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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少年第一次戴耳环时也是什麽都不懂,尽管小心翼翼还是戳疼了她。
薛兰漪缓了口气,害羞地小小声道:“揉一揉耳朵。”
耳洞有时候不明显,需得手指搓一搓才方便戴。
魏璋只得依着她,食指挑起的耳垂,拇指指腹来回打圈轻揉着那块软肉。
他动作很慢,手指上的薄茧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薛兰漪的软骨,不一会儿耳垂便有些烫。
热流顺着耳根徐徐蔓延至血液中,而後走遍全身。
薛兰漪脑海中莫名冒出一些旖旎的画面,身体中有什麽在涌动。
其实,离开四合院的前一夜,她身子就总觉得不适,可又找不到症结。
此时,在只有她和他的房间里,压抑在心底的不适在发酵。
薛兰漪缩了缩脖子,赶紧转移话题:“这是从前那对南珠耳环吗?”
“是吧。”魏璋漫不经心的。
算是吧。
当初他那兄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连夜从中原跑去了南海。
一只旱鸭子不知道跟大海使什麽气,非要跟渔民出海丶学潜水。
魏璋怕他死在海里无人收尸,只能跟了上去。
後来,他们都学会了潜水,都被鲛鲨咬了一口,也都各自得了一对南珠。
当夜,魏宣就乐此不疲,坐在回廊里做耳坠。
魏璋也学着做,不过他不明白,“哥哥要想看住昭阳,不让她跟旁人接触,我有个更简单的办法。”
他指了指半成的南珠耳环,“可以把它做成镂空,然後往里面……”
“阿璋,不可以。”魏宣郑重打断了他,仰头望着皎皎月色,“爱人当如朗月悬空,等你有了心上人就明白了……”
魏璋至今不懂,目的能达成就好,何必舍近求远?
魏璋把玩着南珠耳环的镂空雕花,将它轻轻放下,放置在薛兰漪耳後,“好了。”
薛兰漪却没起身,脸颊贴着他大腿,“世子还记得当初送我耳环的时候说过什麽吗?”
魏璋并没兴趣听这些,擡起手腕。
薛兰漪忙摁住了他的手。
他的掌心贴着她软糯的脸颊,她柔声道:“你说过不会让我伤心难过,会比任何人都喜欢我的呀。”
怎麽就变了呢?
“我想小小的小小的原谅你一次,不要再让我伤心了好不好?”也许是身体不适作祟,她很难得的情绪外涌,声音些微颤抖。
断断续续的气息喷洒在魏璋手心,湿热的,温柔的。
犹如那晚浴桶里潮湿的空气,让人呼吸不能自控。
魏璋厌恶这种感受,站起身来,想去屋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薛兰漪没了倚靠,瘫坐在地上,眼见那抹玄色身影划过眼前,她拽住了他的衣摆,“魏璋,我快撑不住了!”
她没有办法仅凭着一丝回忆,百折不挠地爱他。
更没办法在他日日冷脸中,告诉自己他还爱她。
她一个人撑不住两个人的誓言。
如果他一直毫无回应,她可能也要被誓言压垮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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