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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他的双臂虚软无力,
刚一用力,便牵动了后背的鞭伤。
剧痛让他眼前一黑,重重地跌回榻上,出沉闷的声响。
“唉!”
拾荒老人冷哼一声,并未回头,手中的蒲扇却停了下来。
“怎么?才捡回半条命,就待不住了?惦记着山谷里那群跟你一样不知死活的小家伙?”
王沐喘息着,额上冷汗涔涔。
他知道瞒不过老人,索性直言:“前辈明鉴……他们因我受累,生死未卜,我……实在无法安心在此静养。”
“安心?”老人嗤笑一声,他转过身,浑浊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深邃难测。
“你这娃娃,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旁人?你以为你现在出去,能做什么?给落霞宗送上门去,让他们再抓一回?”
他的话语尖锐的如同刀子,却又在阐述着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就你那点微末道行,连风知遥那小娃娃都斗不过,还想跟整个落霞宗掰手腕?痴人说梦!”
王沐紧抿着嘴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老人说的话虽难听,却也是事实。
以他如今的状态,若贸然出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但他眼中那簇火苗并未熄灭,反而因为无力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即便……是螳臂当车,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动摇的执拗。
“麻烦!唉……真是麻烦!”
拾荒老人似乎有些恼了,用蒲扇指着王沐,“你这娃娃,怎么就跟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似的?油盐不进……唉!”
他话说一半,却又咽了回去,烦躁地挥了挥扇子。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只有王小石和小丫紧张地交换着眼神,大气不敢出。
良久,老人像是终于妥协了一般,重重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老头子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他放下蒲扇,佝偻的身形在灯光下似乎更弯了些。
“你给我老老实实躺着!”他瞪着王沐,“你那几个手下,命硬得很,死不了!”
说着,他闭上双眼,枯瘦的手指在身前结了一个古怪的法印。
一股无形无质、却浩瀚如渊的神识之力,如同水银泻地,又以这陋屋为中心,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瞬间跨越了重重山峦,掠过了幽深密林,精准地投向王沐之前安置顾清弦等人的那个隐蔽山坳。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那处三面环石的山坳内。
顾清弦、赵势、王铁柱以及数名凡尘阁好手,依旧沉浸在“醉魂兰”与“织梦”神通共同编织的深沉睡眠中。
忽然,顾清弦的眉头无意识地蹙紧。
在他的识海深处,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清晰地烙印下来:
“尔等听着……”
“你们的家眷和阁中之人也都已悉数获救。王沐那小子,也被老头子我从落霞宗手里捞出来了。暂时死不了,正在我这儿将养。”
“但他牵挂你们这几个拖后腿的,静不下心。”
“你,顾清弦,还有那个叫王铁柱、赵势的,来西山坳深处,上次来过的那处石畔木屋见他。”
这神识传音来得突兀,去得也迅疾。
声音消失的刹那,顾清弦猛地睁开双眼,眸中尽是惊骇与茫然。
他环顾四周,见赵势、王铁柱等人也相继醒来,皆是一脸震惊,显然都听到了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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