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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吗?
院外的老树枝桠光秃秃的,寒风吹过,枝梢轻轻晃动。
两只灰扑扑的麻雀忽然落在枝头,蹦蹦跳跳地挨在一起。
其中一只嘴里衔着粒草籽,小心翼翼地送到另一只喙边,被投喂的麻雀歪了歪脑袋,欢快地接过,嚼了几下咽下去,便往同伴身边挤了挤,两只鸟儿依偎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声音脆生生的,像在诉说着亲昵。
肖玲望着这一幕,嘴角没忍住撇了撇——连麻雀都要在她跟前“秀恩爱”。她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按出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可指尖悬在“通话”键上,却迟迟落不下去。
都下午了,他该到B市了吧?是回了家,还是直接去了公司?
今天他走得那样急,眉头都没松开过,瞧着就像有要紧事,自己还是别打扰了。念头转了两圈,她又指尖轻点,把屏幕上的数字一个个按掉,刚把手机搁在桌子上,铃声就“嗡嗡”地炸了起来。
肖玲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抓过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嘴角先一步勾了起来,连眼神都软了几分:“喂~”
“刚到办公室。”阴无相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磁性里裹着点慵懒的笑意,“你在干嘛呢?”
“没丶没干嘛。”肖玲右手捏着手机贴在耳边,左手无意识地拈起桌上一根晒干的青草,绕着指节转了一圈又一圈,草尖都被揉得发毛。
“没干嘛?”阴无相低笑一声,笑声透过电流传过来,痒得人耳尖发麻,“是在想我,还是在忙着想怎麽不想我?”
肖玲瞬间卡了壳,指尖的青草“啪”地掉在桌上。
她耳尖飞快地红了,连呼吸都慢了半拍——这语气也太自来熟了,她忽然有些无措,不太习惯他这般自来熟的语调。以前的阴无相,从来不会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和她说话,不过一晚的功夫,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陌生又让她心慌。
“不说话?”阴无相的声音又追了过来,带着点狡黠的笃定,“我就当你是在想我了。”
“谁丶谁想你了!”肖玲被说中心事,语气里忍不住带了点恼羞,“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别挂!”阴无相连忙喊住她,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好不容易能和你说说话,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说,我听着。”肖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想你了。”
短短四个字,像一颗小石子投进肖玲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肖玲的脸“唰”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了粉。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接什麽,那个高冷疏离的阴总裁去哪了?怎麽突然变得这麽直白?
电话那头没了声响,阴无相忍不住问:“你在听吗?”
“嗯。”肖玲的声音细若蚊蚋。
“我想你了。”阴无相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认真。
肖玲的脸都快滴出血了,那些藏在心里的思念,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慌乱的转移话题:“你丶你坐了那麽久的车,不累吗?刚到就去办公室,不先歇会儿?”
电话那头的阴无相勾了勾唇——这小丫头,脸皮还是这麽薄。
没再逼她,顺着话头改了语气,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虚虚的疲惫:“累啊,车坐得骨头都散了。可桌上堆了一堆文件等着签,估计得忙到半夜才能回去歇着。”
听着他带着“委屈”的语气,肖玲的心不由软了下来,声音也温柔了几分:“工作是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听着她柔柔的嗓音裹着担心,阴无相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满心的甜蜜快要溢出来。
恰好高秘书端着文件推门进来,刚听见“累得骨头散了”,就看见自家总裁那副眉眼带笑的模样,吓得手一抖,文件差点掉在地上——这还是那个连笑都吝啬的阴总吗?谈恋爱怎麽还学会撒娇卖惨了?
阴无相瞥见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凌厉的眼风扫过去,高秘书立马打了个哆嗦,放下文件就往门口退,出门时还贴心地轻轻带上了门。
走回自己的工位,他忍不住为自己点赞:在总裁的死亡凝视下,还能记得给他关门,维护他的伟岸形象,简直太机智了!
又聊了几分钟,肖玲的指尖还在发烫,轻声说:“没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啊。”
“等等。”阴无相连忙叫住她,语气带着点不依不饶的软,“记得有空就想我,不许不想。”
一句话,刚退下去的红潮又重新爬上肖玲的脸颊。
她刚想再说点什麽,就听见院门口传来推门的声响,李秀萍提着个竹篮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她红得不正常的脸,连忙放下篮子走过来:“玲玲,你脸怎麽这麽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没丶没有!”肖玲慌得手忙脚乱,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站起来时还带倒了身後的小凳子,“我就是丶就是刚刚做了会儿运动,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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