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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姓谁名谁?此玉从何而来?”
男子的目光落在百里山空着的手腕上,语气带着几分随意,眼神却透着探究。
百里山心头再次颤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他该不会认识这块玉佩吧?
她连忙斟酌着语气,学着古装剧里的客套话,半真半假地说:“在下姓白名篱。”
“这块玉是一位钰姓友人所赠,今日承蒙二位相助,在下无以为报,只能借花献佛,权当车费,请公子收下,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百里山嘴上说得客气,心里却在滴血,这可是她唯一的傍身钱!
她原以为,对方看她可怜,会客套两句把玉还回来,说不定还能让她进车厢避避寒,可看这架势,是真打算把玉吞了!
“嗯。”
男子只淡淡应了一声,连客套话都没有,直接放下布帘,连带着那道探究的目光也收了回去。
百里山:“……”
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啊!
难道不该说“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然后把玉还回来吗?
她好想让他把钱还给她啊!
知道那些钱钱彻底和自己无缘后,百里山委屈的缩在车沿边上。
风从蓑衣四周钻进早已经湿透的衣服里,在百里山冰凉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冷就一个字,她只说一次……
百里山冷的上下牙齿打颤,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间,一只手将她往身边拉了拉。
是阎一。
她没说话,只是自己往车辕外侧挪了挪,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刮向百里山的冷风。
百里山离她很近,能感受到她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下,透出的一丝丝体温,不高,却像小火苗似的,暖得她眼眶都有些酸。
这是她穿越过来,再次感受到除了星陨之外的暖意。
那个茅草屋里的小家庭让她对未来的生活不再是那么的恐惧,阎一的小小动作让她对未来的人际交往不再那么的紧张。
“谢谢。”百里山低低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阎一没回应,也没看她,只是握着缰绳的手松了些,木木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可百里山却莫名觉得,她的耳朵似乎红了些,连肩膀都微微绷紧,透着股无措的僵硬,像是被她的道谢弄得不自在了。
随即百里山就在心里笑自己脸皮真厚,她是谁啊,人家只是帮她一下,她就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能影响人家的心情了?
头好痛啊,太冷了,百里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在极致的寒冷中渴望着一点点的温暖,她又悄悄往阎一身边靠近了点,汲取那后背透出的一点若有若无的体温。
马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百里山靠在阎一身边,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重,眼皮像灌了铅似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是被人轻轻推醒的。
那力道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可她醒得格外艰难,头痛欲裂,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意识昏昏沉沉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想起自己还在马车上,正搭着陌生人的车往云城去。
一想到“陌生人”,百里山瞬间绷紧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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