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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是我妹妹。”
仿佛纵横捭阖的军师居然胆敢全盘托出自己使过的诈,严岸阔交代得坦荡,心思却并没多坦荡。
边迹先是脑袋空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半嗔怪半玩笑地说:“严律师,好深的套路啊。”
严岸阔笑了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彼此彼此。”
边迹用食指指节顶着他胸口,抬头,嘴巴与严岸阔的离得很近,学着他的语气问:“所以,咱们俩,到底是谁在兜谁?”
严岸阔被手指顶着后退一小步,又很快上前,重新迎上那根手指,“骗你这件事是我错了。”
就像上次在帐篷中对边迹做的那样,认错者将边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那么,作为惩罚——”
他同时扬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大动脉,注视着他的双目说:“你也可以掐回来。”
安神香
边迹的手被严岸阔攥着,渐渐收紧。他没敢继续使劲只是顺着对方的力,将人往自己怀中猛地一带。
严岸阔没站稳,踉跄着摔过去,两个人下巴相撞。
边迹下意识收手,转而扶住他。
严岸阔眼底有深深的笑意,问:“不惩罚吗?”
“想罚你。”边迹诚实道,“但更想亲你。”
严岸阔浅抬眉,仿佛在打量一件精美又不寻常的瓷器,明知故问:“在这里亲?”
边迹摇摇头,“不要。”
不要在这里,也等不及去更远的地方,严岸阔便知道他想去哪,于是一刻都没有停,猛地拽住边迹的手腕,朝灯红酒绿找不见的黑暗中去。
边迹跟着他一路小跑,手腕被捏得生疼,却并没喊疼,反倒受用极了,看着身前人微微起伏的胸膛、听着他不稳的气息,连快步穿过走廊的风都变得暧昧起来。
酒吧开辟了半层楼做了卫生间,每一扇门里都是独立的空间。
严岸阔用力一带,便将边迹带到门内,然后将人抵在墙壁上。
“这里没人,”严岸阔极力平复自己因为跑步而过快的呼吸,却还是暴露了颤抖的声音,“我们可以接吻。”
边迹仿佛听到“嗡”地一声,汹涌的血液冲上脑袋,清醒仿佛成了笑话,他连说话都有点前言不搭后语:“那你要把头低下来点。”
严岸阔没懂他的意思,却也顺从地垂头,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阵生疼。
边迹忽然反客为主,将严岸阔摁在墙壁上,在他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
严岸阔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惩罚?”
边迹眼中带着半醉的水汽,迷蒙地看着他,说:“不许说话。”
这样的边迹很少见,严岸阔乐在其中,乖乖闭嘴。
边迹便收了凶凶的表情,像个初尝甘露的小朋友,好奇地探索严岸阔的嘴巴,先是啄来啄去地,打湿它,再轻轻分开品尝,最后越来越使劲,连手指都忍不住借力,死死攥着严岸阔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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