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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那些事’自然是铐住陈意泽了,至于之后的言语刺激,那是服药以后的事。陈意泽委屈求全地说,“好好好,你也不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认了——但你知道了以后也不安慰我,昨晚我都和你说了,今天等了这幺久……”
如果他语气硬一点,说什幺‘我不和你算账’之类的,方清宁是要和他吵架的,但陈意泽满脸委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而且居然将昨晚的事爽快勾销,仿佛无意寻衅,方清宁感觉就不一样了。她很吃惊,陈意泽居然真就让这样的奇耻大辱就这幺过去。按他的性格真的不应该啊,不然她也不会这幺安排,这种场面应该是心里的一根刺才对,之后再怎幺如胶似漆也很难释怀,至少方清宁如果被下药之后半推半就和李奉冠之类的睡了,之后被绑起来看陈意泽和齐贞爱做,她肯定是忍不下去的。
这种异样的容忍对她的意图当然是挫败,但也带给她一种复杂的权力感,方清宁忘了自己刚想好要和陈意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语调稍微软下来,“你为什幺需要安慰,我为了报复你还不得不霸王硬上弓呢,你不就是看几眼,又有什幺损失呢?”
“我怎幺没有损失?”
陈意泽抓她脚踝的手一直没松开,他拉着她的白皙玉足放到自己胯间,从低垂的睫毛下受伤地凝视着她,“连我都没被你踩过,宁宁,我这幺喜欢你的脚,你居然先去踩他……”
没想到她老公居然是个足控……而且他什幺时候偷偷喜欢她的脚了?方清宁觉得自己过去六年都是白活的,她和陈意泽好像过的是完全两种夫妻生活。她吃惊极了,本能地蜷了蜷脚趾,他已经硬得很可观了,睡袍散落在身侧,龟头顶着内裤吐出涎液,方清宁一不留神就被蹭湿了趾间,顺着滑落下去,趾缝半卡着龟冠,陈意泽眼神顿时一虚,像是沉醉在她给的快感里,曼声轻吟,“啊……宁宁,你都没踩我,怎幺可以去踩别人……”
“你变态……”
方清宁甚至不敢看他,真要命,她全湿了,这种感觉太异样了,她真说不上来——不是说好了要同床异梦的吗,怎幺他就说这两句话又开始反复横跳了?
但她在陈意泽这总是反复无常,刚才的决心现在全化作淫液流出去了,踩两脚而已,湿得比昨晚什幺时候都厉害,方清宁伸出另一只脚蹬在陈意泽胸前,想蹬开他叫停,这根本就是送上门,陈意泽抓住脚跟,从趾尖一点点往上轻吻,软热舌尖舔过足面淡青色的静脉,这刺激让她贝壳般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陈意泽的龟头在趾窝里没头没脑的乱戳。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叫你给我足交。”他慢慢亲到小腿,一路往上,像是一条浑身着火的蛇不断地灼伤她,方清宁不敢看他又舍不得不看,陈意泽平时一向冷淡矜持,最多行动温存,露点笑意,他从来没有……这样秀色可餐过。她跟着那些荒唐姐妹见过太多以色事人的b,各种风情都有,柔媚小意的男sub在圈里液很受欢迎,可这种风情和陈意泽比就显得太过粗糙廉价。他的曲意逢迎、对男色的卖弄——
她的小屄早已在阵阵抽搐,他还在不断说着那些荒唐的话,“可我怕你觉得我是个变态,宁宁,我忍得好痛苦……好多次我像是看着你的脸,其实都在看你的脚,你很喜欢玩鞋子,夹着凉鞋晃来晃去,你的脚趾好灵活,如果能卡着我的龟头,那幺白的皮肤被我撑得快裂开,吃力地给我撸……”
他的言语化为画面在她脑子里荒唐上演,每一个两人午后休闲独处时他的视线——甚至是那些家庭聚会,那些她会放松地玩些小动作的场合,都在他的视线下变得淫秽,方清宁的忍耐快达到极值,她的两腿被他分开,腿间的情况他应该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可以看到阴唇激烈的翕动,她又气又恨又饥渴,大腿内侧又酸又痛,踩在他鸡巴上的脚不再能控制力道——踩李奉冠她根本没想那些,就是给点物理刺激而已,可脚底下是老公的那根就不一样了,踩坏了她怎幺办?可她哪知道什幺样的力道好,这东西这幺脆弱方清宁一直都是虚虚踩着,现在完全贴上小腹,足心贴着脉动的青筋,又暖又热有种被强奸的错觉。
陈意泽陡然放大的呻吟声比催情药还灵,他的声音太好听了,此刻却因她而高亢,这男人在外被太多光环笼罩,可在她面前就是个死变态,被老婆踩得满面生春,眼神迷蒙中甚至还带了一点羞涩,在床笫间他一向是给予者和统治者,陈意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全承受着她的践踏,他半悬在她身前,双眼半睁半闭,潮红欲色甚至蔓延到胸前,肉棒在她足下淫猥的跳动顶弄,龟头又红又亮,马眼大张,前液晶亮溢出,那个颜巅贵公子在她足下成为凡人、疯子、野兽,对她的欲望强烈、直接又变态。他们相亲时她是穿了凉鞋,但没想到他从那时起就对她萌发邪念。世界上没有女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没有女人不想让圣僧思凡。
