里能看到镜子反射出的练习室角落,宋亚轩的吉他靠在墙边,贺峻霖的水杯倒放在桌上,而马嘉祺的手机大概是架在休息椅上,镜头刚好能框住那行字。孟晚橙忽然想起他总说练习室的镜子是“秘密墙”,谁有想说的话就写在上面,等练舞累了抬头看见,就像有人在悄悄打气。
她对着照片笑了笑,指尖敲出“拉钩”,后面跟着个勾手指的表情。送后才现耳尖的热还没退,大概是被那句“补喝”勾得心里痒,像揣了颗慢慢化的糖。
楼下传来奶奶喊吃饭的声音,孟晚橙把手机揣进兜里,起身时瞥见窗台上的多肉,叶片上还沾着早上被笑声惊起的灰尘。她伸手轻轻擦了擦,忽然想起马嘉祺上次说丁程鑫在训练室养了一盆绿萝,还说他总忘了浇水,经常是我顺手浇的
现在倒觉得,他其实比谁都懂得怎么“养”着一份心意。像把种子埋在土里,既怕阳光太烈晒坏了,又怕雨水太少渴着了,小心翼翼护着,等它慢慢了芽,才敢让人看见。
吃饭时手机放在桌角,屏幕暗着,却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跳。奶奶夹了块排骨到她碗里:“什么呆?刚才还听见你笑,这会儿又皱着眉。”
孟晚橙扒了口饭,含糊着说:“在想答辩的事呢。”
奶奶把筷子往碗沿上轻轻一磕,瓷碗出清脆的“当”声,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和:“饭要趁热吃,脑子才转得快。你这孩子,心思重得跟揣了块石头似的,答辩再急,也不差这顿饭的功夫。”说着又往她碗里添了勺冬瓜汤,“你爷爷年轻时候考职称,头天晚上还跟我抢腌萝卜吃呢,第二天照样考了个第一。”
爷爷在旁边连连点头,筷子夹着的排骨悬在半空:“就是,人是铁饭是钢,肚子里有东西,脑子才转得灵光。你看这排骨,炖了俩小时,火候到了才入味,答辩也一样,急不得。”他把排骨稳稳放进孟晚橙碗里,骨头上的肉颤巍巍的,“多吃点,补补精神。”
孟晚橙低头扒拉着米饭,米粒混着冬瓜的清甜滑进喉咙,心里那点因为答辩和失约搅成一团的烦躁,像被这热汤熨过似的,慢慢舒展开来。桌角的手机又轻轻震动了一下,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屏幕亮起来,映出一小块暖黄的光,像颗藏在桌布下的星星。
那点暖光在桌布的褶皱里明明灭灭,像谁眨了下眼睛。孟晚橙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爷爷刚夹来的排骨还冒着热气,肉汁顺着骨缝往下淌,在白瓷碗里晕开一小片油花。
“想看就看呗,”奶奶用筷子夹起块带着薄皮的冬瓜,轻轻放进自己碗里,瓷勺碰到碗沿出细碎的声响,“年轻人的事,别藏着掖着。我跟你爷爷又不是老古板,知道现在的孩子联系勤。”她顿了顿,眼角的皱纹笑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能有人惦记着,能抱着手机傻乐,不是什么坏事。”
爷爷放下筷子,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抿了口:“就是,当年我跟你奶奶处对象,还靠写信呢,一封要走三天,哪有你们现在方便。”他指了指手机,“这东西好,心里有事,手指头动一动就传到了。”
孟晚橙嘴里的米饭差点喷出来,脸颊“腾”地一下热起来,像被灶上的火苗燎了似的。她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尖都有些烫,连忙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含糊着说:“爷爷您说啥呢,就是普通朋友。”
孟晚橙被说得脸上烫,指尖在桌布上蹭了蹭,还是没忍住伸手把手机捞了过来。屏幕上是马嘉祺来的消息,附了张练习室的照片——丁程鑫那盆绿萝被挪到了镜子跟前,叶片上还挂着水珠,显然刚被浇过,旁边用马克笔写了行小字:“它说祝孟晚橙答辩顺利”。
