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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暮色裹着寒意漫进图书馆,陆昭衍指尖划过泛黄的诗稿,钢笔在“银杏”二字旁停顿许久。窗外的银杏叶被风卷着贴在玻璃上,像极了苏晚上次送他的叶脉书签——那片叶子的纹路,他早已在无数个练习的深夜里默记于心。
手机震动打破寂静,是苏晚来的消息,附带一张刚收到的快递照片:“小念寄来的手工风铃!她说挂在窗边,风一吹就想起我们~”照片里的麻绳风铃缀着晒干的野菊花,铃舌是块磨圆的鹅卵石,和他上次刻的银杏石格外相配。
陆昭衍嘴角弯起弧度,刚编辑好回复,身后突然传来轻响。苏晚抱着保温桶站在书架旁,米白色围巾沾着细碎的银杏叶,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猜你又没吃晚饭,特意让食堂留了南瓜粥。”
她自然地坐在对面长椅上,瞥见桌角散落的诗稿,指尖轻轻拂过“致晚”的标题:“在练决赛的稿子吗?要不要读给我听听?”
陆昭衍耳尖微红,把诗稿拢起压在书下:“还没改好,等决赛给你听。”他接过保温桶,暖意顺着掌心蔓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顾言说看到你进了文学区,”苏晚咬着橘子糖笑,“他还说,你昨天练到闭馆,嗓子都哑了。”她从包里掏出润喉糖,橘子味的包装纸在灯光下泛着暖光,“特意买的无糖款,不会影响明天声。”
陆昭衍看着她认真剥糖纸的样子,突然想起山区那天,她蹲在石阶上给小念系书签的侧脸。他悄悄把那片叶脉书签夹进诗稿,指尖的温度透过纸张传过来——就像每次触碰她时的心跳,清晰而滚烫。
决赛当天的大礼堂座无虚席。后台化妆镜前,顾言正举着胶手忙脚乱:“昭衍你快看,我给林溪弄的银杏头饰是不是歪了?”林溪坐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却乖乖仰着头任他摆弄,间别着的银杏叶卡,是顾言熬夜用金箔纸折的。
“笨手笨脚的,还是我自己来。”林溪夺过卡,指尖却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两人同时愣住。苏晚恰好端着温水进来,见状忍不住偷笑——顾言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柿子,手里还攥着备用的卡,显然是紧张坏了。
陆昭衍正在调试麦克风,看到苏晚进来,立刻迎上去:“紧张吗?”他帮她拢了拢外套,“等会儿你坐在第三排中间,我看得见你。”苏晚递过润喉水,现他手心沁着薄汗,便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们跑两人三足时的默契。”
开场音乐响起时,林溪突然现道具箱里的背景板漏带了。“都怪我昨晚整理太急!”她急得跺脚,顾言却一把抓起她的手往场外跑:“别慌,我知道打印店在哪,二十分钟肯定回来!”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苏晚看着他们紧握的手,转头对陆昭衍笑:“他们好像终于要开窍了。”
诗朗诵决赛在灯光暗转中开始。前几位选手的表演赢得阵阵掌声,苏晚却总忍不住看向后台——顾言和林溪还没回来,陆昭衍的眉头也微微蹙着。直到报幕员念出“陆昭衍”的名字,走廊里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言背着林溪冲进来,她的脚踝明显肿着。
“刚才跑太快崴了脚。”顾言把林溪安置在座位上,语气里满是自责,“都怪我,没看好路。”林溪却摇摇头,把温热的奶茶塞给他:“别耽误看比赛,你的相机还开着呢。”苏晚注意到,她间的银杏卡已经戴好了,歪歪扭扭的,却格外好看。
聚光灯骤然打亮舞台中央。陆昭衍穿着白衬衫,领口别着苏晚送的银杏叶领针,手里捧着那本夹着叶脉书签的诗稿。他抬眼望向第三排,恰好与苏晚的目光相撞,紧张的神色瞬间柔和下来。
“《银杏与橘糖的诗》,致我的女孩。”
清朗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礼堂,苏晚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陆昭衍的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字句像浸了月光的溪水,缓缓流淌:
“我见过最温柔的风,是你跑过赛道时拂过梢的凉
你脚踝的防磨贴,藏在绑带里的光
橘子糖的甜,混着矿泉水的凉
在蝉鸣里,酿成夏天的诗行”
台下响起细碎的惊叹,苏晚攥着衣角的手微微颤抖。她想起运动会那天,他蹲在地上帮她绑带的样子,想起他手腕上的红痕,眼眶突然热。
“我走过最长的路,是你牵着小念的山路长
银杏叶折成花,坠着银饰的光
你写在信里的暖,落在我心上
把山区的星,装进摄影框”
陆昭衍的声音渐柔,指尖轻轻抚摸诗稿——那里夹着的叶脉书签,边缘还留着她不小心划破的痕迹。苏晚突然想起,他上次说要把名字刻在银杏树上,原来早已把她写进了诗行。
“风卷着落叶,铺成金色的浪
你站在光里,像初升的朝阳
橘子糖的纸,裹着秘密的谎
其实从遇见那天,我就想把余生,都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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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落下时,聚光灯突然转暗,唯有一束追光打在苏晚身上。陆昭衍走下舞台,在全场的屏息中站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杏叶戒指,银质的叶片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是我用d打印笔做的,”他的声音带着紧张的沙哑,“每片叶脉里,都刻着我们走过的日子。”他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苏晚,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搭档吗?”
