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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门转回屋,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来回踱步,一会儿停下侧耳细听外边是否还有什麽异样的动静,忍不住开始猜测林浪遥他们到底遇见了什麽事情。
祁子锋长到这麽大,从未独自担过什麽事情,师门是一座可靠的大山,就算天塌下来也多得是人顶上去,这是他第一次被卷进突发的意外里替人保守秘密,心里有紧张,可也有几分隐隐的兴奋。
他发现自己的手心湿了一层汗,在衣衫上拭了拭,转回身时,突然发现垂下来的帘帐後正坐着一个人影。
祁子锋心里大惊,吓得浑身寒毛都炸了,在惊恐的时候本能地招出了剑握在手里。
屋子里极度安静,一室烛影飘摇,他惊魂未定,警惕地拿着剑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帘子後面是温朝玄躺着的软榻,那麽坐在帘後的人影,也应该是温朝玄。
温朝玄醒了吗?
“……温前辈?”祁子锋放下手,心有馀悸地唤了一声,走过去掀开长长的垂帘。
一身白衣的温朝玄果不其然端坐在榻边,正一脸陌生冷淡地端详着他,额上魔纹血红。当祁子锋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往後倒退几步,拔腿想要转身逃跑,白衣的剑修突然动了。
祁子锋被掐着喉咙用力掼在墙上,脑袋重重一撞,登时痛得长剑脱手掉落。
浓重的魔气自温朝玄掌底溢出,像是攫取空气那样笼罩住了少年人的面庞,祁子锋感觉灵魂都要被这恐怖的魔气抽离了,浑身灵力不受控制地窍目中逸散,他瞳孔放大,无声地张了张唇,因为呼吸困难而用手指扒拉着温朝玄掐住他的那只手。
这麽无力绝望的时刻,祁子锋生平只经历过两次,一次是现在,还有一次是他折剑的时候,他同样被笼罩在一片无法逃脱的深黑魔气里,手里只有一把剑,一把烁着金色剑气的长剑撕裂了深不见底的黑暗,然後,剑断了。
怎麽会这样。祁子锋最後的一丝意识想到。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林浪遥闭了闭眼,被厄骨挟持着不断往後退。苏寒水岂能看着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喊话道:“你已经逃不了了!”
支援的灵碧宗门人已经赶到,只听苏寒水一声号令,黑夜里无数法术乱闪,齐齐朝着厄骨招呼而去,厄骨想要往上从空中撤离,但是李无为的金符为阵,封住了头顶去路。
它大可以化身黑雾轻松躲过这些攻击,但奈何手里抓了个林浪遥,行动上反而受了限制。
林浪遥说:“还不放开我?你想要被劈碎吗。”
厄骨拎着他晃了晃说:“你说,我要是拿你来挡住这些攻击会如何?”
林浪遥无所谓地道:“你要是想拿着我的尸体回去朝烛漠复命,那我也没什麽意见。”
“……”
这还正是击中厄骨的软肋,它恨得牙痒痒又无比清醒地知道,如果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林浪遥回去复命,魔君肯定是会生气的。
不等他思绪转完做好决定,突然胳膊一紧,被林浪遥拽住反方向拧着胳膊,手上一松,不由得卸了劲。
厄骨伸出另一只手去抓他,林浪遥旋身以掌和它对了几下,厄骨一时恼怒手上带出了狠劲,把林浪遥一掌拍飞出去,同时也使得两人拉开了距离,再去将他抓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厄骨只得一摇身散作黑雾遁进夜晚。
法术的光芒追随而至,绕过林浪遥对紧追厄骨不放。
林浪遥捂着胸口感觉有些痛,闷闷咳了一声,嘴角渗出一丝血痕。厄骨拍的那一掌真是没留情,估计是有些轻微内伤了,林浪遥胡乱用衣袖揩了下嘴角,招出青云剑,环顾黑夜,并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厄骨不会那麽轻易罢休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道阴魂不散的声音就在身後响起,“我又改变了主意。”
林浪遥骤然转身,或许是因为修为倒退的缘故,使得他反应也慢了许多,明明知道该用剑挡一下,身体的速度却没有跟上。
厄骨将他从半空重重击落,林浪遥晕头转向地努力御风稳住身形,厄骨又闪现到了面前,五指作爪状,准备朝林浪遥掏来,“相比空手而归,半死半残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林浪遥呼吸颤抖,就连喘气都能牵连得胸肺疼痛,就在他以为彻底躲不过去的时候,闭上眼准备硬生生接下这一击,可是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到来。
他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怎麽可能?!”厄骨不可置信的声音。
林浪遥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的衣襟,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他腰身,鼻息之间都是熟悉的气息。
在这个人的庇护之下,仿佛风雨刮过脸颊的速度都变慢了。
温朝玄接住了他,另一手持着剑,挡住厄骨的攻击。
“这不可能……”厄骨说,“你怎麽会清醒过来!”
温朝玄神色不动,平静地说道:“很意外?”
接着用力一荡剑,就把厄骨甩飞出去。
厄骨惊疑不定,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明明是它亲眼看着温朝玄被魔气反噬。面对提剑的剑修,厄骨的脑子反应很快,登时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在温朝玄面前它不敢再尝试出手,于是犹豫了几秒,立刻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林浪遥看出了它想跑,拽着温朝玄的衣袖说:“别放过它!就是它刚才揍我!”
厄骨听得差点呕血,转身就撤,可温朝玄斩来的剑气也追随而至。
那一剑明若日辉,划破长夜。
厄骨背心一痛,身体不受控制地溃散成黑雾,彻底散入夜晚。
温朝玄抱着林浪遥落地,低头看清他嘴角上的血迹,皱了皱眉,伸手以指腹抹去。
林浪遥还沉浸在师父突然醒过来的惊喜里,一擡头,看到祁子锋朝他跑过来。
祁子锋气喘吁吁,不知道为什麽形容狼狈,看起来也像是和人打一架,“你没事吧?还好赶上了……”
“来得倒是正好,能有什麽事,”林浪遥说,“不过,我师父怎麽醒过来了?”
先前厄骨将话说得那麽耸人听闻,见到温朝玄出现又是那麽不可置信,林浪遥原以为要出大事情了,可是如今看温朝玄的模样,倒是神色如常,并没有半分入魔的迹象。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可在他问完後,空气诡异地静了片刻。
林浪遥正觉得奇怪,为什麽没有人接话,然後便看见祁子锋紧张地看了一眼温朝玄。
那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在保守着同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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