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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蛋糕,沐沐有,你也有。”她看着时蒙,眼中有痛苦,有恨意,唯独没有温情,“你为什麽还要抢他的,是我对你不好吗?”
没等到时蒙回答,时怀亦喝道:“够了!吃饭就吃饭,说那些干什麽?”
“那些?”李碧菡又笑了起来,“你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吗?那时沐呢,二十岁就死在医院里的我的沐沐,又算什麽?”
时怀亦沉着脸,不耐烦道:“谁说时沐不是我儿子了?当年大家都尽力了,时蒙也验了骨髓,不匹配有什麽办法?”
“化验单都不知所踪了,当然你说什麽是什麽。”
“你——”时怀亦摔了筷子,“我还能盼着自己儿子死不成?”
……
自四年前开始,每年的这几天,时家都会爆发一场闹剧。
没有结果的争吵,最後多以李碧菡掩面而泣,时怀亦无奈哄劝结尾。
“我的沐沐,我可怜的沐沐……”
李碧菡不断念叨着,哭得险些背过气去,时思卉忙着给母亲倒水,经过时蒙的座位踢一脚他的椅子:“傻坐着干吗?”
时蒙回过神,扭头看客厅里的落地钟。
七点半了,傅宣燎还没来。
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
在画室窗前又坐了一个多小时,险些睡过去的时蒙在迷迷糊糊回想起昨晚在酒店发生的种种。
和傅宣燎吵架了,难怪他不来。
可是时蒙又觉得他不应该生气,毕竟被掐脖子的是自己,一夜过去,痕迹还很清晰。
第二夜也快要过去了。
斜靠在玻璃窗上,外面院子里亮着一盏孤零零的灯,周围的树木随风招摆。时蒙忽然又想到,明天自己也二十四岁了。
曾经二十岁的时蒙一无所有,而二十四岁的时蒙拥有想要的一切。
哪怕所有人描述他的行为都用“抢”这个字,时蒙还是认为这些本来就该属于自己。
就像机器的外壳和齿轮,出厂时就是一体,谁也不能离了谁。
眼下的状况,傅宣燎显然不知道自己是那个很重要的齿轮。
时蒙摸出很少使用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手指在编号为“001”的号码上悬了许久,都没有点下去。
他不想像上回那样急躁了,容易诱发烟瘾。他试着放松,做了几个深呼吸,在心里从一数到一百,又倒着从一百数回一,没等来人,倒是做了个短暂的梦。
也是在这个阁楼上,梦里的时蒙很小,可以轻松躲进桌子下面。
小时蒙很喜欢这个地方,经常趁没有人偷偷上来待一会儿。这天运气不好,刚来不到五分钟就有别人进来了,时蒙双手抱膝缩在桌子底下,看着两双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听那两人讲学校里的事,竟有点入迷。
突然,一双属于少年修长的腿在书桌前停住,时蒙立刻咬住唇,大气也不敢出。
“欸,上回你不是说在国外买了台新的游戏机吗?”
“是啊,你想玩?”
“嗯,你先去把电插上,我打个电话就来。”
脚步声并着开关门声走远,正当时蒙静静等待那人打完电话也出去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看过许多遍的脸。
少年时的傅宣燎就生了张顾盼神飞的好面孔,此刻那双桃花眼微微上翘,露出个略带玩味的笑模样。
向桌底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傅宣燎说:“没人了,快出来吧,在里面待着不冷吗?”
可这次时蒙擡起手,只摸到坚硬的玻璃窗。
被冻得一激灵,心跳不由得加快。仿佛听到某种召唤,时蒙向窗外望去,此时楼下院外的栅栏边有道身影一闪而过,他什麽也没想,扭身推开门往楼下跑去。
时家大宅有个占地百平的院子,穿过幽邃葱茏的灌木丛,经过水波荡漾的景观池塘,推开铁门时,恰好与宽阔空地上无处可躲的人打了个照面。
上了点年纪的女人穿着单薄裙装,身材窈窕风韵犹存,明艳面容在月光的包融下少了几分尖锐刻薄,多了几分温和柔润,令时蒙有一瞬的愣怔。
见门打开,她的眼睛先是一亮,看清楚开门的人,又迅速黯淡了下去。
许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女人目光躲闪:“是你啊,蒙蒙。”
虽然时蒙有些失望,但还不至于因此忘了生养之恩。
他垂了眼,低低唤了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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