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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净一边将鸡巴往自己身体内部吞吃,一边伸手慢条斯理揉捻着对方唇纹细致的下唇,看着那失去血色的苍白一点点被嫣红替代,最终撬开楚辞生细白的牙齿,指腹摁在了湿软滑腻的舌面上。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挑逗着楚辞生的舌尖,两指将那软软的不能反抗的舌头夹在其中把玩,南宫净俯身,质子一向温柔从容的眸子里,是丝毫没有掩饰的优雅阴鸷,他眼睛浸润着情欲的湿红,却完全没有泄去那点令人恐惧的冰凉阴森。
“你该喜欢的是我啊…”质子轻缓的开口,明明他才是施暴者,才是压迫者,那双寒凉的墨色眼眸中甚至带着冷静与从容的笑意。
但是…楚辞生却生出隐隐心中明悟,他好像并不满足和快乐,在所有高傲残酷之下是破碎哭泣的灵魂。
眼前的南宫净就像当初的沈夺玉,只是他比沈夺玉表现得更加清醒冷酷,但是楚辞生便是觉得,他们都一样的…
内心所有的柔软碎成一片又一片,然后化作尖利的刀剑,将自己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只有等心尖处的疼痛神经被折磨得全然麻木了,才不会感受到疼痛。
但是他们确是不同的。
楚辞生能捡起了沈夺玉碎掉的柔软,在跌跌撞撞中,他拼起来了一只会哭会笑也会撒娇的沈夺玉,也将帝王的心头坚冰化作汩汩春水。
但是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拼好另一个人了,而且他不能去拼。
那是对沈夺玉,对南宫净,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与背叛。
他能做的只有亲自操刀,将自己与质子所以关系尽数割裂,这样南宫净日后才会真正遇到属于他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像自己对待沈夺玉那样,细心的将坏掉的质子用温柔和爱意修补好。
楚辞生疲倦的闭上眼睛,偶尔因为被折腾得太过,喉咙里才会发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男人修长柔软的脖颈微颤,除了一些生理性的反应以外,宛如没有意识的偶人。
不能拒绝,不能迎合。
但闭上眼睛后,只会让身体上的其余感官愈发明晰,身上作乱的南宫净急促的喘息着,他上下起伏让硕大的性器在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每每都狠撞在最深处,楚辞生竟生出某种诡异的被南宫净尽数吞噬掉的恐惧。
雪白挺翘的臀瓣一次次拍打在楚辞生的囊袋上,将那细腻的软肉磨得一片通红。
汗水混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辞生并不愿意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但他偏生被南宫净恶劣的吸夹弄得止不住细碎的声呻吟,他沉浮在情欲中无助扬起脖颈,宛如绝美天鹅的哀鸣。
不知他们在床榻上这般交欢多久,楚辞生腰肢难耐的弓起,肌肉因为紧绷而流露出柔韧色情的弧度,腰线煽情的向下凹去,他分明已然快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南宫净也看出了他的欲望,身体内部那被鸡巴彻底捅开操熟的软肉随之绞紧。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想到接下来楚辞生会彻彻底底射进自己身体内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一个孩子,一个与他流着半数血脉的孩子。
只要如此想来,南宫净的眼眸便兴奋地收束起来,宛如一只渴血的野兽终于能将猎物混着骨头彻底吞吃入腹。
敏感粉白的粗大鸡巴被那刻意夹紧的甬道折磨得几乎麻木,楚辞生终于忍耐不住,他难耐的喘息出声,尖锐的指甲刺入柔软掌心,妄图用这种疼痛来保持清醒。
终于在这样的苛责之下,本就粗大的龟头竟然在雌穴深处又开始膨胀起来,马眼跳动,南宫净也察觉到了,他愉悦的半阖着眼眸,娇嫩的软肉拼命吮吸着被含在体内的鸡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滚烫白精。
酥麻战栗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大脑皮层,楚辞生眼前被炸的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刺激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但也是在那一瞬间,楚辞生撑着虚软的身子,在最后一刻,趁着南宫净不设防备,将以淫荡姿势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向来将一切都尽数掌握的质子惊愕的睁大眼睛,滚烫炙热的液体没有如他所愿被射入穴内,而是尽数倾撒在被操得软红的穴口上。
鸡巴在那脂红的软洞中抽出,被撑开了许久的嫩穴尚未来得及闭合,粘稠温热的白精和淫液从骚红肉洞流淌出来。
楚辞生在最后一刻推开了他。
虚弱的公子浑身发颤,眼神是却南宫净从未见过的陌生与清明。
“质子殿下,经此一事,你我便再无瓜葛。”
南宫净死死地盯着他每一分表情,口腔中因为气极竟从喉咙间蔓出血腥之气,质子心中的怨恨、嫉妒、惶然与恐惧混成一团,在心里翻滚不定。
楚辞生连射都不愿意射在自己身体里。
他是在恶心……
这个想法让南宫净指尖都在颤抖。
他如今的恐惧和不敢置信,比楚辞生之前拒绝与自己交欢更甚。
南宫净竟然连之前发疯的怒气也尽数消散。
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原来那个人,是真的不曾爱自己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要珍惜的人,从此眼里便只能看见那一人了…
哈……也是,用蛊虫所得来的爱意,又哪里能战胜别人夫妻的“真爱”呢?
他自己只是夹在一对浓情蜜意夫妻当中的可笑之人罢了。
冬日的午后,阳光映着雪色温暖,红梅在枝头绽放的极为娇美夺目。
南宫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楚辞生的院落。
因为情欲催生出的潮红褪下后,质子的面容比楚辞生看上去更加雪白如纸。
南宫净在软轿中慢慢蜷缩起来。
耳边时轿夫踩在雪上的声音,质子怔怔的盯着虚无某处,良久,他终于压抑不住,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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