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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更热烈的动作。
男人的手掌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触碰下苏醒、战栗。
他褪去彼此间最后的束缚,两具身体真正紧密相贴,毫无间隙。
玖染菲能感受到他胸膛下如擂鼓般的心跳,与她自己的心跳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当慕浦沉身进入的瞬间,女人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濒死的天鹅。
他扣住她的腰肢,攻势变得猛烈而急促,像暴风雨夜的海浪,一次次将她推向浪尖。
玖染菲的思绪早已涣散,只能凭借本能紧紧依附着他,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敲打世间万物,却盖不住室内交织的喘息、爱语与肌肤相亲的黏腻声响。
慕浦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饱含情欲与无尽爱怜的叹息,她的名字被他反复咀嚼,成了此刻最动人的咒语。
欲望的漩涡中,他们像两株共生缠绕的藤蔓,拼命汲取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密不可分。
男人的唇瓣厮磨着她的耳廓,低语呢喃,不仅仅是她的名字,更有直白而滚烫的爱语与占有性的宣告“菲菲……我的菲菲………你是我的……”滚烫的气息烧灼着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玖染菲的意识浮浮沉沉,只在某个被顶撞到极致的瞬间,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透过模糊的泪光,她看见慕浦深邃的眼底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炙热到近乎疯狂的爱恋,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沉醉。
男人感受到了她因这眼神和强烈刺激而来的剧烈收缩,喉间出一声满足而失控低吼,最终与她一同坠入了极致的眩晕与无尽的欢愉之中。
……
……
玖染菲因为儿子上学的事,晚上难得没睡好。
半夜醒来后打着哈欠去上卫生间,顺便在阳台吹着风抽了根烟。
三楼只有廊灯亮着,女人在卧室阳台掐了烟,抖抖睡袍把身上的烟味散掉。
回到房间就见男人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还把被子踢到一边,手揪着床单,眉头轻轻皱着,梦呓着喃喃菲菲。
“慕慕。”
“慕慕宝贝,怎么哭了……”
慕浦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轻柔地蹭来蹭去,带着一丝温暖和湿润。
是菲菲在亲他,她温热的唇瓣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玖染菲用纸巾轻轻擦去丈夫脸上的泪痕。动作很慢,一下,又一下。
“我只是去阳台抽根烟,”女人的声音很低,“你就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掠过他微微红的眼眶,继续道“以后你要是出差,怎么办?”
这种症状,在他们结婚三年后,逐渐显现出来——只要女人晚上离开慕浦一会儿,他就会做噩梦,整个世界像是崩塌了一般,一片混乱。
他嗅不到那种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就会感到心慌意乱,甚至疯般地想要找到她。
医生后来给出的名词是分离焦虑,伴随急性惊恐作。
其实类似的情形,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所预料,只是女人一直没有察觉——他的生命里,早已经不能没有自己的存在……
此刻,男人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她的衣角,关节泛白。玖染菲看着他后颈被汗浸湿的短,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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