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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贵女×皇男⑴世间哪有这样欺负人的道……
春光作序,万物和鸣。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招蜂引蝶,竞相玩赏。
每年三月,宫中便会举办赏花宴,邀京中望门携子男入宫,赏花宴乐。春风方裁完细叶,琮都上下的珠宝行丶绸缎庄和成衣铺早已忙碌起来,日日都有金头银面的贵人前来光顾,购置时新衣饰。
无论贵夫们平日表现得多麽端庄贤淑,一争抢起来,什麽脸面都不要了,腰一插,指着对方鼻尖就破口大骂起来;一匹上好的软烟罗被你拉我扯撕得粉碎,宁可自己得不到也不愿让对方得到——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料子缝制成的衣裳穿在身上,就是头猪也能衬托成小香猪。更何况世家男儿没几个长得磕碜的,万一他人的男儿穿上後,打扮得光鲜亮丽,真叫宫里头的皇子看上了,那岂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一夜之间,就成皇亲国戚了?光是想想都气煞人也!
好在就算扯坏了,这些贵人的背後的家族依旧照赔无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门槛几乎被踏破,老板忙得脚不沾地,白日没空理账,夜里关上门拨弄起算盘来,每每笑得合不拢嘴,金银碰撞之声更是悦耳非常。
然而,另有几户高门深院,是不必外出采买的。
这日元明瑾下值归家,方下了马车,还未回到自己的院落,她父亲身边的小厮就先一步将她拦下,请到了主院中。
“我儿,你回来了,快来试试绣娘新做的衣裙。”
梅自寒正端坐案前,执笔在纸上勾画,见了她,自是喜不自胜,忙放下笔迎上来,口中絮絮叨叨道:“我们元氏虽自琮都起家,早年却有几条旁支下了江南,今年她们也送了几匹布来,听说这缭绫宫中都难得呢!爹爹亲手画了图,让府中手最巧的绣娘照着缝制的,我儿换上,定如明珠煌煌。”
像她们这样的人家,府中都会豢养大批绣娘绣郎,平日不叫她们做活,精细地养着那双手。且家底殷实,十分舍得在料子上下功夫,故而制出来的成衣,通常比买来的要精致许多。
元明瑾精神有些不济,但见她爹一脸期待,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还是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上了这套衣裙。
只见上衣内层为米白色,袖口用金银二线绣出了二指宽的卷叶纹,生机勃勃。
上衣外层透着淡淡一层粉,与白色相近,完美地成了白与红过渡的桥梁。领口和袖口则以丹臒色点缀,每相隔一段便绣了一朵宝相花,花蕊缀一颗绿松石。
围纱十分纤薄透明,手垫在里侧,连掌纹都清晰可见。若不是袖缘以金蓝绿线绣出山海云纹,肩上停着两只金凤,恐怕将其搭在屏风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屏风上空无一物,那片山海也不过是屏面的花纹。
洒蓝比甲上绣着几只俯冲而下的金凤,底下还叠了一层丹臒底,边缘坠着几条约有二指长的流苏。
腰带洒蓝底色,以金线绣了兽面,两颗火玉缀在眼目处,兽嘴则用银线绣出了如意锁的形状。腰链则简单许多,共三层,仅以大小不一的珍珠穿起,错落有致。
蔽膝同样是丹臒色,一只大展双翼的金凤居于其上;两只雏凤一左一右居于其下,头高昂,喙高扬,矫首昂视。
下裙则是比丹臒略显深沉的绛红,整体样式较为简约,只在裙边以银线绣了一圈宝塔纹,海蓝宝石做了塔身上的窗,裙缘更是挂满一指长的流苏,行走间摆摆荡荡。
元明瑾难得穿一次如此华丽的裙装,侍女便将她的发髻拆了重梳,又往她乌泱泱的发上插了一顶纯金的花鸟冠,眉心坠一颗水滴状照红殿。
她项上璎珞共有五层,自下而上:一层珍珠夹绿松石;一层银曜石夹象牙雕的鬼工球,不过枣儿那麽大而已;一层红棉线缠黄棉线,坠了一圈雕着宝相花纹的黄金圆片;一层用黄金雕出了两支合围的凤尾,羽绒根根分明丶纤毫毕现,交接处嵌着一颗浑圆的阳绿碧玉珠;最接近脖颈那一层,则是珊瑚夹琥珀,红金佩珠与雪白肌肤交相辉映,赏心悦目。
这套服饰过于繁复,一衆侍女花了两刻钟才为她穿戴齐全。元明瑾始终耐心地站着,任由她们摆弄,眼皮却已困乏得快要合上。若非她一睁眼,就见毛刷近在眼前,正要往她腮上招呼,忙摆手拒绝,她们恐怕连妆也要给她上好……哎呀,侍女姐姐们看起来还挺遗憾呢。
“如何?”
