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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番商的商船经历几个月颠簸,终于如期而至,白家的客商林振收到了白玉堂的信,在与市舶司交割完货物后,赴汴京来见白玉堂。为了给林振接风,白玉堂特地请他到汴京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的酒楼吃酒。展昭说要取东西,便说好在酒楼碰头。
林振先问候白玉堂,“我在泉州便听说东家出事了,偏娘子生产,我走不开,忧心得很。今日见了二公子,可是东家的事有消息了?”
白玉堂答道,“兄长的事现下还暂无定论。你不要怕,以前兄长如何待大家,我也如他一般。家里的事我才接过来,诸事不熟悉,总要一点一点梳理起来。”
说着,他又低声问道,“我要的东西,林兄可带了?”
林振看看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到白玉堂手里,低声道:“我早悄悄备下了,今天交给二公子,也是了了一桩心病。”
他脸红起来,苦笑道,“我只是个小海商,实在是不敢得罪官府。无非是想多赚点,最多从自己的货里抽点水分,东家知道,他顾着我的面子,也没有撞破。东家从没计较我这点小心思,他念着大家辛苦,就算被市舶司盘剥,也尽力顾着我们。可怜他苦心经营,却落得这么个结果。二公子想问什么,我必直言相告。”
白玉堂把东西揣起来,问道,“我在漕运官的记录里现有蜀中的账,但家里与蜀中并无交易,那些货物又是林兄运来的,你可知是怎么一回事吗?”
林振痛饮了几杯苏柰酒,似乎是要给自己壮一壮胆子,他小声道,“我知道,蜀中的货,本就是我去运送的。”
顾不上白玉堂惊讶的表情,林振满脸羞愧,还有些不安,“这件事,东家原是知道的,他叫我不要去,可我……我被猪油蒙了心。娘子要生产了,我原想多赚些钱,便没有听东家的。可我没想到,我做的这件事,竟将东家害了。”
白玉堂只觉脑中嗡地一声,他一把抓住林振,怒道,“你说什么?”
林振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二公子知道,东家的交引文书是市舶司和转运使司放的。每年东家都会分出去一些,我想,这文书谁执都一样,便向东家讨,但他早瞧出里头有鬼,劝我不要上当。但我竟是个瞎子,白生了这双眼睛,竟没有看出来。”
林振抽了抽鼻子,继续道,“他们逼着东家运私货,东家不肯,他们便对大家下黑手,东家为了我们,也只得答应了。他本不想碰这些事,可我竟一头扎了进去。是我从市舶司领的交引,也是我,以东家的名义运货到蜀中。我以为这样便能拿到钱,却不想到了蜀中,竟是另一番光景。”
真相出乎白玉堂的意料,此时,酒楼阁儿中只有他二人,白玉堂面色沉重如霜,林振擦着眼泪。隔壁不时传来闲汉跑动着送货、酒博士添酒加菜的声音。
林振止住了眼泪,轻声道,“他们叫我将珍珠藏了,偷运过去。到了那里,他们又另派人用漆器装了珍珠,运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没有拿到钱,货也被弄走了。我急昏了头,去找他们理论,便又中了圈套。他们说若想拿钱,要我去改了我们的货物清单。我一心想拿到钱,觉得不论写多少,总是我们自己的事,只要银钱一文不少就好。但我万万没想到,竟害了东家。”
白玉堂似乎料到了什么,他沉着脸,站起来走到窗边,默默地看着窗外。
林振悔恨道,“因为我,东家被说‘私藏货物’,我悔恨难当,恨不得立时来给东家作证。结果,没过多久便听说东家出事了,我便有一万个心想赎罪,也是不能够了。二公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的贪念,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被那些恶贼利用了,是我害了东家。”
林振声泪俱下,白玉堂扶住他安慰道,“兄长若还在,也必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后面的事,你不要再想了,换我来做。”
林振一愣,抬眼望向白玉堂,说道,“二公子,你要做什么?你斗不过他们的。我已一错再错,已经害了东家,若是你再有事,可怎么行。”
白玉堂听了这番话,心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几乎可以笃定:兄长和徐评的记录是真实的。
眼下,林振是唯一活着的人证,现在必须要带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录写口供。
他起身拉着林振向外走,本想带他回府,但又突然想到展昭,便决定带林振去开封府,一面走,他一面回头问道:“方才提到这些,除了你,还有谁知晓内情?”
林振随着他出了酒楼,一面匆匆答道,“我私运珍珠的事,除了身边一两个心腹人知道,其余的我都没有说。篡改账册一事实在有违良心,我哪里有脸说与外人。”
白玉堂又问,“此番与你同入京的商人是谁,住在何处?”
林振一边随他疾行,一面低声答道,“这次我带过来的是海商邵保,是我的同乡,也是咱们用惯了的老人了。照旧,我们仍住在东家往年安置船客的脚店。他胆子小,但为人可靠,我只叫他在店里等着,他不知我来见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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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听了,将林振抓得更紧了些,催促他快走。
二人在朱雀大街上疾行,白玉堂遥遥看见展昭在不远处,便急忙招手招呼他过来。他想,若有展昭在身边,自己也有个帮手。
正走着,旁边一条街里冲出来一支送葬的队伍,一行人扛着棺材吹吹打打,竟将白玉堂与展昭隔开了。
白玉堂一只手推搡着人群,另一只手紧挽着林振不放,周围的人似乎围拢得越来越多,他有些着急,便拽着林振的一只手臂,想要硬冲过去。
林振仿佛要说些什么,白玉堂没有听清,转头看时,现林振口中满是血沫,嗬嗬几声,说不出话来,胸前插着一把小小的匕,竟不知是何时刺进去的。
白玉堂连忙抱住林振,但他却支撑不住,瘫软着倒了下去,一股股血沫从他口中冒了出来,转眼间便没了气息。
白玉堂连声呼喊,但已然无济于事,他转头看时,只见眼前一个个全是身着孝服的人,哪里分得清谁是凶手。
??史书曾记载:“天禧三年,福州商人林振自南蕃贩香药,为隐税真珠,州市舶司取其一行物货,悉没官。”
?仅仅四个字“珍珠隐税”,并没有任何解释说明。在故事中,我将林振改为白家的番商,将他的“珍珠隐税”与四川蜀中的本地榷场勾连在一起,形成了现在的故事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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