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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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师徒情深（第1页）

李鬼鏖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身为男人的本能，依旧会让他对美人垂涎三尺。

不过外貌在他眼中，却又只是多看几眼就会腻歪的东西罢了。

他第一次见到叶双华时，那张冷艳如霜的脸庞，凤目中隐隐的剑意，曾让他心悸如擂鼓，胸口闷热难耐。

可随着之后的接触，李鬼鏖只觉得这人——懦弱。

李鬼鏖并不是讨厌弱小的人，但他讨厌懦弱的人。

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有些弱者，虽然力量不及他人，但却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仿佛什么也打不垮他们。

李鬼鏖曾在战场上亲眼见过。

一个敌军士兵，只剩他一人，却拼尽全力扛起那面破碎的旗帜。

一人面对千军万马的铁骑，他瞬间就被马蹄践踏淹没，可他却直到临死前都未曾退半步。

那一刻，李鬼鏖从那个渺小却伟大的人身上，学到了一条道理人可以恐惧，人可以怕死，但人不能认输。

那士兵的眼睛，在最后一瞬，燃烧着不灭的火焰，让他永生难忘。

可那叶双华呢？

当时，她握剑当着众弟子面，斩出无匹剑意，看似意气风，剑光如霜雪倾泻，震慑四方，空气中弥漫着凌厉的寒意。

实则当她转身后，那惶恐、不安的神情，却在她脸上一览无遗。

眉心微蹙，凤目低垂，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勉强，雪白的脸颊隐隐泛红，却不是羞涩，而是畏惧的潮红。

那便是懦弱的人，不管那个云逸尘到底有多强，可她却是还未开打，便已经认输了。

之后，她不惜委身那锦衣卫指挥使，更是让李鬼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唾弃——雪臀高翘，蜜穴吞吐丑物，那场景如刀刻般印在他脑海，混着烛光下的媚态，让他既怜又厌。

可另一方面，她对李鬼鏖的温柔却是实打实的那双玉手轻抚他的顶，声音如春风般问他可苦、可累，眼中满是关切。

正是这份矛盾，让他纠结得出“不喜欢，但也不讨厌”的结论。

但，他喜欢秦羽枫。

从她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有些喜欢这个人了。

强大的实力是当其冲的，也是让他选择拜秦羽枫为师的开端。

那温泉边，她盘坐如松，剑气隐隐，血渴横膝，一眼便看穿他的过往，却不带半分怜悯或厌弃，只淡淡道“执念啊”。

而之后和秦羽枫一起生活的短短几天，则是让他这个不经人事的野小子，悄然动心的过程。

她总是一副洒脱的模样，斗笠歪斜，酒壶晃荡，赏雪饮酒时，眼底藏着几分惆怅，唇角微扬如自嘲。

可却没有恐惧，没有不安。

她自始至终，对于一些事，只是不想去做，而不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对待她的师姐，与其说是心疼，更像是恨铁不成钢。

这种感觉，对于李鬼鏖，很像一个人。

曦辰，那个曾经照顾他、养大他的女人。

可却又不一样，秦羽枫不像曦辰一样完美。

她也有无能为力的地方，她也有觉得自己做不到的事。

可她却也没有带着恐惧去面对，反而，像是不在乎一样。

喝着酒，懒洋洋的，脊背微弓，露出那道道剑痕，却一笑置之，酒香中混着野性的体味。

这种说不上是瑕疵的瑕疵，让李鬼鏖没有去仰视这个师傅，而是平视她。

之后的生活里，李鬼鏖越回忆起曾经和曦辰一起的日子。

可“曦辰”这个离开他多年，只活在过去的人，对于他来说，太过完美了。

曦辰对自己的照顾，太过完美一日三餐，练剑习武，她都无微不至，一切做得无比周全，那双眼睛总是温柔如水。

可秦羽枫呢，时不时随心的指点下他的动作，做不做饭，全凭兴致。

因此，秦羽枫没有让李鬼鏖觉得，她像曦辰一样遥不可及。

反而，是能伸手触摸到，能感受到的温热与真实——她的肌肤带着淡淡酒香，掌心粗糙却可靠。

自己，有资格去喜欢她。

那就是李鬼鏖的想法，当梦中的师傅问他这个弟子，“喜不喜欢为师？”时——

他不会觉得自己不配，因此而压抑这份感情。

他也不会觉得，师傅的瑕疵胜过优点，而否定这份感情。

他只会在分不清梦和现实的意识中，果断地表达自己的真心。

“师傅，我喜欢你。”

当李鬼鏖完全清醒时，他现秦羽枫正在贪婪地吸吮自己的舌头。

秦羽枫柔软的嘴唇，滑腻的香舌，正在自己嘴中不停搅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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