梅自寒见女儿走出来,眼前一亮,当即赞不绝口:“好丶好丶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但凡换个人,怕是穿不出这通身的气派来……想必赏花宴上,定能一鸣惊人!”
主体红蓝二色,象征水火既济;雏凤朝向硕凤,意即人心所向——他的女儿,注定是要翺翔九天的。
元明瑾已经习惯父亲这样夸她,听了一耳朵的溢美之词,都快起茧子了。
这身衣裳并首饰有些重……果然还是她那些常服轻便舒适。
好不容易等父亲欣赏够,她正要去换下,母亲正好进来,双目也一亮,嘴上却道:“这可是赏花宴要穿去的衣裳?如此招摇……虽然美丽,但是女子外貌如何并不重要,有真才实学才最要紧。”
“今日就轻松些吧,瑾儿都拿状元了,放眼整个天元,同辈人中,还有谁比她更具真才实学?妻主总说这些,瑾儿也会生厌不是?”梅自寒笑道。
瑾儿的确鲜少穿这样鲜丽的衣裳——便是穿了又何妨,难道会有损她的聪颖机辩麽?
元攸宁一想,正是这个理,也就不再开口讨嫌。
“天外有天丶人外有人,女儿不敢自夸,明日也是去见见世面。除这身华裳外,女儿今夜还要读完玄机娘的诗集,内外兼修,双管齐下,想来就算遇见更出彩的人,心中也有些底气。”
元明瑾聪明地给了母父一人一个台阶,她们也就不再说什麽,见她倦容难掩,忙赶她回去歇息了。
翌日一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自乌衣巷中驶出许多香车宝马,一路驶向庞大的宫城。
一群莺莺燕燕簇拥着漫步而来,柔声细语地交谈闲话,不时怯怯地从团扇後露出半张脸,偷瞟女席那边。若是谁受了揶揄,流露出忸怩之态,其馀人见了,便不禁发出一阵阵笑声,又忙举起手帕挡住嘴。
他们身上极香:乌发用头油仔细梳过;全身都敷了一层珍珠粉,使肌肤柔滑白皙,连耳後和指缝这样不起眼的地方也不肯放过;缠在脖上挡住喉结的纱巾精心熏蒸过,质地又轻又薄,仿佛缠了一团浓香的雾气在颈上;衣袍鞋袜自不必说,同是细细熏过的,芬芳扑鼻,真如花儿一样,引得蜜蜂和蝴蝶竞相环绕。
“王家的女郎长得真俊!一会儿我想赠她香囊,但又丶又……总之,你陪我去可好?”
“咋啦?不过是送个东西,瞧把你羞的。王家女郎俊是俊,然而我听说她不过是个三甲同进士,名次不高,还不如我看上的洪家女郎呢!”
“你!好好好,就你的女郎出息!是块宝!我可要撕烂你这小贱蹄子的嘴!”
“哎呀!不敢了哥哥!我不敢了!”
衆人正说说笑笑,间或打闹一二,忽见一女子,前拥後簇,缓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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