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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两天后,朱雅在电话里对明蔚说,“沈谦也不眼想想,我在酒店一共逗留了二十来分钟,能发生什么?”
“然后呢?”明蔚在闭着眼睛做美甲。
“然后我跟他的车回了家,他还是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就破罐子破摔跟他说了。”
“全说了?”
“对啊,沈谦太笨了,不全说清楚他听不懂。”沈谦是彻头彻尾的娱乐八卦绝缘体,光是“站姐”这个术语她就花了足足两分钟才向他解释明白。于是她放弃了一贯的典雅端庄形象,开了一瓶酒,坐在家里客厅的地毯上,跟他讲了一个小时,从自己高中时期就开始追星讲到这个晚上的故事。
明蔚怀疑地问:“他听懂了?”
“……百分之七十,大概。”
……这人真没救啊。
“所以他的反应呢?”之前还跟她科普过沈家人多么讨厌明星。
朱雅停顿了一会儿,说:“反应,还挺奇怪的。”
这一晚的信息量对于沈谦的大脑而言实在是难以消化,他听完她详实的讲解之后,面色复杂地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所以他没有动你?”
朱雅深呼吸:“是啊。”
沈谦特别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明确拒绝了他。”话都说到那个份上,转头就走了,越重景又不可能强迫。
“为什么?”
复读机么,“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明确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了他?”
朱雅的话音戛然而止。
她看了沈谦一会儿,强行忍下了将酒瓶子一把摔向他脑袋的冲动:“你觉得我应该答应?”
沈谦察觉到她动怒,闭上嘴装锯嘴葫芦,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是啊。
为什么?当然可以三言两语向他阐明。因为她在家族利益下签下的一纸婚约,她做人有自己的道德准则,沈谦没背叛她的情况下她不会对婚姻不忠,因为人和人之间的爱与爱是不一样的,在她的偶像对她产生了新的一份感情的同一时候,她对他的爱也走到了尽头。
最后她冷冰冰地回答他:“因为你说得没错,我的心冷硬如铁。”
当你凝视伤口
室内有股油漆味道。
美甲上完最后封层,明蔚将手伸到灯下去烤,电话没停:“那你之后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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