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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中心的空调嗡嗡作响,冷风拂过林昭昭裸露的手臂,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红色数据,后槽牙轻轻碾过舌尖,金属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那是她紧张时咬破了内侧的旧伤。
那串伪装成清洁工账号的ip地址,凌晨两点零七分第一次尝试登录,两点十三分第二次,两点二十八分第三次——像只执着的苍蝇,锲而不舍地往她设的玻璃罩上撞。
每一次失败的请求都化作数据流中一闪而过的红点,刺耳的警报音在后台低频震动,如同心跳监测仪上的异常波形。
“陈导,帮我调下近一周的登录日志。”她侧头对身后的陈小满说,指尖在机械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钉子敲进木板,干脆利落。
实习生正抱着一摞报表往控制台走,闻言脚步微顿,纸张边角蹭到桌沿出窸窣声,像是老鼠在墙缝里穿行。
“好、好的昭昭姐。”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空调的嗡鸣吞没。
林昭昭没看她,目光黏在屏幕上。
清洁工账号的权限是她亲自设的,只能调取公共区域监控,可这ip却在尝试访问《记忆回廊》的原始数据包——那是上周杨幂在“童年玩具屋”密室里崩溃痛哭的完整记录,连她自己要调阅都得走三级审批。
“奶奶说过,越急着掩盖的人,越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她低声喃喃,指节抵着下巴,皮肤粗糙的触感提醒她已连续熬夜三十六小时。
周临江调岗那天,她在会议室门口撞见他捏碎的马克杯,陶瓷碴子扎进掌心还在抖——这男人最恨被人踩在脚下,怎么可能真的认栽?
陈小满把日志投影在墙上,绿色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幽暗的房间里映出她苍白的脸。
那个清洁工账号的登录时间线清晰如刀,切割着沉默。
林昭昭忽然笑了,眼尾的细纹像被风吹开的涟漪:“小满,把这个账号权限升到受限管理员。”
“啊?”陈小满的笔“啪”地掉在地上,塑料笔杆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昭昭姐,受限管理员能看加密文件……”
“再加个行为镜像追踪程序。”林昭昭打断她,鼠标在后台代码里快划动,指尖划过触控板的摩擦声像砂纸打磨金属,“他要找的不是数据,是我的把柄。可他不知道,当他以为自己在翻箱倒柜时……”她指尖停在“确认”键上,按下时出轻微的“咔”声,“其实是在给我写认罪书。”
陈小满蹲下去捡笔,抬头时正看见林昭昭的侧脸。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割出明暗相间的网,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刀锋,映着屏幕冷光,寒意逼人。
实习生喉结动了动,把到嘴边的“值得吗”咽回去。
她想起三天前周临江被调岗时,在设备间摔了半箱监视器,骂林昭昭“玩阴的”,而眼前这人只是蹲下来,把碎玻璃一片片捡进垃圾袋,说:“情绪失控的证据,比口供有用。”那时她手上已划出一道血口,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当晚十点十七分,林昭昭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像一只沉睡的蜂突然苏醒。
她正蹲在“昭心密室”的储物间修复古留声机,机油蹭了半手背,黏腻的触感附着在指缝间。
老式旋钮上的铜绿蹭在虎口,留下一圈淡淡的青痕。
打开微信,是陈小满来的监控截图——技术中心的备用终端亮着幽蓝的光,键盘前那双手的无名指戴着翡翠戒指,是周临江的。
“他动手了。”她对着空气说了句,声音在狭小的储物间里撞出微弱回响。
她把留声机摆回原位,擦手的动作突然顿住。
储物间的老式挂钟敲响十一下,钟摆的节奏缓慢而沉重,每一下都敲在神经末梢。
她摸出包里的平板,远程接入系统后台。
周临江的操作很急躁。
他输入“删除o情感日志”的指令时,手指在键盘上跳得飞快,有两次还按错了键,出短促的“嘀”声警告。
林昭昭看着屏幕上的进度条从跳到,突然弹出一行白字:“操作成功——已同步至平台审计云盘。”
“操!”平板里传来模糊的爆喝,周临江的脸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他额角的汗把头黏成一绺,滑落一滴,砸在键盘上出“啪”的轻响。
翡翠戒指重重砸在桌面上,震得鼠标跳了一下:“怎么会同步……”话没说完就切断了连接,屏幕黑得彻底,像一口深井。
林昭昭把平板倒扣在桌上,笑出了声,笑声在空荡的储物间里显得格外清冷。
她早就在“共聆系统”里埋了钩子——所有删除操作都会触云同步,而审计云盘的权限属于平台法务部,连她自己都改不了。
周临江删得越干净,云盘里的“罪证”就越完整。
她调出操作录像:周临江篡改线索时的鼠标轨迹、删除日志时的键盘热区、甚至他骂骂咧咧时的声纹波动,全被行为镜像程序忠实地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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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程序不是实时监控,而是基于用户习惯建模的日志回溯系统——它不看你在做什么,而看你“像不像你”。
最后一段是他在设备间摔监视器的画面,碎玻璃扎进掌心的血珠正往下滴,和今天的翡翠戒指形成刺眼的对比。
“oo-人性开关的指纹·补录。”她给文件夹命名时,笔尖在“补录”两个字上顿了顿,墨迹微微晕开。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总有人以为能抹掉自己的欲望,可欲望本身,就是最好的指纹。
文件加密完成时,手机在桌面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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