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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为江陵人,家离江陵府不远。族地人从官驿那儿得知消息,计算出马车路程,早早派人蹲守在官驿,喜迎这百年才得的状元郎,百年才有的京城官,钦差御史。
没到江陵府,却又要在路上花费不少时间,哪怕早知会有族人,哪怕早早避开离族地近的官驿,晏城也难以逃离。
刚下马车,晏城就被族人拦住,因受状元郎恩惠,族人皆穿上锦绣衣袍,敲上去与官员无一二区别,可谓已是当地豪族。
远处的山峰连绵,青翠仍旧,冬日的荆州少有大雪纷纷,天依旧蓝白,光依旧温暖,缕缕照在晏城鸂鶒图案的官袍上,照在族人光明坦荡的前途上。
一人得道鸡犬飞升,正正在他身上体现,晏城哭笑不得。
这些人同晏城没什么关系,里头也没到与原身有过交流的人,曾以粮米、以钱帛惠赠原身的人不在,都是些陌生人。
既然没有交往深切之人,晏城也懒得花精力同他们有过多交谈,不说回族地光宗耀祖,也不说锦衣回乡,只说暂住官驿,让族地学子有空来官驿这儿进行一番文学交流。
卖弄几分文采,卖弄腹中墨水几多,晏城临时饱了好几月的佛脚,自然轻松应对,没给原身拖后腿,也没浇灭族人对原身的崇拜之心。
只待了几日,只做了几日教书先生,晏城迫不及待想要离去,摆脱族人殷勤的挽留,摆脱他们赠来的茶叶,摆脱名为孝敬实为贿赂的钱帛。
“怎么不多待几天,我看他们都很喜欢你,哪怕你不是原身。”钱维季好奇地问。
晏城苦笑:“他们哪是喜欢我,他们是喜欢我这身官袍,喜欢我状元郎名头,喜欢我太子近臣的身份,喜欢我能提供给他们的便利。这荆州御史,真不好当。”
荆州有二十二郡一百二十二县,如若一个个郡县都巡视过去,晏城起码得要在荆州待个两三年,那可太长,那可离京太久。
“我只想快些巡按完,回京城。”晏城翻开玄鸦寄来的书信,上面的字句随着次数越发少,谢知珩能与他说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其上笔迹都能让他瞧出,此非谢知珩本人所写,他人代笔。
晏城不信谢知珩有他心,只知京城那人身体恐越发不好。
毕竟在钱维季记忆里,太子是病逝,为江山苦熬身体,熬出一身病,又少听医嘱,每每让他静养都不得,最后病逝在太子位上。
“你的身体如何了,病已痊愈没?”晏城担忧地低声自语,展开书信要写,却难以下笔。
他无法去劝一个尽心为百姓、为江山辛劳的储君,宗室唯一能撑起江山的人,放下朝务,专心养病。
底下皇子尚且年幼,太孙又撑不起来,偌大的江山,居只谢知珩一人,能独撑。
“我好想你,我好想见你,我好想同你说一声,可以休息一会儿。”
晏城靠着堆积成山的书信,用文字说尽他的相思,说尽他的爱意。
荆州爱意浓浓,荡起大江涟漪数数,连青山都在为之轻拂,玄鸦为其护送书信,将情意说得花草皆知。
京城血色重重,震得大河波涛汹涌,连服侍在身侧的内监,也难以阻挡所有痛恨折磨储君理智,清醒少再有。
“真是情意满满,不杀我,就为了让情郎登鸾台,好一对野鸳鸯!”
江陵府,被束缚在官署的荆州刺史面色狰狞,对着数不尽的持刀侍卫,他张着被妇孺血肉涂抹的腥臭血口,扭曲地爬行,不在乎般大喊大叫。
哪怕被绳索缠住手脚,哪怕被侍卫威胁性命,荆州刺史也要吟唱刻在骨血里的佛语。
他一唱,北下的侍卫听不懂,只觉荒谬。可房门外,官署外,整个江陵府都有人应和着,无数人跟着荆州刺史来唱,唱圣教圣诣。
江陵府,动乱生,佛语吟遍了江陵,吟遍了大江。
系统对着不断高涨的数字,对荆州刺史以生命为代价,也要让江陵再复圣教盛景的行为,感到非常满意。
“一切,尚未结束。”
故事,还能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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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1白居易《秦中吟轻肥》,《秦中吟》是白居易政治讽喻诗的代表诗作。
ps:苏望舒是钟旺本名,望舒是月亮的雅称,寄予父母对她美好的祝愿。本来想取姝色的姝,但她的相貌被我刻画成鲜衣怒马少年时的意气风发,所以改成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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