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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肢体触碰,次数一多,沈新月渐渐习惯,不至于羞臊得满脸春色,现在确实也没心情,一巴掌打开她手。
“长刺儿了。”
江有盈这个“盈”字,不单是满月的盈,也是欢喜的盈,一见她就笑,总笑着。
沈新月还在气头上,“许你欺负我,不许我反抗了?”
“哪儿能啊。”江有盈下巴点点旁边高脚椅,示意她坐,顺手拎起人家一片裙摆,“早说要打扮,我就等你了。”
稀奇,又不是专程为你打扮。
沈新月小口喝咖啡,焦糖甜度正好,中和了咖啡的酸苦,又不至于太腻,秀坪这样的地方,倒是难得。
“果然你们城里人都爱喝咖啡。”
江有盈把自己面前那杯推过去,“尝尝我的呢。”
“我才不要。”沈新月又一巴掌打在她手背,裙摆扯回来,“少跟我动手动脚的。”
“为什么。”江有盈假装委屈,“你嫌弃我啊。”
“怕传染到你身上刻薄的菌群,污染了我纯净的灵魂。”说完装模作样掸掸裙角。
手掩唇,江师傅笑得花枝乱颤。
“你朋友啊。”店里咖啡师凑个脑袋过来闲聊。
“这是小安。”江有盈向沈新月介绍,回头又跟屋里人说:“于阿婆家外孙女。”
沈新月一直不是特别关心别人家事,李致远住她隔壁,死了那么多年她都不知道。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小时候的玩伴,撇开性取向这扇隔阂不说,到了她这个岁数,大多在城里买了房结婚生子,混成她这样,少小离家少小回的,罕见。
总之就是怕没认出来,尴尬,沈新月只是笑笑,等她先说。
“那你家是本地的了。”小安羡慕神情,“出生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真幸福。”
她是北方人,说老家那块特别缺水,冬春季节,连着几个月刮不完的尘暴,连天空是什么颜色都忘记了。
“这里真的很漂亮,空气也好,我跟房东签了二十年的合同,打算就在这儿养老。”
“那挺好。”心里松口气,煞有其事点点脑袋,沈新月手来来回回摸着咖啡杯的手柄,半晌才慢吞吞说:“其实我也是。”
“是什么?”江有盈追问。
“养老呗。”沈新月苦笑一下。
外面的花花世界早就看过了,也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和精力,除了躺平还能干什么。
江有盈轻哼一声,“你穿成这样,不像真的来养老。我看,只是没地方去,才迫不得已。”
因为刚才的事,心里还有些怨,尽管咖啡已经喝去大半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人戳到心里的一块软处、伤处,沈新忍无可忍拍了桌。
“我穿哪样儿了,谁规定回老家就不能不能化妆穿裙子。”
也真是熟了,还攻击人家,“你自己天天五颜六色的破衬衫换着穿,不许人家打扮。”
“不是裙子的事,也不是化妆的事。”
江有盈淡淡的,没跟她生气,“爱漂亮跟在哪儿都没关系,但我说的是一种生活态度。你懂什么叫态度吗?”
还跟她上课来了,沈新月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那您给说说,我什么生活态度。”
稍侧身,江有盈手臂小幅度一摆,指着地面,“外面来的游客也好,本地人也好,你看到几个像你这样踩高跷的,你赶火车都知道穿靴子,方便走路,防下雨,村里石板路,村外泥巴路,你这鞋怎么走?”
沈新月鞋跟七八厘米高,这一路走来确实不容易,脚趾塞进窄窄的鞋头,推挤着,生疼。
秀坪村没有写字楼,没有铺着软地毯的办公间,实话讲,她出门的时候就后悔了,可心里就是有股气憋着,不服。
喝口咖啡,江有盈调子慢吞吞,“人家都说,手是人的第二张脸,能看出这人平时是卖劳力多还是享福多。其实鞋子才是最准的,不仅能看出审美和经济能力,还能检验智商。”
什么意思,前面说她没有生活态度,现在又骂她智商低?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沈新月真生气了,死盯着面前这张脸。
好看是真好看,半张脸沐浴着阳光,半张脸躲藏在屋檐下,鼻梁处一道狭长阴影,颌骨线条犀利,眉目简洁秀美。
也是真坏,真毒,偏偏具备强烈致命吸引力。
似一汪深潭,水上水下各不同,试图潜入探查个究竟,必然要承受一番彻骨的寒。
“我没凭什么。”江有盈说:“我不是你的谁,没那资格,是你问我的,我说出心里话而已,你要不乐意,大不了以后闭嘴,随你。”
说完,咖啡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因为我不答应给你当助手,给你打工,你成心报复,是吧?”沈新月在她身后嚷嚷。
她一手插兜,一手举高左右摇晃,“拜拜。”
骂完人就想跑,想得美!沈新月举杯大口喝完,抓起*纸巾胡乱擦了把滴到下巴的咖啡液,跟小安打个招呼,提裙小跑追赶。
高跟鞋“笃笃笃”,像马蹄,江有盈大步流星,七拐八拐,转眼不见踪影。
沈新月追到巷子口,后脚跟一片火辣辣,弯腰低头看,磨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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