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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调换
而隔壁的房间之中,柳臻颜在看到陆檐的那一刻就眼泛泪花,扑进了他的怀里。
“兄长,颜颜是不是很无用,和那赝品相处了大半年,竟才发现他是个假的。”
柳臻颜自小娇宠,但真说起来其实并未落过几次泪,寥寥几次也都是因为他这个做兄长的。
他身子不好,在朔北的寒风里尤其难捱,时常病倒在院中。
多少次他自高热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总是含着眼泪却要假装生气的小姑娘。
他是长子,照料妹妹是应当的。
但不管他如何回想,脑海里都是小姑娘捧着各色物什来与他约定以後的模样。
有时是一块形状圆滑的石头,有时是一枝含苞待放的花。
有时是一只色泽鲜艳的蝴蝶,有时是一片勃勃生机的绿叶。
他的妹妹,不通人间俗务,却爱这世上的每一缕清风,每一束月光。
她与他见春光丶赏夏萤丶品秋月丶捧冬雪,一年四季,朝朝暮暮,他们相互依偎着走过了许多年,往後也会如此。
陆檐一如往常一般轻揉着怀中人的发丝,声音和缓而温柔:“颜颜怎麽会这麽想。颜颜现在不就找到哥哥了麽!”
“可是,”许是今日参加宴会,一向不爱打扮丶素面朝天的姑娘涂脂傅粉丶点唇画眉,头上钗环齐备,几番动作就叮当作响,“哥哥受了许多苦楚。”
陆檐从没有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妹妹已经长大了。
她从当年那个尚没有桌高的雪团子长成了一位不可多得的明艳女子。
今日是她十九岁的生辰,却过得不如以往在贫瘠的朔北快活。
因为回了京城,她就不再是朔北那个被父兄捧在手心里的明珠,而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京中子弟以容貌性情评判她,亲生父亲以地位权势为她择婿,到最後,也无一人问她是否愿意。
“哥哥不苦,苦的是颜颜。”
陆檐将手掌抵在柳臻颜肩上,将小姑娘推开了些许,低头对着她一笑。
“好啦,今日是你生辰,还未祝你生辰欢喜。”
“还有我去年时应下你的礼物——”
那份礼物不便随身带着,他被安排着在这房间里待了大半天,礼物也便搁置了一旁的架子上。
他一伸手便将分量不轻的木头盒子拿在了手里,引着柳臻颜到桌前坐下,盒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木盒细长,离得近了便有股子蜜香,却不甜腻,柳臻颜猜应当是某种沉香木料子。
这礼物从盒子开始就十分用心,盒面上镌刻得不是常见的花鸟鱼虫,而是一副美人图。
说是美人图也不太准确,因为图上还有两个孩子。
一个绷着小脸坐在树下,另一个则被女子抱在怀里,低头拿穗子逗弄。
风摇落一树繁花,落在三人发梢肩上,一派温馨。
她盯着看了许久,才伸手摸了摸盒子上的女子,低声道:“哥哥,这,是不是母亲?”
“是母亲。”陆檐站在她身侧,随着她的动作怀念地看着那副美人图,“母亲曾说过,希望颜颜一生顺遂,事事无忧。”
“而这份礼物,是我和母亲一起送的。”
在开啓木盒之前,柳臻颜又看了盒面上的美人一眼,明明是雕刻的死物,她眼前却隐约显出了那人温软的笑来。
娘亲的小颜儿,以後可要开开心心的呀。
眼前有几分模糊,她下意识地眨了眼睛,几滴水珠砸在木盒上,晕出些许深色。
她胡乱地用手擦了眼泪,而後打开了木盒。
开啓之前,柳臻颜有过许多猜测。
她从兄长这里收到过不少礼物,有发簪首饰,也有话本佛经,个个都是哥哥亲手所制,从不假手于他人,就连关系最好的清河都无法插手。
她原以为这会是一幅画,一副与母亲有关的画轴。
因她出生不到一年母亲便撒手人寰,婴儿记忆模糊,她对母亲其实并不了解。
但不知是父亲太过深情亦或是别的原因,严禁府中人议论亡故的主母,是以许多时候她都是从兄长口中了解母亲。
兄长从不多言,只是会一点一滴地同她讲,然而她始终未曾见过母亲的模样。
“哥哥,为什麽是,是……”她声音里带了哽咽,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颜颜,因为这是你的愿望。”陆檐从侧边伸手,将那东西自盒中取出来,双手执着弯腰递到她面前,“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我还是母亲,都会为你取来。”
柳臻颜没再说话,因为她已泣不成声,就连擡头看一眼陆檐的勇气也没有,只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手里的东西哭。
陆檐也不急,对于妹妹,他一向极有耐心。
柳臻颜哭了一会儿,而後一手将东西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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