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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盼仔细看了会儿,这才认出老汉是谁,是沈砚舟大伯,沈叔亲哥。
“你阿奶走的时候都念着你啊…!”沈大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沈砚舟说着他离开这几年,他们有多想念他,阿奶有多念着他。
俞盼对于这个在自己小时候,拿着棍子赶他走的沈大伯不是太同情,听他说了这麽多,心里唯一泛起的感觉就是活该。
这两年发生的事很多,其二就是阿奶走了。
是今年的正月初七走的,走前病了大半年,沈砚舟也足够孝了,托人带了不少钱回来给阿奶治病。
阿奶总说她对所有孙子一样好,就按俞盼听沈婶说的,他们没分家前,沈大伯家孩子吃饭,饭里都都是实打实的米,而她家沈砚舟只有米汤。
後来在沈砚舟五岁时,沈叔带着老婆儿子和阿奶分了家,每月只交养老钱,分了两亩田,房子是没有的,後来沈叔沈婶挣了钱才起的现在的房子。
沈叔沈婶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便很少来往了,沈叔婶婶去世後,沈砚舟更是一年到头也就初一初二这两天会上门拜个年,其他时候也是不搭话的。
再加上俞盼自己刚被捡回来的时候,阿奶闹得就差上吊了,也是因为阿奶闹得狠,俞盼这才不姓沈,就连户口簿都是沈叔托人另开一个,没进她沈家,分不了她沈家的田地,阿奶这才作罢。
所以俞盼对于阿奶和沈大伯一家子都没什麽好印象,只是在听到她病逝的消息时还是有些唏嘘。
时间过得太快了。
沈大伯还在悲愤地说着这几年的事,沈砚舟则是淡然地听着,不接话,也不安慰。
说到後边,俞盼都能闻到沈大伯家传来的饭香了,沈大伯还说个没完。
俞盼皱了皱眉,想开口,却被沈砚舟轻轻拍了拍手背,“大伯,你看你家饭也好了,要不我们去你家坐下慢慢说?”
沈大伯一下停住话头,眼神闪躲,“不知道你回来,家里也没备什麽好菜,就这样吧,对了,你阿奶…下葬时都是我家出的钱,你再怎麽说也是沈二家的,是不是……”
“可是大伯,”沈砚舟故作疑问道:“阿奶病重时我不是托人带了八千块回来?”
“八千!?”外边看热闹的人吸了口气,八千块!村里人年头忙到年尾才挣个四五百,沈砚舟这是真出息了,八千都敢托人带回来。
“你说这事儿啊,”沈大伯挠着头皮,叹了口气,“你阿奶那会儿都要住在卫生院里了,哪里够用!?”
沈大伯说这话的语气,如果俞盼不知道内情,还真信了。
那时候沈砚舟让人捎钱过去,人家说老人在卫生院也就住了三两天,後面吵着回家,吃土方治的病。
沈砚舟哼笑一声,沈大伯也跟着一震。
“那大伯,丧葬费多少?”沈砚舟问。
沈大伯眼珠子转了转,“一百七!”
“行,”沈砚舟侧头跟俞盼说:“盼盼,给大伯拿二百块钱。”
“噢。”俞盼回屋数了两百块出来,刚擡手要把钱递给沈砚舟,沈大伯突然一手把钱抢了过去。
“好侄子好侄子,”沈大伯数了数手上的钱,数完笑得露出满嘴的黄牙,“那大伯我先回去吃饭了啊。”
沈大伯一走,其他人见没什麽热闹可看,便也陆续走了。
等沈砚舟把门关上,俞盼有些生气地坐在凳子上,“哥,他一看就是在骗我们!”
沈砚舟坐在他边上,握着俞盼的手,“爸说过,小时候他下河玩腿抽筋了,是大伯把他拖上岸的。”
俞盼听完,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後开口:“要不,我再去给他送两百?”
“不用。”沈砚舟笑着捏捏俞盼的脸,“已经够了。”
虽说吃了晚饭,但现在天色还早,俞盼就和沈砚舟在村子里慢慢散步消食。
几年过去,村里的样貌变化并不大,他们路过以前属于自家的田地,如今不知道被谁接管,在里边种了水稻。
“哥,你看那儿。”俞盼忽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块水田的转角。
沈砚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由得失笑,“记得,你从那一头栽下去,糊了满身的泥。”
“我当时真的以为我能跳过去的!”俞盼笑着辩解,想起当时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明明你和沈叔轻轻松松就跳过去了。”
“嗯,我和爸就在那看着,等着你栽下去呢。”沈砚舟伸手捏了捏俞盼後颈。
“哼,你和沈叔也太坏了。”俞盼佯装生气地皱皱鼻子。
沿着进村的路走,边上有一条小溪,是从山上下来的溪水,水流急但很浅,夏天特别冰凉。
小时候,俞盼不能去游泳,只能在这条小溪边上玩水。
他最爱和沈砚舟在炎热的夏日午後,并排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把脚丫泡在溪水里,去摸底下被水流冲刷圆滑的鹅卵石。
这条小溪仍旧在,只不过宽度减了不少,以前大概四十厘米宽,现在看着少了近一半,看起来像水沟了。
俞盼蹲下身,用手去探了一下,跟沈砚舟说自己的发现,“这水好像没有以前流得那麽急了。”
沈砚舟也蹲下来,伸手拨弄了一下清凉的溪水,“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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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盼盼:小孩才做选择!我全都要![三花猫头][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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