苏晚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她用力点头,看着他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和他掌心的暖,和橘子糖的甜,交织成最动人的答案。
台下突然爆出热烈的掌声。苏晚转头望去,顾言正举着相机拍照,林溪靠在他肩上,眼里闪着泪光。顾言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举起相机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林溪则偷偷比了个心。
颁奖仪式上,陆昭衍接过金奖奖杯,却转身递给了苏晚:“这是我们共同的奖。”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就像以后的每段路,都要一起走。”苏晚抱着奖杯,突然想起山区孩子们的信,小念在末尾画了两个牵手的小人,旁边写着:“姐姐和哥哥要永远在一起呀!”
走出礼堂时,月光已经爬上银杏树梢。顾言背着林溪走在前面,两人低声说着什么,偶尔传来林溪的轻笑。苏晚靠在陆昭衍肩上,把玩着手指上的银杏戒指,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写这诗的?”
“义卖那天,看到你给小念系书签的时候。”陆昭衍帮她拢了拢围巾,“本来想在文化节当天读给你听,却总觉得不够好。”他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糖,喂到她嘴边,“就像对你的心意,总觉得还能更满一点。”
苏晚咬碎糖果,甜意漫进心里。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月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极了银杏叶上的脉络,紧紧相依。
“顾言跟我说,他准备寒假带你去见他奶奶。”陆昭衍突然说,语气里藏着笑意,“林溪刚才偷偷告诉我,她早就喜欢他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苏晚惊讶地抬头,刚好看到前面的顾言绊了一下,林溪连忙扶住他,两人的耳尖都红透了。
送苏晚回宿舍时,陆昭衍从背包里拿出个相册——是上次那个银杏封面的相册,最后一页的空白处,已经写上了新的字:“第一章诗与告白完待续无数个秋天”。他还夹了张刚洗出来的照片,是他在舞台上望着她的样子,背景里的聚光灯,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寒假我们去看小念吧?”苏晚摸着相册,“我想带她看看我们的学校,带她去吃橘子糖。”陆昭衍点点头,把她揽进怀里:“好,再带她去刻石头,这次刻上我们四个人的名字。”
宿舍楼下的路灯亮着,银杏叶在风里轻轻晃动。苏晚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想起他诗里的句子,忍不住笑出声。陆昭衍低头吻了吻她的顶:“在想什么?”
“在想,”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也写了诗,致我的陆先生。”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告白的余温,藏进了银杏与橘糖的梦里。苏晚回到宿舍,把奖杯和戒指放进收纳盒,和奖牌、石头摆在一起。手机弹出陆昭衍的消息,是段他偷偷录的视频:她在台下哭着点头的样子,配文:“我的女孩,是藏在诗里的光。”
她抱着手机笑出声,窗外的银杏叶还在飘落。苏晚拿起笔,在给小念的回信里加了一句:“姐姐有了很重要的人,下次带他教你折银杏戒指好不好?”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收纳盒上的银杏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她知道,这场关于爱与诗的旅程,才刚刚翻开新的篇章,而她的少年,会永远牵着她的手,把每段时光,都写成最甜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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