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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发现自己刚才的离开称得上落荒而逃,时蒙心情很不美妙。
他想,都怪下雨天不好。
猫窝被安排在楼上卧房的床旁边,不过这只猫行踪不定,今天乖乖睡窝里,明天可能就趴在衣柜顶上。
打开一罐猫罐头,拌猫粮猫吃得很香,时蒙蹲在床边看它吃,手背撑着下巴,心想人要是和猫一样,得到好吃的就能开心,该多好。
打开电脑,收到马老师新发来的邮件,问他参不参加年底在枫城举办的一场人像绘画比赛,说初赛是网络评审,可以用艺名参加,随便诌几个字就行。
连他顾虑的点都为他想好,时蒙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并且他其实是想参加的,拿不拿奖不重要,他需要一些动力推着他跑。
晚上,时蒙靠在床头阅读刚收到的信。这次同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副手套,平平无奇的款式,甚至没分五指,手塞进去就变成一个圆乎乎毛茸茸的巴掌,加一根绳子把两只穿起来,就是冬天小朋友们经常挂在脖子上的防丢款。
不过胜在织线细密,触感绵软,连线头都藏得隐秘,一看便知并非工厂批量生産。
印象中过去的十来年没在家看到过李碧菡做编织。她出生自书香门第,书读过不少,寻常人家的柴米油盐到她那儿却不过闲时雅兴,这种费时费力的活计自是从未干过。
连时沐都没有得到过她亲手编织的手套。
信里说:我动手能力欠佳,练了半月有馀,只得这一副能入眼,你若喜欢就出门时戴,若不喜欢就扔在一旁,待我手艺精进,再给你织一副新的。
时蒙把手套戴上试了试,大小刚好,并不像信里所说的那样糟糕。
他把手套摘下,却没有扔掉,而是叠放在枕边,侧身躺下便能闻到淡淡的橙香,是李碧菡屋里常有的佛手柑香薰的味道。
闭上眼睛,时蒙又翻了个身背对,逃离般的,禁止自己沉溺太久。
他待在密闭真空的世界里太久,还是不习惯得到,还是不习惯别人对他好。
次日清晨,门口黑色的车已经挪走,时蒙抱着水壶出门浇花苗,碰上隔壁早起出门买菜的潘阿姨。
“昨天下午去哪儿啦?”潘阿姨上前问道,“我们家伟跑来三趟都没敲开门。”
“去枫城了。”时蒙说。
“回老家去啦?这样好,跟家里闹得再僵,也该走动走动。”
“……嗯。”
刚搬过来的时候,潘阿姨曾打听过时蒙的来处,并通过他的年纪以及三缄其口的态度推测他是离家出走躲到这儿的,还苦口婆心地劝过他逢年过节回家看看,说毕竟那是家,有生你养你的爹娘。
时蒙正好懒得解释,既然潘阿姨给前因後果圆上了,他便将计就计捡了个现成的“身世”。
老一辈人家庭观念重,又劝了几句,潘阿姨眼尖地看见时蒙戴着的手套,立马明白怎麽回事了。
“哟,手织的啊。”她凑近瞅了瞅,“你妈妈给你做的?”
听到“妈妈”两个字,时蒙条件反射地蜷了下肩膀,反应不及似的“啊”了一声。
被潘阿姨当成默认。她替时蒙高兴:“你妈妈手艺真好,瞧这手套织得多漂亮。”
不止潘阿姨,她儿子也夸好看。
周一上午潘家伟没课,背着吉他敲响时蒙家的门,进屋先就昨天时蒙不在家的事表示不爽。
“你知不知道我跑了五趟,足足五趟!”潘家伟擡手比了个五,“想着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以为你在家睡昏头了,怕你饿死差点爬窗。”
时蒙不明白饿死和爬窗之间的关系,想了想,说:“潘阿姨说你只来了三趟。”
潘家伟没好气:“她记错了,是五趟。”
时蒙“哦”了一声。
潘家伟等了半天,瞪大眼睛:“就‘哦’?”
时蒙在整理颜料,扭头看他,似在用眼神问:不然呢?
只被看一眼,潘家伟就泄了气,挠着头发别开脸:“没什麽,下次丶下次别……唉算了,还是留个微信吧,省得我总跑空门。”
虽然不懂加微信和跑空门之间的关系,时蒙还是和潘家伟加了个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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