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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耳
在马车里王尧晟托起沈香龄的後背,一只手轻抚着她柔嫩的侧脸,她脖子上是由淡紫逐渐专为绛紫的勒痕。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别人受伤自己会生出几分心有不忍。
将这复杂的心情藏在心底,他将沈香龄搂得更紧了些。
怀里的沈香龄逐渐开始发起高热,她双眼微睁,眼底是一片混沌。王尧晟摸了下她的额头,心里只叹一声不好,又埋怨起来。
“怎麽身子这麽弱,这麽点小伤就烧成这样?”他朝外喊道:“还不加快些回府!”
也不知沈香龄听没听见,她只是下意识地搂紧王尧晟,听他怒火中烧的声音贯彻在耳边,又用尽全身力气後亲了亲他的脖子,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又快又急促,带着安抚和亲昵。
待那柔软的触感离开,王尧晟浑身僵直,待他完全反应过来,柔软的触感消失後取而代之得,是沈香龄终究无力而垂下的头,牢牢地嵌在他的颈窝。
王尧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原以为自己适应了让他作呕的肌肤触感,没想到还是有些害怕。还好,她此时很热,像在怀里抱了个太阳。
沈香龄热得不行又开始在王尧晟怀里挣扎。他用力按着沈香龄的脑袋,强硬地将她贴在自己的颈窝,侧脸摩挲着她的额角,不让她动弹分毫。
想到今日碰巧遇到的卫骁,眼中透露出危险的杀气。
卫骁怎会出现在此处?
又为何会针对沈香龄大打出手?
接着想到,天雎果然是个废物,这几日一点消息也没有,应当是下毒的计划失败了,让卫骁察觉到或者是直接抓到了他。或许天雎还供出了些线索,才会让卫骁来到岳州。亦或者是奔着六安城去的。
他摸了摸沈香龄的後脑勺。
罢了,反正也没指望天雎能成功,若是如此轻易,自己怎会苦等到今天日?想到这儿,王尧晟冷哼一声,不止是卫骁的命,他将来会拿整个卫府的荣华来陪葬。
忽而,怀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王尧晟垂眼。
卫骁对沈香龄动手,想必是怀疑到了沈香龄的身上。只是……听着沈香龄因高热而喃喃说着什麽,王尧晟半阖着眼睑,既然没有查到自己身上,对自己也是一份好处。
卫骁没下死手,说明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既然如此,他还担心什麽?有个人替他做挡箭牌不是更好?只是天雎若真是被卫骁抓住,为了避免他供出自己,不如先杀了他灭口。
王尧晟想到这儿,倒不是很担心自己会暴露,反而带着些得意地笑,捏了下沈香龄温热的脸颊。一只手拂过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和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
他食指蜷着,勾了下她的鼻子。
“你倒是比天雎有用多了。”
下马车後王尧晟照旧抱着沈香龄,门口的门仆见沈香龄受伤,二话不说直接将王尧晟迎向後院,接着让下人给管家带话。走过绵延的回廊,经过湖心亭,又过了石园子这才到後院的前厅,王尧晟步伐急促,一路往卧房走去。
“这是怎麽了呀这是?”刘管事给坐在床榻边的王尧晟行礼,撇了眼沈香龄的脖颈,担忧着说,“已经去请郎中了稍後就到。主子这是遭了什麽罪呀?”
她自然是好奇沈香龄究竟是遇到何事,可王尧晟此刻却一点也不想搭腔。
刘管事一见这位公子较之闻公子更是气度不凡,长相与闻公子相仿,却比他更加锐利和淡漠,一身的衣裳和首饰能看出是个身份尊贵之人。
看自己的眼神中隐隐有着不耐烦以及…一些阴鸷之气。他腰间挂着一把华贵的剑,刘管事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
“老奴多嘴,敢问一句,公子与我们主子也是好友?”
王尧晟瞥了眼这位老妇,不耐道:“我是同香龄尚未成婚,却已定亲,是她未来的夫君。”
“啊…”刘管事睁大双眼,这主子从未交代过她有婚事。她还以为之前闻公子会同主子有一个结局。她左右环视,未见忍冬在一旁守着,心中却有几分相信,毕竟眼前此人的气度和身上的衣着首饰是骗不了人的。
她接过小桃的托盘,亲自给王尧晟端茶放到桌上。
“这…劳烦您喝一盏茶歇歇,郎中已经遣人去请,现下应当已在路上。”
于是王尧晟走到桌旁,他并未打算喝茶,而是食指轻点。端看屋内各物件皆是有条不紊,摆件规矩老实,没有奢靡到逾矩的地方。
他倒是有了些好奇的念头。
“你们在这儿伺候多久了?”
“回主子,已十四日有馀。”
王尧晟不解:“这麽短的时日?是之前的管事不在了麽?”
“这宅子是沈主子才置办的,因此我们伺候主子的时日比较短。不过主子你放心,主子宅心仁厚,我们伺候的人皆是尽心尽力,从不敢怠慢一分。”
王尧晟点头。
此地离荆州有段路程,他一人快马加鞭能比皇上定下的时日要更快。自己暂且在此处将卫骁的事探查一番,到时再去荆州将谢父吩咐的事做好。
谢父交代过,局早已设下,他只是作为最後的一环。到了荆州按规章办事将涉险贪污的账本同往来信件拿到手就可。一切都已吩咐妥当,在荆州的官员会接应他,最後会得个办事有力的名头,期间并不需要他出力,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恰巧,卫骁的老宅就在荆州的安康镇上,沈香龄在此又能替自己拖上卫骁几日。
若是能尽快解决荆州一事,再用些时日赶来巴陵县,彻底解决卫世子之事也不迟。
王尧晟想得远,骤然思绪被打断,床上传来沈香龄痛苦的呻吟。他回过神,吩咐道:“对了。先去打盆水,冷热都要,还有酒也速速拿来。”
“是。”
刘管事离开前将屋内的珠帘绑好,王尧晟走回床边,他伸手摸了下沈香龄的额头,只觉得太烫。身子怎会如此柔弱?仅仅是被掐了一下,就能发如此高热?
他拿起一旁屋内早已备着的水,拧干帕子後擦拭起沈香龄的脸,接着又叠好放在了沈香龄的额头上。沈香龄的唇色不见血色,可人却越烧越火热。他心中烦闷,不免着急起来:“郎中怎会来的这麽慢?!”
刚说完,衣着狼狈的胡郎中扯着衣襟进屋,身後是推着他的小桃。
倏忽,王尧晟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这熟悉的两撇胡子,他瞳孔紧缩,勉强收拢好脸色震惊的神色。手抖了抖,王尧晟望着还在发热的沈香龄,有一丝恍惚和说不清地慌乱。
小桃疑惑地看了眼王尧晟,她催着胡郎中,还顺势大力地推着他的背:“还不走快些,我们主子出事了,快别管你那劳什子的衣服,耽误医治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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