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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调她来就是羊入虎口(第2页)

话音未落,他粗糙黝黑的大手猛地伸了出去,像鹰爪似的死死攥住陈母的胳膊,指节用力,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陈青母女俩瞬间变了脸色,陈母吓得浑身抖,陈青更是像被针扎了似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住。

她猛地站起身,不顾小腹的坠痛,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双手死死抓住陈家旺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嘶哑地嘶吼:“你别碰我娘!滚开!你这个畜生!”

陈家旺被她撞得一个趔趄,顿时恼羞成怒,喉咙里出野兽般的咆哮,狠狠一甩胳膊——那力道大得惊人,陈青像片被狂风卷过的枯叶,踉跄着往后倒去,后腰重重撞在炕沿的硬木上,“咚”的一声闷响,疼得她眼前黑,眼泪刷地涌了出来,浑身抽搐着,半天缓不过气。

陈母见状,也忘了害怕,疯了似的扑上去拉扯陈家旺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嘴里哭喊着,声音都破了音:“你这个畜生!放开我!你之前明明说我身子松松垮垮的,再也不碰我了,你说话不算数!你不得好死!”

陈家旺的胸腔像憋了团烧得正旺的野火,被她的哭喊一激,瞬间炸开,猛地扯开喉咙,对着陈母恶狠狠吼道:“你他娘的敢……敢骂我?反……反了天了!谁要你闺女来……来月经了?啊?难道她来了月经也能让我睡?!”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脖子上的血管涨得像要裂开,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道,喷溅的唾沫星子打在陈母脸上:“你就这么……这么不心疼自己的女儿?月经期间同房会……会生病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要是真不怜惜她,真不怕她遭……遭罪,那你就尽管让她跟我睡啊!我巴……也不得呢!”

吼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控的沙哑,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头喘着粗气的野兽,眼神里翻涌着怒火、不甘与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又像是自暴自弃般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嘲讽与破罐破摔的蛮横:“没错!我是说你……你松松垮垮的!可这不……不也是没办法吗?她不能来,不找你找……找谁?难道让我憋着啊?!那……那多难受!”

话音未落,他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揪住陈母的头,指节用力,硬生生将她往地上拽。

陈母疼得惨叫一声,头皮像是要被扯掉,整个人被按在冰冷的地上,额头磕在青砖上,出沉闷的声响。

他又抬脚狠狠踹开挡路的凳子,“咚”的一声巨响,凳子撞在墙上,瞬间碎裂成两半,木屑飞溅。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母女俩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两人完全笼罩,像一座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山。

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瞳孔里满是猩红的暴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老高,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污言秽语像粪水似的泼出来:“陈青,你他娘的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几天你过得够舒坦了,有人疼有人护着,可你娘呢?除了刚来的那晚上,这些天都没人疼没人管!”

他弯腰,一把揪住陈母的衣领,将她往墙边拖,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衣裳扯破,语气愈蛮横疯狂:“今天我高兴,就再满……满足丈母娘一回!说真的,老子看……看上你们娘俩,是你们的福气!别给脸不……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事,由不得你们!谁也拦……拦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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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的头被拖拽着反复磕在地上,出“咚咚”的闷响,疼得她直哼哼,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流,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半点动弹不得。

陈青咬着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不顾后腰的剧痛和小腹的坠痛,挣扎着从炕沿上爬起来,眼里含着泪,却透着一股子拼命的狠劲,还要再冲上去。

可陈家旺早有防备,猛地转过身,抬脚狠狠踹在她的肚子上——“呃”的一声闷哼,陈青像被重锤砸中,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烈抽搐着,眼泪、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淌,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出微弱的呜咽。

屋里,襁褓中的孩子被这残暴的动静吓得哇哇直哭,哭声撕心裂肺,却丝毫唤不醒失去理智的陈家旺。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死死按住挣扎的陈青娘,粗糙的手掌撕扯着她的衣裳,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陈母的哭喊、陈青的呜咽、孩子的啼哭,混在一起,成了这暗夜里最绝望的哀鸣。

混乱中,陈家旺再次得逞,就在这冰凉的泥地上将陈母狠狠地糟蹋了。

陈家旺心满意得地摔门而去,“砰”的闷响在屋里荡开,久久不散。

他哼着跑调的样板戏小调,声音由近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母女俩才像从冻僵的梦魇里挣脱,瞬间回过神来。

陈母木然爬起,衣襟凌乱沾着些泥土,指尖颤地拢着衣扣,好几次都滑了空。

煤油灯昏黄的光里,陈青就坐在炕边搂着女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孩子衣角,始终没抬头,可耳廓却悄悄泛红。

陈母扶墙站在原地,双手绞着衣襟,指节泛白,声音压得极低:“青啊,你那儿还有那不能怀上孩子的药吗?”

陈青肩膀猛地一僵,怀里的女儿嘤咛一声,她慌忙僵硬地拍着安抚,指尖却控制不住地紧,几乎要攥疼孩子。

娘都这岁数了,弟弟妹妹都快二十岁了,本该在家含饴弄孙、安稳度日,如今却被那畜生逼得要吃这种屈辱的药——一股混杂着愤怒、心疼与羞耻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她想冲出去找陈家旺拼命,想嘶吼着反抗,可看着母亲苍白憔悴的脸,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所有的冲动都像被冷水浇灭,只剩满心沉甸甸的无力。

起身时膝盖狠狠磕到炕沿,她浑然不觉疼,翻找纸包的手指抖得更厉害,连带着药瓶都出轻微的磕碰声。

递过去时,两人指尖刚一碰触,便同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陈青慌忙别过脸,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陈母攥紧药瓶,指节泛白,转身踉跄欲走。

“娘。”陈青沙哑叫住,声音里裹着难掩的酸楚与愧疚,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她护不住母亲,摆不脱眼前的困境,甚至连一句像样的安慰都想不出来,只能低头死死攥紧孩子的衣角,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肉里。这份无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带着钝痛,胸口堵得慌。

陈母后背一僵,含糊应了声,匆匆带上门。屋里煤油灯晃着,尴尬的沉默混着陈青的无助,像浓稠的烟,呛得人喘不过气。

从那以后,陈母便被那桩暴行逼得日日服药。

她怕,怕那个畜生般的陈家旺会再次找上门来,怕自己再遭他糟蹋;即便她和丈夫早已没了再怀孩子的可能,可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仍日夜啃噬着她——万一呢?万一那噩梦般的场景重演,万一自己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孽种呢?她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真要是那样,她这条老命,怕是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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