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漯河岸边的工地上,晨雾还未散尽,已响起叮叮当当的凿石声。苏砚秋站在临时搭起的了望台上,望着河床上忙碌的工匠们——他们正用鹤嘴锄开凿基石,泥浆溅满了裤腿,却没人停下手里的活计。不远处,几艘运石料的船正靠岸,石匠们吆喝着号子,将大块的青石抬上跳板。
“苏大人,您看这桥基选址,正是按您当年修济民桥的法子,选在河床最坚硬的岩层上。”漯河知府赵文轩跟在一旁,手里捧着图纸,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工匠说,这样的地基,别说百年,就是三百年都稳当。”
苏砚秋点点头,目光落在河中央的“测量桩”上。桩上用红漆标着水位线,旁边的木牌写着“百年一遇洪水位”——这是他特意嘱咐加上的,修桥不仅要方便当下,更要经得起岁月的考验。“石料的标号够不够?”他问。
“够!”负责监工的老石匠王师傅凑过来说,“这些青石都是从百里外的嵩山采的,每块都过了‘抗压测试’,您看这石纹,细密得很,比当年济民桥用的料还好!”他拿起一块边角料,用锤子敲了敲,声音清脆,没有一丝杂音。
工地上最惹眼的是几台“蒸汽起重机”,铁臂转动间,能将数吨重的石块轻松吊到河床上。“这是从洛阳格致馆借来的家伙,”赵文轩说,“比人工抬石快十倍,还省了不少力。您看那几位老工匠,昨天见了这机器,直念叨‘当年修桥要是有这玩意儿,也不至于累垮那么多弟兄’。”
苏砚秋走到起重机旁,操作的年轻工匠正盯着仪表盘,调整吊臂的角度。“这机器得按规程来,”他笑着说,“别光顾着快,安全最要紧。”工匠连忙点头:“大人放心,格致馆的师傅教了半个月,我们都考了‘操作证’才上岗的。”
河岸上,几个妇女正往工地送茶水,竹篮里的粗瓷碗摆得整整齐齐。“苏大人,喝碗热茶暖暖身子!”为的张婶笑着递过一碗,“这是咱街坊凑钱买的茶叶,给工匠们解解乏。听说要修桥,大伙都高兴,有人送柴,有人送菜,就盼着桥早点修好。”
苏砚秋接过茶,茶香混着泥土的气息,格外清冽。他望着不远处围观的百姓,有老人拄着拐杖,有孩子趴在栏杆上,眼神里都透着期待。“这桥是给百姓修的,他们自然上心。”他对赵文轩说,“你们当官能把事办到百姓心坎里,他们才会真的拥护。”
午后,苏砚秋来到石料场。这里的青石堆成了小山,每块石头上都刻着编号和工匠的名字。“这是‘责任碑’的法子,”王师傅指着编号,“哪块石头出了问题,一查就知道是谁的责任。当年我爹修桥,就用这法子,说‘砸了自己的招牌事小,误了百姓的性命事大’。”
石料场的角落里,几个年轻石匠正在学“榫卯结构”。王师傅拿着墨斗,在石块上画线:“这桥不用水泥,全靠榫卯咬合,嵌得越紧,桥身越稳。你们看这凹槽,深一分浅一分都不行,得像拼puzze(拼图)一样严丝合缝。”
苏砚秋看着他们专注的神情,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见过的石匠——那时没有机器,全靠一锤一凿,却能造出屹立百年的石桥。如今有了新工具,老手艺却不能丢,这才是“守正创新”的道理。
傍晚,工地上亮起了汽灯,工匠们还在加班赶工。赵文轩拿着进度表,向苏砚秋汇报:“便民桥的桥墩已打好三个,通济桥的石料备齐了八成,安澜桥的图纸改了两回,就等您过目。”
苏砚秋翻看图纸,见安澜桥的设计图上,两侧加了“避雨亭”,栏杆上还刻着漯河的水文传说。“这个改得好,”他点头,“桥不仅要能走,还得让人走得舒服,记得住乡愁。”
离开工地时,夜色已深。漯河的水面上,工棚的灯光与星光交相辉映,凿石声、号子声、机器的轰鸣声渐渐平息,只有巡夜人的脚步声在岸边回响。赵文轩望着苏砚秋的背影,忽然明白这位老相爷为何对修桥如此较真——桥基扎得深,是为了让桥身稳;民心筑得牢,才是国家真正的长堤。
“大人,您放心,这桥我们一定修好。”赵文轩在身后轻声说。
苏砚秋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他知道,漯河上的桥早晚要完工,但“为民修桥”的心思,却该像这桥基一样,深深扎在每个为官者的心里,代代相传,永不松动。
夜风掠过河面,带来潮湿的气息。苏砚秋望着远处的工地,仿佛已看到石桥横跨两岸,百姓们牵着马、推着车,在桥上往来穿梭,孩子们趴在栏杆上,听老人讲这桥的故事。那故事里,有工匠的汗水,有百姓的期盼,也有官府的担当——这些,才是支撑一座桥、一个国家,稳稳前行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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