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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今晚回去恐怕讨不了好。
但现在天色已晚,梁悉要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只好一个人灰溜溜地打的回了家,准备第二天再打探一下情况。
后面的几个小时中,他也尝试着联系桑榆,但对方的手机好像真的被收缴了,一点回信都没有。
现在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也依旧没有收到任何答复。
此时此刻,梁悉心中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再也坐不住了,用平时上学都没有的速度迅速洗漱完,连脸上的水都没擦干净就出了门。
他知道桑榆的家住在哪里,打个车就过去了,可等他下了车站在小区门口时,却发现自己根本进不去。
他满脸发愁地绕着这个小区走了半圈,最后在街边的移动餐车上买了份早饭,又来到另一侧的保安亭,厚着脸皮在保安面前撒谎,说自己出来买早饭时忘了带门禁卡。
他不知道桑榆家的这个小区管得严不严,只能姑且一试。
保安把他从上到下好了几眼,确认他不是什么危险份子后,便直接开了闸门让他进去。
梁悉缓了一口气,依照记忆中桑榆回家的方向朝右边走了。
这一小片都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一层两户,一楼每户还配备着一个前花园和一个私人停车位。
梁悉正愁自己拿不准桑榆的具体住址,就在某一个停车位上看见了一辆很眼熟的车,似乎就是昨天晚上徐女士驾驶的那辆雪佛兰。
他心里有些不确定,打算走近一点仔细看看,可他还没来得及挪动脚步,就从那套房子前花园的栅栏缝隙处看到了屋内的徐女士。
他心里一惊,连忙隐了身形,从花园侧边绕过去藏在了墙后。
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着,梁悉做了个深呼吸,又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试图让它安静一些。
他头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没有什么经验,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小心为上,要是真让徐女士发现了他,不走一趟警察局都是对方善心大发了。
梁悉镇定下来后,一面注意着屋子内的动静,一面试图想个完全之策与桑榆取得联系。
现在看来,他是不可能在徐女士眼皮子底下把桑榆叫出来了,只能另辟蹊径想个法子。
他比了一下一楼这房子的大小,又琢磨一下屋内大概的布局,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绕着这套房子走一圈,应当能找到桑榆的房间。
梁悉稍一思索,便立刻行动了起来,为了避免惊动屋子里的女主人,他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从墙后绕过。
在经过客厅的落地窗之后,他果然在另一侧的窗子里隐约看到了桑榆的身影,于是他踩上墙边的矮花坛,蹲下来压低身体,只留一颗脑袋搁在外窗台上,谨慎地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桑榆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背对着窗户站在书架前,手里正捧着一本书翻找着什么,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出什么大事。
只是梁悉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没有换,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还产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难道昨晚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他不由皱起眉头,屈指轻轻地扣了下窗户,试图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桑榆似乎看书正看得入神,初时没有察觉到他刻意制造出来的动静,直到他连续敲了两下窗户玻璃,对方才堪堪转过头来。
在看到梁悉后,桑榆面上的表情先是惊诧,后是不可置信,他看了一眼房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上锁之后,这才几步上前来到窗边,动作小心地拉开了窗户。
梁悉本来是垫着手背把下巴搁在窗台上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手下的瓷砖被上午的太阳烤得微烫,摸起来有些不舒服。
随后他放下手臂,换了一个姿势。
“你怎么在这里?”他听到了桑榆刻意压低的声音。
桑榆此时既难以置信又担惊受怕,他一边说话一边时刻注意着门后的动静,生怕被徐女士抓了个正着。
“我过来看看……”梁悉说着说着,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仅仅是一晚上的时间,桑榆看起来就跟受尽了精神上的摧残似的,他的脸色近乎蜡黄,眼下还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格外憔悴。
“你怎么了?昨晚没睡觉?”
他刚刚看到桑榆身上没换的衣服还只是猜测,现在看到桑榆满脸的疲倦就几乎是肯定了。
桑榆无奈地笑了一下,“这是对我的惩罚。”
“什么?惩罚?”梁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把桑榆的回答细细咀嚼一番后,便立刻回过味来了,久违的愤怒和不解占据了他的内心。
所谓的惩罚就是强迫自己的孩子熬大夜?
这是什么前所未有的理论?
他胸腔一阵闷疼,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或许是心疼?他只觉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桑榆都不应该经历这些操蛋的事情。
桑榆察觉到他胸口的剧烈起伏,连忙安慰他道:“好啦别生气了,我妈以前没有让我熬过夜,只是这次气狠了才这样。”
梁悉听了情绪依然不高,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教育方式,明明是亲人,父母对待孩子却跟对待仇人一样。
就拿原主的父母来说,哪怕原主再怎么惹是生非,他们通常也只是口头教育一番,就算原主做了更过分的事,最多也只是挨一顿打,而徐女士这种不听话就不让睡觉的惩罚,不亚于慢刀子割肉,最是折磨人。
那可是一整夜,她是怎么忍心让桑榆长达十二个小时都保持清醒在那儿看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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