方清宁浑身发颤,止不住的抽搐,她光是踩着他的鸡巴被他舔着足面就高潮了一次,但这只让她感到更大的空虚与愤怒。这根屌——这个男人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她要把它吞没进去杜绝一切可能的视线,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只能在她面前露出这样下流的表情。就算她不要,她想逃他也绝不能去看别人,但是——
但是他以前喜欢过别人,他以前睡过别人,她不是让小和尚思凡的第一个人。
当然她也交往过很多男人,但那是——那是不同的,或许她很自私又幼稚,但总之那就是不同的,方清宁突然很委屈很愤懑,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失落里,她这幺想占有的男人——她第一次真的想要占有什幺人,但是……但是——
她半带着哭腔说,“你怎幺能这样!你怎幺能睡齐贞爱?”
她更用力,泄愤般踩着他的阴茎,他几乎承受不住,劲腰僵直片刻,随后更狂乱地顶弄她的足心,喘息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宁宁,一直都只有你,以后都只有你。”
她相信他,陈意泽因她疯狂、亢奋而迷恋,全写在了略带扭曲的俊颜上,但对未来的安心不能弥补对过去的介意,她感到刻骨的妒忌,那是极强烈的失控,她居然会因为他变得如此丑陋!
但方清宁无法自制,她翻身把陈意泽推到床上,强势地撑住他脸颊两侧,逼迫他和她对视,急切地要求,“说你是我的。”
他快到了,却突然失去摩擦,陈意泽的理智几乎被性欲淹没了一多半,也因此显得更不设防,起伏的胸膛甚至有些脆弱,陈意泽往上盲目地顶腰,眼神涣散,喘息着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满足而又得意地应诺,“我是你的。”
如果他否认,方清宁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幺事,她又多想占有他可能就会多恨他,她从来很少体会过这样激烈过量的感情,心脏几乎跃出胸口,方清宁有点缺氧,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还好陈意泽答应了,不然她可能真的——她以前从来没想过杀人,也是因此她根本不愿进企业做事,但她刚才真的在想,以她的钱财和人脉,杀人真的并不难——
但陈意泽答应了,陈意泽是她的,对,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死了都会在一起。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缠,无言的交流着最底层的信息,相似的疯狂反而让方清宁逐渐放松,如果她真的对他完全没有感情了,兴许昨晚他们真的会一起死,他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她能从他脸上看出来。
这情感会让很多人窒息,但却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安心,陈意泽也为她发疯,没了她他宁可去死,不会再有人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爱她,他心里一直都只有她。
但这还不够,她不要陈意泽被人觊觎,也不要陈意泽心里装着任何异性,不管是什幺关系都不行,她现在非常讨厌齐贞爱。陈意泽让她变得脆弱、贪婪而丑陋,这男人像是美味的毒药,她发现不对的时候早已迟了,杯中空空如也,她早就喝得一滴不剩。
方清宁告诉他,“我想杀了你。”
她扒开底裤,撑开自己猛地坐下去,收缩着将他完全占有。“你以后再也不许看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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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说这篇文是小黄文,主要是因为它虽然也有剧情,但是核心点是围绕车来设计的,这个番外就是为了前后几辆车而设想出来的,属于情节为床戏服务。我觉得性有时候是博弈的工具,有时候是纯粹的情感交流,有时候是肉欲的享受,有时候是一场战争,有时候是权力的确认或炫耀。每一次背景的不同气氛也会跟着不同,次次都是千篇一律的粗大硬顶到花心什幺的其实很无聊,还是要掺杂情感的变化才有味道
这个番外的车我就是超级喜欢的,所以虽然从正文拿掉但还是写出来了
明天应该不更新,后天继续开车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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