照片里的绿萝比上次视频里看到时茂盛多了,藤蔓顺着墙角的支架往上爬,最顶端的新叶卷着尖,像只攥紧的小拳头。孟晚橙忽然想起马嘉祺说过,这盆绿萝刚搬来的时候蔫得快掉叶,是他每天用喝剩的茶水浇,才慢慢缓过来的。
孟晚橙看了一眼没回复,低头咬了口排骨,忽然觉得今天的糖醋汁格外甜,甜得像窗外没散尽的桂花香,像手机里藏着的那句“补喝”,像他画在镜子上的笑脸,一点点漫进心里,把那些因为不能赴约的失落都泡得软软的。
碗筷碰撞的脆响渐渐歇在厨房,爷爷的收音机里飘出几段咿咿呀呀的评剧,孟晚橙捧着空碗走进厨房时,奶奶正站在水池前刷碗,泡沫裹着瓷碗转圈圈,溅起的水珠在窗台上晕出小小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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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放这儿吧,你去忙你的。”奶奶头也没回,手腕一翻把洗净的盘子摞得整整齐齐,“下午睡会儿午觉,别硬撑着,脑子清亮了比啥都强。”
孟晚橙“嗯”了一声上楼时脚步踩在木楼梯上,出“吱呀”的轻响。推开房门,窗台上的多肉还维持着早上的姿势,叶片上的灰尘被擦得干干净净,倒显得那点嫩绿色更精神了。她把手机放在书桌一角,充电线绕成整齐的圈,像在给这场等待系个温柔的结。
答辩资料摊开在桌面上,打印的字里行间还夹着几张手写的便签,是前几天整理的重点。阳光透过纱窗斜斜切进来,在纸页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谁撒了把金粉。她坐下时椅子出轻微的响动,指尖拂过纸页,忽然想起马嘉祺说过,练习室的地板踩久了会烫,就像此刻的书桌,仿佛也沾了点被惦记着的温度。
手机在角落里安静地充着电,屏幕偶尔亮一下,大概是群里的消息在跳。她没去看,只是把台灯拧亮些,暖黄的光漫过资料上的批注,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照得软乎乎的。风从窗外溜进来,掀起资料的边角,哗啦啦翻了两页,停在某张写着“注意逻辑衔接”的便签上,像在替谁悄悄提醒。
桌角的玻璃杯里还剩半杯水,是早上倒的,现在凉透了。现在生理期只能喝热水,她起身去倒热水,路过镜子时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随意地扎在脑后,嘴角却带着点没散去的笑意——大概是想起爷爷奶奶刚才的话,想起那盆被惦记着的绿萝,想起镜子上那杯歪歪扭扭的奶茶。
热水倒进杯子,出“咕嘟”的轻响,热气氤氲着漫到脸上,带着点熨帖的暖。她捧着杯子坐回书桌前,指尖在资料上轻轻点着,一句句梳理着答辩的思路。窗外的评剧声淡了些,风里又飘来若有若无的桂花香,这次浓得刚好,像杯温在手里的奶茶,甜得不急不躁。
手机充电提示音轻轻“叮”了一声,满电的图标亮起来。她看了一眼,还是没去碰,只是把杯沿凑到嘴边,热水的温度刚好漫过舌尖——就像这场被推迟的见面,就像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心意,都在慢慢等,等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刻,把所有的甜都酿成最合时宜的温度。
台灯的暖光在稿纸上投下一圈光晕,孟晚橙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窗外渐起的虫鸣,在房间里织成一张安静的网。答辩稿的第三版修改终于收尾,她放下笔时,手腕酸得几乎抬不起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浸成了墨蓝,只有远处的路灯在云层里漏出点昏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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