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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娘呆呆地坐着,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心里像被两把刀割着——一边是儿子的仇,一边是陈家的未来。
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眼里的抗拒渐渐被无奈取代,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真就没别的办法了?”
“没有!这是唯一的办法!”陈福道斩钉截铁地说,“等她生了娃,如果那时没现光明已死,我们就说是他生的;如果她怀孕迟,我们就说这娃是你生的,人家不是常说吗,女人到了,还能生个趴地虎吗?你要是觉着装怀孕那几个月难受得慌,我们就说这娃是在外面捡的。总之,他是咱陈家的根,我们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心里有数就行了。为了陈家,为了咱往后能抬起头,只能这样。”
光明娘沉默了许久,终于慢慢拿起地上的蓝布褂子,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泪痕,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炕角。她抹了把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行吧,就按你说的办。但你得保证,不能让这事漏出去。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陈福道见她松了口,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连忙应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这就去找小芳娘说一声,咱全家先把口径统一了!”“另外,你得保证,等小芳娘把这孩子生下来,你就跟她断了。”
“是呢是呢,我保证。”陈福道嘴上忙不迭应着,心里却早乐开了花,越想越得意。他暗暗盘算:以后小芳娘没了陈光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家,生理上总归有需要。她自己孤零零的,肯定离不开人。自己无非就是多躲着点老婆,私下里跟她暗地来往罢了,先把眼前这关混过去再说。
说罢,他转身就往外走,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完全没注意到光明娘望着他背影时,眼里那混杂着悲痛、屈辱与绝望的神色——她慢慢靠在炕墙上,目光落在炕角的蓝布褂子上,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却死死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另一边,小芳娘听见脚步声,她猛地抬头,见是陈福道,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又迅压了下去。
陈福道在她面前站定,脸上没了刚才对光明娘的“恳切”,眼神又变得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她:“我跟你婆婆说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对外咱统一口径,说光明去外地亲戚家了,谁问都这么说。”
小芳娘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知道了。”
“还有,”陈福道往前凑了凑,呼吸里带着旱烟的臭味,“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不想让小芳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得乖乖听我的,当我需要的时候,你得随时给我开门,不能耽误事。要是让我现你耍花样……”他没说完,但语气里的威胁显而易见。
小芳娘浑身一僵,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望着陈福道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心里像被冰水泡着,凉得疼。
可一想到目前的处境,她要是不答应,自己轻则坐牢,重则挨枪子,而小芳也得毁了名声,她终究还是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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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道脸上的笑意更浓,完全没了失去儿子陈光明的痛苦和失落。眼神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露骨的暗示:“要不咱……咱现在就来?”话还没说完,手已经伸向小芳娘的胸脯。
小芳娘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心,连忙往后缩了缩,声音紧:“不行!小芳带着二丫头马上就回来了,要是让她撞见……难道你想让她现咱们这龌龊事?”
陈福道愣了愣,又咂摸了两下,觉得这话在理,终究是压下了心头的火,缩回了手,重重叹了口气:“那行吧,就等晚上。我到时候在你窗户上敲两下,你得赶紧把门开开,别磨磨蹭蹭的。”
小芳娘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点了点头。
陈福道又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施舍”的意味:“你记住,我这是在帮你——要是不这么办,你就得去挨枪子了。”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眼神沉了沉,“还有,你那避孕药赶紧停了,别耽误了传宗接代的大事,我刚才跟你娘也说过了。”
“如果你早早就怀了孕,我们就说这娃是光明的;如果你怀孕迟了,光明那时已被现死了,就像上次小芳怀孕一样,让你婆婆装着怀孕,要生时,你还去我远房亲戚家待着,孩子在那儿生。”他接着盘算,脸上露出几分自以为聪明的得意,“孩子生下来后,到时候对外就说,是你婆婆怀上了,没人会怀疑。”
说完,他不再多看小芳娘一眼,大摇大摆地转身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空荡荡的屋里,只剩小芳娘一个人像个木偶似地坐在床沿上。
她想起自己这一辈子——嫁过来没享过一天福,看着女儿被糟蹋,如今又要受这般屈辱,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抬手抹了把泪,心里只剩下一片死寂: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陈小芳搀着二丫头回了家。二丫头怀里揣着糖,脸上笑开了花,一路蹦蹦跳跳地跨进院门,刚站稳就扬着嗓子喊:“爷爷奶奶!你们看呀,大姐给我买糖吃啦!”
可院里的陈福道夫妻俩却半点笑意也无,两张脸沉得像压了层乌云。二丫头的雀跃瞬间撞了壁,讨了个没趣,便悻悻地转进堂屋,径直往东厢房去。一进门瞧见小芳娘正抹眼泪,她挠了挠头,满是疑惑地嘀咕:“咦?今天这是咋了呀,怎么大家都不高兴?”说完也没敢多留,悄悄退了出去。
陈小芳跟在后面,听见二丫头的话,连忙快步走进东厢房。与此同时,院外的陈福道在老伴的再三催促下,只好扶着满心悲戚的她,一步步往村外的废坡走去——他们要去看看,儿子陈光明到底埋在了哪里。
东厢房里,陈小芳见母亲不停用帕子擦眼泪,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忙上前问道:“娘,出啥事儿了?难道……”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敢说出口。
小芳娘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光明他爹娘,已经知道光明……被杀的事了。”
“啥?!”陈小芳身子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缓过一阵惊慌后,急忙凑到母亲身边,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芳娘便把刚才陈福道来房间后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只是绝口不提自己答应要给陈家续香火的事——这种话怎么好跟女儿开口?况且女儿要是知道了,定然不会同意。
末了,小芳娘抹了把泪补充道:“他是怕家丑外扬,才不愿报官的。眼下这事也算暂时过去了,就是往后得把这秘密捂严实,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陈小芳听后长舒一口气,带着几分不解问:“这不是挺好的吗?那您还哭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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