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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转动的轻响里,林昭昭看清了门外人的轮廓。
晨光从她背后斜切进来,将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木质地板上,像道被揉皱的旧布——边缘泛着微黄,仿佛经年未晒的棉絮,在寂静中无声垂落。
林晚穿件藏青针织衫,袖口起了几处毛球,指尖蹭过时勾出一根细线,轻轻颤动;
左手拎着的保温杯却擦得锃亮,金属表面映出她略显疲惫的脸,壶身刻着“晚”字的地方被磨得泛白,像是被无数个清晨摩挲成的记忆。
“昭昭。”林晚开口时,声音比记忆里更轻,像片飘在风里的羽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现在的名气,够不够保护你自己?”
林昭昭的指甲掐进门框的木纹里,指腹触到一道陈年划痕——那是七岁那年她哭着抓挠留下的。
木刺扎进皮肤,细微的痛感顺着神经爬升,与心跳共振。
二十年来,母亲的声音总在午夜梦回里出现,带着消毒水的冷味和雨夜湿漉漉的寒意,此刻却裹着晨光的温度,混着窗外麻雀扑棱翅膀的窸窣声,落在耳膜上。
她盯着那只保温杯,想起七岁那年的冬夜:屋外北风撞着窗框,暖气片出低沉的嗡鸣,杯底温热的牛奶洒在玄关瓷砖上,她蹲在地上用袖子擦,绒布吸饱液体后变得沉重冰冷;
门“咔嗒”一声锁上,保温杯的倒影在湿滑的地砖上裂成碎片,像一颗心骤然崩解。
“够了。”她听见自己说,喉咙紧,声带震动如绷紧的弦,“但我现在想保护的,不只是我自己。”
林晚的睫毛颤了颤,指节捏着保温杯的力度突然加重,指根泛起青白,金属外壳在掌心留下浅浅的月牙印。
她没再往前半步,只是垂眼盯着对方颈间的银铃挂坠——那是奶奶临终前塞进她手心里的,说“它听得见说不出的话”。
此刻正随着林昭昭的呼吸轻轻摇晃,出极细碎的叮当声,如同童年诊疗室里唤醒梦境的铃音,在空气里漾开一圈圈无形的波纹。
第二声风铃轻响自门外飘来,几乎被沉默吞没。
林昭昭眼角余光瞥见一道影子落在地板上——不是母亲的轮廓。
她抬头,看见穿米色风衣的女人立在门口,梢沾着晨露,手里抱着个牛皮纸袋。
是林医生。
她朝林昭昭点头,目光扫过林晚时顿了顿,唇角微动:“早。我带了份东西。”
林晚侧过身,让出半扇门的空隙。
林医生挤进来时,风衣下摆扫过林昭昭的手背,呢料粗糙的纹理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随即散开一缕淡香——医院消毒水的气息,夹杂着一点旧书页的霉味,与记忆里奶奶白大褂的味道重叠了一瞬,让她鼻尖蓦地酸。
牛皮纸袋摊开在资料柜上,最上面是一沓泛黄的信纸。
“这是林晚女士过去二十年的心理诊疗记录。”林医生推了推眼镜,指尖划过信纸上深浅不一的折痕,“她写了封信。每封都在‘贴邮票’和‘撕成碎片’间反复。最后一次修改是上周三,你直播揭穿许蔓的那晚。”
林昭昭的指尖抚过最上面那封的边缘,纸面粗糙泛毛,泪渍晕开的痕迹像一朵枯萎的墨花。
字迹从“昭昭,我很抱歉”开始,写到第三行又被划掉,换成“今天看你在镜头前说话,像极了奶奶给患者做引导时的样子”。
“她怕你问‘为什么走’。”林医生的声音放得更轻,“而她……至今没有答案。”
窗外的麻雀扑棱着飞过百叶窗,在信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光影跳跃如心跳图谱。
林昭昭忽然想起三天前直播时的数据屏,想起小舟摘下帽子时眼里的光——那是一种被看见的震颤。
她转身从控制台抽出一沓打印纸,是那晚所有嘉宾的hrv曲线。
在最下面,夹着段陌生的波形图。
“这是直播时,某个匿名ip的心率监测数据。”她指着那段起伏的曲线,指尖停在峰值处,“波动频率……和我小时候烧,你坐在床头哼《夜莺》时的心跳一模一样。”
这台设备是奶奶留下的“情绪共振监测仪”,仅对家族血脉开放生理追踪权限。
林昭昭从未启用,直到昨夜系统自动捕捉到一段异常信号——来自东京郊区的一个终端,登录时间恰好覆盖整场直播,且心律节奏呈现出高度情感共鸣特征。
林晚的呼吸声突然重了。
她不知道林昭昭是怎么搞到这段数据的,或许是奶奶留下的旧设备,或许是哪个隐藏的监测器——
但那节奏太熟悉了,熟悉到她喉头哽,像被人攥住了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的回忆:她抱着高烧的小昭昭,在客厅来回走,手表秒针的滴答声混着女儿滚烫的呼吸,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你……看了直播?”林昭昭问。
林晚没说话,只是伸手碰了碰资料柜上的银铃挂坠。
挂坠在她掌心摇晃,出细碎的轻响,像极了奶奶诊疗室里唤醒患者的声音,也像童年夏夜檐下轻晃的铜铃,在风里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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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林昭昭突然说。
她转身走向密室最里侧的“母频共振”席位。
那是她专门设计的区域,座椅里嵌着振动器,能模拟特定频率的心跳。
半年前测试时,她无意中调到了一个让她感到异常熟悉的频率——后来才知道,那是她梦中反复听见的母亲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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