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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自己的机会是不是也来了(第2页)

这可把三柱子急坏了,连着好几天找上门去,兰花却始终躲着不见。

秦三明见兰花好些天没来家里,心里纳闷,便问三柱子:“兰花这几天怎么没过来?”

三柱子哪敢说出实情,支支吾吾含糊道:“谁知道呢,可能是家里有事忙着呢吧。”

没了兰花的搭理,三柱子彻底没了主心骨,整日坐立难安,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七上八下。

往日里能跟兰花腻在一起,如今骤然空了下来,那点不安分的心思便又活络起来,不由自主地就飘到了王寡妇身上。

他咂摸着嘴,心里打着见不得人的算盘:这些天跟兰花厮混,就跟顿顿吃肉似的占着荤味,虽新鲜爽口却也腻得慌,偶尔换口“素菜”调剂下,倒也别有滋味。荤素搭配着来,不更容易勾起食欲吗?!

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生了根似的拔不掉。三柱子揣着满心的猥琐念想,脚底下像抹了油,鬼使神差地就溜到了王寡妇家附近。

他不敢光明正大上门,只敢缩在墙角,脑袋探来探去,一双贼眼滴溜溜地转,死死盯着王寡妇家的院门,那眼神里满是贪婪与急切,盼着能瞅见王寡妇出来的身影。

可左等右等,院里始终静悄悄的,不光没见王寡妇的影子,连她那三个半大的孩子也没跑出来嬉闹——哪怕能见到孩子,也好托他们捎句话啊。

他越等越心焦,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扒着院门缝往里瞅,脖子伸得跟鹅似的,那副偷偷摸摸的模样,活脱脱一副偷鸡摸狗的猥琐相。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院门突然开了,王富贵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抬眼撞见三柱子,王富贵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那双眼睛本就细长,此刻眯成了一条缝,里面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鸷,像淬了冰似的,能直直扎进人心里。

前几天的事还在王富贵心里堵着——那晚他分明听见院里有动静,等第二天早上吃到玉米棒子时,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这是儿媳拿自己身子跟秦老头换的!

之前儿媳明明说过,要把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关系全断干净,结果就为了这点玉米棒子,又跟秦老头缠到了一起。王富贵只觉得被结结实实地欺骗了,自己虽跟着吃了那玉米棒,可看向儿媳的眼神里,满是压不住的恨意。

却又时不时地冒出另一个念头,既然她和秦老头又续上了,那自己的机会是不是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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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总琢磨着,怎么着跟儿媳开口,让她和自己再续上那段孽缘,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如今撞见三柱子在院门口鬼鬼祟祟,他心里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估摸着又是秦老头派来递话的,想让儿媳再送货上门,做那腌臜事情!

“你他娘的有人养、没人教的杂种,咋有事没事的老往我家院门口凑?”王富贵的声音又粗又沉又粗鄙,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怒火,劈头盖脸就冲三柱子骂了过去。

他往前逼近一步,浑身透着凶戾之气,那阴鸷的眼神死死锁着三柱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三柱子本就做贼心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哆嗦,往后缩了缩,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王富贵。

看着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听着那淬了毒似的话语,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没事,就、就路过这儿,真没、没别的事……”

“路过?你他娘的骗鬼呢!”王富贵冷笑一声,阴鸷的眼神里满是嘲讽,“没事能隔三差五地往这儿跑?不是帮你爷爷带那腌臜话,还能是啥?给我滚!再敢往这儿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那骂声又狠又毒,三柱子被吓得魂都快没了,哪里还敢多嘴,脖子一缩,灰溜溜地转身就跑,连头都不敢回一下,那副狼狈模样,活像被人追打的丧家之犬。

屋里,王寡妇正坐在炕沿上纳鞋底,手里的针线在布面上穿梭,刚拉紧一根线,就隐约听见了院门口的争执声。当“三柱子”三个字钻进耳朵里时,她手里的针线猛地一顿,针尖一下子扎在了手指上,渗出一滴鲜红的血珠,她却浑然不觉,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凉了半截。

难道三柱子那点瘾又犯了?她心里乱糟糟的,满是不安。

秦老头的纠缠还在继续,如今他孙子又找上门来,这是要没完没了了?他不是都跟兰花处对象了吗,怎么还打着自己的主意?要是他一直这么死缠烂打,往后自己还能改好吗?

王寡妇越想越慌,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满是愁苦。

她抬手抹了把脸,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坐在那里,浑身透着一股子无力感,满心的烦恼却没个泄处,实在不知道这往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王寡妇在一遍遍的煎熬中,在与命运的苦苦抗衡里,终究还是向现实低了头、投了降。

几天后的一个接近傍晚时分,天还没完全黑透,昏蒙的天光刚好能辨清地里的轮廓,她咬着后槽牙,指节攥得白,死死攥住那把磨得亮的镰刀,步履踉跄地走向那片既给了她生活希望、又让她满心厌恶的玉米地,还有地边那间低矮得快贴着地皮的窝棚。

秦老头看见王寡妇来了,得意的笑了。

然后就把窝棚里的那把锹递给了王寡妇,让她一个人去“擦干净屁股”——处理那些掰了棒子的玉米杆。

秦老头自己将浑身洗了个遍,为后续的工作做足了准备。

王寡妇走进玉米地,先用镰刀把那掰了棒子的玉米杆砍了,然后抄起窝棚里秦老头备好的铁锹,顺着玉米杆根部卯足了劲往下刨,铁锹尖插进泥土的声响在暮霭里格外刺耳,将玉米杆根须硬生生刨了出来;

挖好的坑用脚踹实,再拢来新土细细垫平盖严,连一点松动的土痕都不敢留。

刨出的玉米杆和那根须,她佝偻着腰一趟趟扛到窝棚下码好,又挑了二十多个颗粒饱满的玉米棒子,装进布袋里,沉甸甸地压在肩头,然后又按之前的法子“擦干净了屁股”。

活儿刚干完,秦老头便按捺不住,二话不说拽着她往窝棚里钻。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肮脏的手直接伸向她的衣裳,带着黏腻的触感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肆意游移,龌龊的动作毫无顾忌。

王寡妇浑身瞬间绷紧得像块铁板,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掐得掌心生疼,牙齿几乎要咬碎下唇,咸腥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一切,每一次触碰都像有虫子在皮肤上爬,让她阵阵作呕,可反抗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

天刚擦黑,路上还能撞见晚归的行人,她不敢走,只能蜷缩在窝棚角落,任由秦老头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她死死闭着眼,视线钉在窝棚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上,心里像被刀割似的疼:

她多想立刻冲出这令人作呕的窝棚,可一想到家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她带回去的玉米糊口,脚步就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反抗?她试过,可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哪敢跟秦老头撕破脸?

直到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她才像攒够了全身力气,猛地推开秦老头,踉跄着抓起肩头的布袋。

可刚走出窝棚没多远,在一个拐角路口,一道黑影突然窜了出来,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布袋差点掉在地上。

是三柱子。

王寡妇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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