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蒙并未选择其他渔船走的航线,也许这条船本来就没有固定方向。
他们飘到一片无人的海域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将驾驶室里照得通透明亮。
傅宣燎这才瞧清楚船舱内的陈设,桌板,椅子,雷达,对讲机……都是常见设施,不过这艘船上没有太多生活痕迹,喝水的口杯都不见一只。
再环视一圈,他赫然发现这船上甚至没有饮用水。
傅宣燎推测这船有段时间没出海了,极有可能被人出租金包下,所以一直停靠在码头边。
而租船的人正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持握着方向盘,身体除了随着船身摇晃几乎岿然不动,仿佛睡着了。
傅宣燎挪了下位置发出声响,他又“醒”了,偏头看过来,眼神没有温度,对待战利品一般。
“身体怎麽样?”比起为什麽离开医院,傅宣燎更担心时蒙的伤,“还疼吗?”
听到“疼”字,时蒙短暂地怔住,然後左手松开方向盘抚上胸口,不说话。
傅宣燎被绑了手,行动却是自由的。他试探着往前挪了两步,在时蒙面前弯下腰:“让我看看伤口。”
唯恐时蒙在消失的半天里出什麽状况,他伤在肋骨,本就该卧床静养。
傅宣燎伸着手腕被缚的两只手去碰时蒙紧扣的衣襟,想查看伤口是否开裂,却被时蒙扭身躲开了。
时蒙不让碰也不让看,半晌才背对着他道:“没了。”
什麽没了?
傅宣燎本想追问,看见时蒙仍固执地按着胸口,忽然想到那个火焰形状的文身便是在此处,掌心之下胸肋之上。
现在那个文身已经没有了,时蒙断掉的肋骨就在这个位置,它被连同皮肤一起踢烂了,再被手术刀划开,就算愈合也只会留下一道难看的疤。
原来是火焰没了。
来不及为听懂时蒙的话高兴,傅宣燎看着他瘦削的身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仓皇感在心中升起。
比看到他浑身是血毫无生气的样子还要仓皇。
傅宣燎好像明白了时蒙把他弄来这里的目的。
“我们回去吧。”傅宣燎说,“现在离岸边不远,返航很容易。”
时蒙目视前方,不予理会。
“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还是不答。
“你的狂犬疫苗还没打完。”傅宣燎找其他理由,试图说动他,“如果不打完的话……”
时蒙冷不丁接话:“会死,对吗?”
傅宣燎愣在那里,看着时蒙雕像般波澜不惊的侧脸,淡色的唇翕张,说着他最害怕听到的话。
“死就死了。”时蒙再度扭头看他,“你不是希望我死吗?”
这回,时蒙并没有将生死当做筹码。
他是真的不在意了。曾经以为得不到傅宣燎的爱就会死,结果他非但没死,还茍延残喘地活到了现在。
可见口头的诅咒并没有什麽效果,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将对方震慑住,多试几次便如同狼来了的故事,成为一场笑话。
因此时蒙说这话并非想伤害谁,他只是陈述事实,傅宣燎被他心死神灭般的语气吓到也是偶然的收获。
“我没有……”
傅宣燎只起了个头,就放弃了辩解。如今的局面下,他已没有立场为自己开脱。
他以为时蒙因为电话里那句话伤了心,他怕时蒙钻牛角尖,绞尽脑汁想其他理由唤醒时蒙对于生的欲望。
“警方已经在调查了,你不想早点抓到伤害你的人吗?”
时蒙转回头去,对此毫无兴趣。
“那你知道……被调换的事吗?”傅宣燎有些犹豫,却不得不说,“其实你才是李姨的儿子,李姨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是没有人——”
他想说,你不是没有人爱,那个姓杨的女人不喜欢你也不是因为你不好,还有以後会有很多人对你好,包括我。
然而话被打断了,时蒙的声音很淡,却力道十足:“我知道。”
那天躺在雨里,时蒙抓住最後一缕模糊的意识静静地思考,将所有奇怪的细节都串联起来,它们都指向同一个结果,便是傅宣燎告诉他的结果。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麽样,时间能退回二十五年前吗?就算能,谁能保证这回还是不出错?
就算万幸没出错,人生就一定能按照预设的轨迹前行?那麽多障碍和变数,统统都可以无视掉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跟弟弟交换人生后,被前男友宠疯!作者柠檬不吃辣简介︰置换人生破镜重圆O装A,A装O豪门纯爱追夫火葬场温与南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温成安双双重生。上一世,他被家里安排嫁给快要破产的梁家,弟弟温成安抢在他前面嫁进alpha四大家族为首的谢家。人人都在说弟弟好命。结果梁家转运,生意越做越好,梁家少爷宠他无度,成了模范丈夫。他的...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杀人游戏作者河马河马。第一章明明是七月艳阳天,小屋里的空气却显得格外的冷。两个身穿中学制服水手服的马尾女孩正在忙碌着嘻嘻,真好看啊。少女甜美的笑容纯真而又干净,而点点的血液正顺着她的指尖跌落到地上,溅起一个个小点。将一个肉肉的暗红色东西小专题推荐河马河马。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作天作地但实在貌美男主x温柔柔软但清醒有目标女主和盛炀恋爱的几年,温锦唯他是从。他爱玩爱闹,她无条件地体谅他。他说自己是独身主义,她也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他们的关系。直到后来,盛炀失忆,要和另一个女孩订婚。温锦终于觉得没意思透了。真失忆也好,假失忆也罢,她没有任何过问,转身就走。可那位失忆了的盛大少爷,却又想方设法地往她身边凑。暴雨的夜,他拉着温锦的手,乖乖低下高傲的头,轻声哄她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温锦抽回手,一如既往的绵软口气不好,盛炀,我对你早就腻了。毕竟在盛家的几年,温锦唯一学会的道理便是薄情者风生水起,而深情者会有报应。...
不好意思,我这就带她回去收拾。沈父一路拖着她回到院里,把她丢到仓库里,命令家里的人。谁也不准给她吃!关到认错为止。...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会,许久才传出一声低低的嗯。谢思妍听不出沈云祁是什么情绪,也不想多深究,径直走出房门,下了旋转楼梯。当天傍晚,消失了几天的沈云祁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