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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谢鼎和曲云的卧房,旁人应该是进不来这里的,那嫌疑最大的其实还是在谢鼎和刘曼之间,至少证明了这府里的确是有人想让曲云消失的。”
可紧接着,她就好像发现了别的东西。
她干脆跪在床榻上,摸向床的内侧,靠墙那一面,感觉这里可能有东西,便吩咐道:“把这个床挪出来吧”
护卫一愣,指了指罗汉床,又看了看顾宴,“挪……挪出来?”
顾宴颔首,一锤定音,“嗯。”温鱼是不知道这罗汉床可不像一般的床,要挪动起来十分困难,没想到这光是把床挪动一下便用了好一会儿功夫,护卫们一边在心里腹诽着,一边又又碍着顾宴在此,只得乖乖做事。
这床好不容易挪出来之后,温鱼上前细细的瞧,只是可惜天色有些晚,哪怕是有油灯照着,她一个人两只手也不好动作,只想着该如何办法时,那边就伸出一只手来,替她握住了油灯。
温鱼抬眼看去,见是顾宴,便眯眼笑了笑,刚要道谢,就被顾宴的袖子糊了一脸。
扶个灯倒也用不着用袖子糊我一脸吧!
温鱼有几分莫名其妙,倒也没放在心上,油灯一寸寸照过去,这床沿的设计偏里,表面上看是干干净净的,就这么来回看了一遍,似乎的确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温鱼想了想,问道:“大人相信我吗?”
顾宴挑挑眉:“怎么了?”
她抿抿唇:“你觉得……把这床翻过来,可行吗?”
顾宴顿了顿,倒是也没说不行,只是沉吟道:“确实有些难度,不如直接拆了省事。”
众护卫们:“……”
那厢,长公主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护卫们通报结果,便颇有些不耐烦道:“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
嬷嬷打发人去瞧了瞧,回来之后愕然道:“长公主,那位温姑娘正指挥着护卫们……拆床。”
长公主那一剎那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鼎也是神色一僵。
这还从来没有谁搜府,敢把床都拆了的,谢鼎好歹也是为官之人,现下更是自觉面上无光,只盼着这屋子里什么都搜不出来,好狠狠打了长公主的脸!
这拆床的难度更是难以想象,就这么又过了好一会儿,护卫们才算是将床翻整个都翻转了过来,这一翻过来……便什么都明了了。
只因这床的床板背面,竟是有一大片明显的暗红色!
护卫们顿时脸上烧红,方才还在心里埋怨这个不知道打哪来的小姑娘就知道捣乱给他们找事,没想到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
温鱼沉声道:“这血应该是行凶之人将受害者绑在床上,或鞭挞、或行刑,血留在了床上,但是行凶之人只擦了表面上和床上的血,没能来得及擦掉床板背面的血。”
这里可是荷花畔,是谢鼎和曲云的屋子,旁人谁能在这个屋子里行此事?
接下来又在屋子里翻了翻,倒是没再翻到什么,护卫已然去了会客厅向长公主禀告此事,没过多久,便见长公主一行人怒气冲冲的朝着荷花畔来了,谢鼎跟在后面,脸色是一片惨白。
长公主看到那床板上的血迹,已然怒不可遏,二话不说便是挥起一掌打到了谢鼎的脸上,谢鼎也是完全吓懵了,他看着那血迹,只怔怔道:“不……不是……怎么会这样?”
长公主当即冷笑一声,“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谢鼎,往日里是皇兄信任你,才让本宫即便厌恶你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今日看来,你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曲云的哀嚎
四周一片寂静,谢鼎咽了咽口水,他跪在地上,脸色茫然的看着床板上的暗红色,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就说是血迹呢?万一是做床的木匠涂的漆料之类的?或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温鱼却道:“那不如谢大人上前去瞧瞧?”
谢鼎却又不敢去了。
此时,却是刘曼忽然又哭了起来,她瑟缩的看向谢鼎,小声道:“大人,我们不如就说了吧……”
她这声音或许自己以为是小,但实际上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是清清楚楚,顾宴长剑一挥,只见寒光一闪,那剑尖已经抵在了她的下颚处,刘曼怕的浑身一抖,神色惊惧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她的事,那便是关谢鼎的事了。
长公主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冷笑道:“刘曼,你把该说的说了,本宫便可饶你一条命。”
面对着寒光熠熠的剑尖,刘曼也只好缓缓开了口——“我……我曾听老爷说起过,说他早就看不惯夫人了,说她年老色衰还生不出孩子,总是霸占着夫人的位置,不如让我来做这个夫人,然后她说夫人有一旁支的表弟,这两年在经商,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家里很有钱,便想……便想假装绑架夫人,问那表弟要银子,老爷……老爷还说,若是那表弟不肯给银子,便找公主府要。”
谢鼎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滴落,长公主脸色铁青,此时却又诡异的冷静了下来,她抬了抬下巴,“继续说。”
刘曼继续道:“夫人是一无所知的,五天以前老爷假装生病,让夫人去东坊街给她买药,那医馆地处偏僻,夫人出行的马车被我们先弄坏了,然后再用我们安排的人将夫人掳走,过几天之后再放回来。”
这真实的情况恐怕比她说的复杂的多,谢鼎是六部尚书之一,也算得上是大邺的高官,这世上但凡稍微有些本事的男人都不至于惦记着媳妇娘家的银子,谢府虽说不算是花团锦簇,但也是个大家族,怎么就连这点银子都要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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