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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罕见地失去风度,轻声咒骂了一句。
嗓子有点哑,听着不太对劲。
我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视线,又为什么要骂我,不太高兴地踹他几下。
还没出气,就感觉腿心被烫得吓人的一根东西顶住了。
……!
我不敢乱动,只用睫毛颤抖着蹭过贺子潇的手心,整个人僵硬起来。
在全然的黑暗和细碎轻柔的啄吻中,身体被一寸一寸地持续拓开,神经末梢泛起极度陌生的涟漪。
这回……真的很痛。
现在进来的东西比手指粗了不知道多少倍,硬度也惊人,脆弱的身体内部就被这凶器满满当当地填充着、挖凿着,侵犯着……就算贺子潇的动作再温柔,力道再轻,也没办法覆盖掉那种几乎要让我落泪的可怕酸胀感。
因为他速度刻意放得很慢,我甚至还能够感受到他勃起后的形状,每道青筋突出的弧度都清晰得像是印在脑子里。
我勉强忍了会儿,耐心在过于漫长的折磨中渐渐告罄。
为什么还在进?
已经这样很久了吧,他有完没完啊?
我小声闷哼着,委屈而难耐地仰起头,想要看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再骂贺子潇几句,但他却随着我想要抬头的动作低低喘息了一声,把我的眼睛捂得更紧。
“宝贝……稍微再等一下,可以吗?”这人的状况似乎比我还不如,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嗓音更是低哑得彻底,“你如果再用刚才那种表情看我,我……”
凭什么不让看?
我就要看。
我要看他比我狼狈的样子,让他知道欺负我以后,他自己也会有报应。
出于这种要报复回去的恶劣想法,我用两只手攥住贺子潇的手掌,硬生生移开了一点。透过他的指缝,我含着泪水,气冲冲地瞪过去——
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目光?
是属于人,还是……
野兽?
他想撕碎我吗?
对视的瞬间,我被对方眼底晦暗至极的情绪吓得大脑空白,情不自禁地顿住呼吸,绷直身体。
贺子潇蓦地抿住嘴唇,向下望去。
他的笑容消失了。
我跟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紧张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感觉到那东西还在涨大,我慌得手足无措,笨拙地试着放松。发现实在做不到,我又用手反复推贺子潇的腰,哽咽着求他拔出去。
但适得其反。
我被他摁着腰一鼓作气地埋进剩下的性器,被狠狠开凿到深得难以想象的程度,崩溃得连叫都叫不出声,只有眼泪无法控制地不断往下掉。
眼前炸开白光。
内脏被撑得仿佛要移位。
他是人吗?
他是怪物吧,这种长度,这种尺寸,还要全部进来。
我完全没办法思考,呆呆看着他不带任何表情地摆腰,汗水从额角滴下——
反复插入、抽出,再插入。
几十下顶弄之后,这人就变成每次进来都要整根到底,把我的小腹干到鼓起来,每次出去却都只退一点,幅度微乎其微。
实在……非常过分。
更过分的是,在这种超过感官负荷的刺激下,我居然高潮了。
而且一次接着一次,根本停不下来。
他对我的敏感点比我自己了解得还清楚,无论是长驱直入进行撞击,还是抵住黏膜打圈碾弄,都会让我在他怀里哭到崩溃。
我终于想起来要逃跑,撑起软得发抖的身体,摇着头拼命往后退。
然后被攥着脚踝非常温柔地抓回去,迎来越发凶狠的贯穿。
“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好。如果把力气浪费在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地方,接下来就难办了。”贺子潇亲了下我的额头,重新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宝贝,我饿很久了,可能暂时……停不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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