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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岁也就罢了,但沈奉君以往和嵇忧是没什么交情的,如今这夫妇话里话外与阙主熟识,过去几年沈奉君似乎每年都过来找他们,还挺让人意外。
他满腹疑问,但在饭桌上又不好问出口,等一顿饭用完,嵇忧套上一个灰围裙就去洗碗,蝶奴揉揉肚子,主动道:“你们结伴而来,肯定不只是来找我们叙旧吃饭,有什么要紧事吗?”
叶峭眉将药方递给她,宫无岁也将梦花的事一一告知。
蝶奴听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不是一起的,这药方不是难事,天心草和无衣花我种过不少,到库房去取就行,人命关天,你行走不便,到时候让嵇忧将你送出朝雾林,即刻就能启程回东南。”
叶峭眉松了口气:“多谢你。”
蝶奴却道:“这有什么可谢的,这些花草我本来就是种着玩儿的,能救人也不错。”
转又道:“只是梦花不好办。”
宫无岁一顿:“为何?”
蝶奴实话实说:“梦花难以留存,我库房里没有,而且现在也不是梦花开放的时节,你这朋友到底得了什么病,居然要以梦花入药?”
宫无岁实话实说:“其实也不算什么朋友了,我求梦花只是为了和他交易,而且蝶奴姑娘也认识的,他叫燕孤鸿。”
“就是那个文会宴你找他打架,结果打输了的燕孤鸿?”
蝶奴和嵇忧退隐日久,对修真界的大小事也不甚关注,乍一听这个名字还觉得挺陌生。
宫无岁没想到她在这时候揭自己老底,反驳道:“那次是个意外……意外!”
“哦……我懂的,意外意外,”蝶奴笑着揶揄了他几句,嘴上说意外,脸上却半点不信,感慨,“虽然他这人不讨人喜欢,但在夜照那种地方肯定不好过,血海恩怨易进难出啊。”
宫无岁道:“所以嵇忧公子有先见之明,早早就和你一起归隐,免去许多灾祸。”
蝶奴却道:“归隐不归隐无所谓,只是我是个种花女,自然沾不上什么恩怨,也不想沾上恩怨,他想和我在一起,就只能断去前尘,我不肯就他,他只能委曲求全来就我。”
说话间,嵇忧已经洗完碗出来,听见这话也不恼,只道:“娘子说的对。”
当年嵇忧公子在文会宴向神花府一个其貌不扬的种花女深情求爱的事可是惊呆了一众仙门大流,此事与慕家堡逼婚阙主一样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以为嵇忧公子被下了蛊,神志不清才做出这种事,谁知他果真为这个种花女放弃贵胄身份,从此退隐江湖。
可如今再看,文会宴诸人,唯有他夫妻二人和睦美满,平安顺遂。
若早知会有今日,宫无岁也宁可不做名满天下的稚君,只求神花府满门平安,可以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也太迟。
“既然梦花那么紧要,那我今晚再想想办法,天色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蝶奴怀着身孕不能伤神,他们就算再急也要等着,只能等天亮再说。
这小屋中只有两间卧房,蝶奴和叶峭眉一间,他们三个大男人勉强挤一间,宫无岁这几日心绪凌乱,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夜半时又惊醒过来。
他下意识翻身去找沈奉君,却见左右地铺里空荡荡的,沈奉君和嵇忧都不在。
人呢?大半夜不睡觉都跑哪儿去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慢悠悠地出了门。
谁知他才出门,却见昏黄的烛影中,叶峭眉还在点数药材,敢情这些人半夜都不睡觉:“命相?”
叶峭眉淡淡地“嗯”了一声,给宫无岁指路:“他们出去了。”
宫无岁被看穿,下意识挠了挠头,走过去帮忙:“我只是出来喝口水。”
叶峭眉不知信没信,但也没说什么,这屋子里五个人只有蝶奴一个人在好好睡觉,其他人都各有心事,宫无岁点着点着药材,忽然低声道:“当年……多谢命相杯水之情。”
叶峭眉顿了顿:“不必谢我,我不涉红尘,但不是铁石心肠,于情,你我相识一场,我也不希望你上护生寺,玉石俱焚;但于理,我知道你会不死不休,命中死局已定,阙主留不住的人,我亦无能为力。”
宫无岁下意识握紧手中的药材,犹豫半晌,还是道:“可如今我二人共命……我怕再连累他。”
他没说名字,但叶峭眉却能听懂他言外之意,默了默,道:“伸出手来。”
宫无岁一顿,察觉到她要做什么,迟疑地伸出手。
叶峭眉抓住他的手背,布满老茧的手指抚过他手心的纹路,不见旖旎,却十分温暖,宫无岁任她动作,不敢作声,一颗心却慢慢提起来,直到叶峭眉收回手,他才道:“……可有看出什么?”
叶峭眉也有些意外,宫无岁复生,按理说多少会有些改变,但她给这人解过两次天命,都是一如既往,不改分毫。
她衣袖微动,身后的命榜就缓缓浮空展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旋转腾飞,最后凝成一行金光闪闪的大字,宫无岁定睛一看,却是——天不授我我收天。
与他十五岁那年的批语分毫不改。
“你死劫已过,但夜照城是凶险之地,千万小心。”
宫无岁不太担心自己,只是担心沈奉君:“那他呢?”
叶峭眉道:“他多年堪不破,又自愿受劫,此去或许有转机。”
她解天意,却不能把话说得太明显,总是让人云里雾里,胡思乱想,宫无岁不听还好,听完果然忐忑不安,更睡不着了。
二人整理完草药,叶峭眉就回房去照料蝶奴,宫无岁脑袋里乱糟糟的,只能在灯影下发呆,等再回神时候,人已经到了屋外,远处有两道谈话的身影,宫无岁本来打算出声,却不知想到什么,蹑手蹑脚,做贼似地贴过去。
靠地近了,就听到这两人在说什么。
沈奉君道:“当年我和他……不相熟吗?”
嵇忧道:“无岁公子倒是喜欢和你说笑,可惜阙主不苟言笑,后来又闹出慕家逼婚一事,无岁公子怕你不高兴,就不自讨没趣来逗你了。”
沈奉君听完,果然沉默下来。
宫无岁耳朵动了动,心道:“他们这是在聊什么?怎么又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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