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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逗的,不光说话不说上下文,连听话都不听上下文。刚才竞哥说我名字前,不是说了我和易生是室友么。”何安淡淡地说。
“哈哈,是啊。蒋同学筛选信息的能力好厉害,只听人名不听别的。”梁竞也笑着插了一句道。
蒋哲良眯起眼睛,顿了两秒后也笑了。“原来是室友啊。我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既然跟易生一块儿的话,可能是别的什么朋友。”
“我们是室友也是朋友,你潜意识没错啊。”何安说完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去拿吃的吧,我跟易生先在这儿看东西。”
“我跟你们一起等吧,”有一个女生明显对何安有些好感,眼下便主动提出要留下。
不过何安同志却很不解风情地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看东西两个人足够了,你也去拿吧。”
“这样啊……”那女生脸色讪讪地站了起来,还没等多说两句话就被她另一个室友给拉去取餐区了。
我看那孩子走了几步还又回头看了何安一眼,不由对何安开玩笑地说:“你今天可记着点儿别乱放电啊,不然万一一个不小心让竞哥的妹子看上你了,那他非活撕了你不可。”
“我平常也没有乱放电。”何安看了眼四周,就剩我和他两个人了。
“对了,刚才你和那个蒋哲良是怎么回事?你原本想说什么?”
我不意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表情僵了一下才有些尴尬地哈哈着:“没什么,只是我俩之前闹过些不愉快而已。”
“这还用你说么,一眼就看出来了。”何安冲我挑了挑眉,“你要实在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和他之间要真发生过什么那肯定不是你的问题,所以你不要心虚。他要是再这么接二连三地说些不着调的话你也不用一直忍着,所谓事不过三,你该有自己的底线。大不了真撕破了脸打起来,我们有四个人他们才三个,肯定输不了。”
何安是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的,然而我却彻底给听笑了。
“你这是已经做好开打的准备了么,连战力都比对完了?”
何安也不禁轻笑一声:“什么准备都得做好,以备全应万变。”
我听他就这么随意地改了一句老话,心里不免着实为我将来的表面文化程度担忧,万一听习惯了一不小心说出来,别人还以为是我记错了可咋整。
“你真不打算说?”何安绕了一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我想他应该是真挺在意的,不然他一般不会这么执着。
反正我也从没想瞒着谁,就干脆跟他说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就是我妈在生我之前曾经怀过一个男胎,算是我哥哥吧,但是他在出生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没能活下来,我爸妈特别伤心。所以,等后来又怀了我的时候他们就商量好无论男女都要叫易生这个名字,要是女孩儿就用笙歌的笙,总之要取这么个意思。”
何安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我:“这事蒋哲良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嘴角应该是有一丝苦笑。“我和他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家的事他再清楚不过了。”
话说到这里,我想何安也听明白了。蒋哲良明知我有个夭折哥哥的事,却还那么无所顾忌地拿着我的名字开玩笑,实在是……
“混蛋一个。”何安的声音冷了下来说道。
我吓了一跳。那一刻,我真得觉得他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那一刻我连扭头看何安反应的勇气都没有了。
“来来来!这些都已经可以吃了,你们快夹走!”梁竞一边颇有学委风范的招呼着大家吃烤肉一边还偷偷地给他喜欢的那个叫张天悦的妹子夹了一筷子。
何安也给我夹了一些放在碗里,他刚刚看我拿筷子的时候手还不是很利落就说了让我不要动。
“对了易生,你手怎么了?”蒋哲良这时候隔着何安伸长脖子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问道。
“没怎么。”我简短地说。
蒋哲良嗤笑一声:“没怎么你还包的是绷带,夹菜都得让人伺候,这不是小题大作嘛。”他说完又抬头对着全桌子的人说道:“我这发小啊从以前开始就像个小公主似的,事儿特别多。”
蒋哲良对我太了解了,他很清楚说什么话最能激怒我。我下意识地想攥紧右拳,何安却从旁边碰了我一下,打断了我这个动作。
只见他回头看着蒋哲良,淡淡笑了一下说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易生让人伺候了。”
“哟呵,这还用听吗,我长着眼睛又不是出气用的。”蒋哲良的眼神往何安右手那边一挑,“要不然你刚才在干嘛?”
“别人主动和自己要求在我这里可是两个意思。我愿意夹,你管得着吗?”
何安的音调都沉了下来,梁竞看情况不对忙打圆场地说:“易生那手上的伤可不轻,而且还是因为我们安神才受的。这不,安神心疼室友,你们都别嫉妒!”
另一边蒋哲良的同学也笑呵呵地说:“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哲良,我看你是吃人家安神的醋吧,是不是觉得自己发小被人抢了?”
“是嘛,原来是吃醋吗。”何安淡淡笑着把话接了过来,对蒋哲良说:“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没故意要抢,但现在易生是我的人。”
现在易生是我的人,易生是我的人,是我的人,我的人,我的……
我已经听不太进去他们在说啥了,满脑子都循环的是何安刚刚这句话,无限地、以各种速度、各种排列组合地在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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