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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就真没了,就这两次。那些人我连名字都记不清,只记得他们看我的眼神——就跟看见一件不值钱的东西似的,没有半分人气。
国强,你说我遇上这些人、这些事,我的心还能和以前一样热乎吗?”王寡妇的声音颤,眼里仅存的一点光,也一点点暗了下去。
“我这不都是被逼的吗?我才三十出头的人啊!谁想愿意和那七十多的秦老头、五十多的郭大瘸腿以及那该死的公爹做那事啊?你都不知道,那段时间多难熬,我自始至终都闭着眼,只想赶紧熬过去。可偏有人不依不饶,特别是那秦老头爷孙俩,一个德行,他们逼着我睁着眼,让我清清楚楚看着他们——那些因兴奋而变得扭曲不堪的丑恶嘴脸,真是让人恶心得想吐。
有时候一闭眼,他们那一张张猥琐嘴脸就轮番在眼前晃,夜里常常会被噩梦惊醒,心里堵得慌。
而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恨得就想扇自己嘴巴子。”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又往下沉了沉:“就连上次在张大妮家骂那些脏话,也不是我想的。我跟她无冤无仇,干嘛平白无故糟践人?全是杨怀安让我做的。我当时就想着,按他的要求办了,他能少为难我些,还能落点好处,让娃们多吃口饱饭。”
“我心里其实根本不想害任何人,可我实在没办法啊。”她的肩膀微微耸动。
“后来日子久了,自己也麻木了,就活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村里人没人待见我,我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
说着,她头垂得更低,之前心里那点仅存的念想,竟全被委屈和麻木冲散,只剩满心的沉重。
陈国强听完这一切,心里像被钝石头扎着似的疼。
他从没想过,曾经亮眼的村花会落到这般境地,更没想到,这一切的开端,竟是从被他三叔陈家旺逼迫开始的。那个当年走在村里能让不少人回头看的村花,就这么被磋磨成了如今连头都不敢抬的模样。
他心里也清楚,这事终究不能全怪别人。若她当时能再坚强些,哪怕在某个环节咬着牙反抗一次,结局或许就会不一样,人生的走向也能彻底扭转。可如今说这些都晚了,结局已然定局,再怎么后悔也回不去了。
他更明白,王寡妇不能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等着她养活,日子总得往下过。
可这些话堵在喉咙里,他又不知该怎么劝,只能沉默半晌后,轻声开口:“王嫂子,既然你自己也清楚这些事糟心、不愿面对,那为啥不想办法改变呢?你好好想想,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三个孩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万一跟着学坏了怎么办?你难道希望他们将来也走你的老路吗?”
他顿了顿,语气更沉了些:“再说,你这名声要是一直坏下去,将来儿子要娶媳妇、女儿要嫁人,谁家愿意把闺女嫁到你这样的家?又有谁家肯让儿子娶你家的姑娘?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们的将来想想啊。”
王寡妇听着,头垂得几乎要抵到胸口,黯然地点了点头,声音里满是哭腔:“是啊,你说的都对,我咋就不想呢?有时候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堵得慌、疼得要命。可我家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一个寡妇,没本事、没靠山,又能怎么办呢?”
“王嫂子,这年月,谁家日子又好过呢?你和公爹两人拉扯三个孩子是艰难点,但咬咬牙挺住了、别老想着吃肉。实在难了,再靠大家帮衬着也就熬过去了。而且你看看陈福道家,他们爷俩以前的名声又比你好得到哪去?”陈国强望着她,语气里满是恳切。“陈福道和陈光明死了以后,你也瞧见了,乡亲们是咋帮衬他家的。说到底,识大体、懂道理的乡亲毕竟占大多数。只要你肯变好,彻底跟那些人断了纠缠,大家迟早会原谅你、接纳你的。”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沉了些,带着几分笃定:“往后你要是遇到难处,就跟我说,跟杨书记、杨队长这些靠得住的人说,把那些糟心的关系彻底断干净,不再给他们半点来往的由头。我就不信,这局面扭转不过来。”
王寡妇却缓缓摇了摇头,眼里是化不开的绝望:“哪有这么容易啊?他们就像沾了腥的猫,甩都甩不掉。你看郭大瘸腿、杨怀安、三柱子,哪个是肯轻易放过我的?我要是敢断,他们指不定会干出啥更过分的事。”
陈国强看着她这副颓丧的模样,心里也堵得慌,可实在没别的法子,只能叹了口气:“王嫂子,你没试着这么做,咋就知道不行呢?要不你先回去好好想想。今晚这些玉米棒子你先拿回去,我不追究。但你记住,以后别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了,万一被公社和大队的人逮住,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试图给她些底气:“再说,你要是和这些人全断了,你公爹估计也就不会再好意思继续纠缠你了。你们两个人踏实记工分,咋就不能养活三个孩子?娃们眼看也快长成大人了,等他们大了,也能帮衬家里。就算真遇到坎,跟乡亲们吱一声,大家总会搭把手,没有过不去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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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听着,又抬眼望了望漆黑的天,知道夜已深了,忙点头应着:“哎,是呢,谢谢国强。今晚说的事……我试着改改,看能不能改掉。”
她忽然轻声呢喃,“哎,今晚真是奇了怪了。”
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湿痕,她声音颤:“我咋就跟你这个外人,把那些见不得光的陈芝麻烂谷子的脏事、丑事、隐秘事全给抖露了出来?一丝不剩,就跟没穿衣服站在你跟前似的。”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肩膀彻底垮了下去。
“估摸着啊,就是你那声‘王嫂子’惹的祸。”她抬眼望着陈国强,眼里蒙着层水雾,“自打我男人走了,村里不管大人小孩,张口闭口都是‘王寡妇’,没人再记得我原先叫啥。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原来世上还有‘刘美英’这个人!你这声‘嫂子’,多少年没人好好叫过了……我一听见,就忍不住把你当成自家人,心门一下就敞了。”
她忽然抓住陈国强的胳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语气里满是哀求:“国强,这些事特别是和公爹、和三柱子、和你三叔的事,你千万不能对外讲啊!我让人看不起倒没啥,可家里还有几个娃啊,他们的脸往哪儿搁?特别是你三叔,你要是对外说漏了嘴,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咋报复我。”
“王嫂子,”陈国强轻轻挣开胳膊,语气沉了沉,“人得自尊自爱,别人才会真心尊重你。你自己先看轻了自己,旁人自然会小瞧你。”
见她脸色越苍白,陈国强又放缓了声音,“不过你放心,既然你信得过我,把这些掏心窝子的话都讲了,我就不会往外传。我们家从来不爱嚼舌根,更别说这种关乎人隐私的事。”
看着王寡妇那又惶恐又委屈的模样,陈国强心里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他叹了口气:“以前我不了解你,今晚听你说了这些,才知道你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但你得记住,靠忍气吞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日子还得靠自己撑起来。”
王寡妇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抱紧怀里的玉米棒子,脚步虚浮地往家走。
夜色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透着说不尽的凄凉。
“未经他人事,哪知他人苦。”陈国强在心里叹道。如果不是今晚这一席长谈,他哪知道王寡妇这些年所遭受的糟蹋与煎熬。那些藏在“王寡妇”这个称呼背后的苦难,竟重得让人喘不过气。而所有这一切的根源,竟然都是因为他的三叔陈家旺。
若不是当年陈家旺先用逼迫撕开了她的防线,又为了自己的仕途把她当作攀附的礼物,王寡妇或许不会一步步地掉进这烂泥里。后来那些人的纠缠、糟践,那些压得她抬不起头的屈辱,追根究底,都是从陈家旺这第一个缺口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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