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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昭的指尖在日程表的“导演组会议”选项上按了三秒,直到屏幕泛起轻微的压痕——这是她向心理顾问团队与总制片争取两周后才落地的第一项新规。
窗外的风已经停了,走廊尽头的安全指示灯在她脸上投下暗红的光斑,像某种未燃尽的火种,一明一灭,如同她脑海中反复推演的风险模型。
她理了理西装袖口——这是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遗物,藏青色面料洗得白,却始终带着樟脑丸的清苦香,那气味钻进鼻腔,像一句低语:别让火失控。
“昭昭姐,会议室钥匙。”陈小满抱着一摞文件夹从转角跑来,梢沾着电梯里的冷气,说话时呵出一缕白雾。
她把钥匙递过来时,林昭昭注意到她左手食指缠着创可贴,边缘泛着淡粉,“早上帮技术组搬设备刮的,不疼。”小姑娘见她盯着,慌忙解释,耳尖瞬间红到脖颈,声音轻得像纸页翻动。
林昭昭没接钥匙,反而捏了捏她的指尖,触感微凉,指节处有细小的摩擦伤痕:“下次让他们找男同事。”说着接过文件夹,最上面那份《情感风险评估表(试行版)》被压出整齐的折痕,纸面微翘,边缘已有些毛糙,“黄导到了吗?”
“到了。”陈小满跟在她身后往会议室走,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出清脆的“嗒、嗒”声,像倒计时的钟摆。
“周组长也在,他……他带了杯美式,杯子在桌角放着。”
林昭昭推开门时,咖啡的焦苦味正从东南角的座位漫过来,混着纸张和电子设备的微热气息。
周临江坐在长桌中段,西装下摆皱成一团,指尖的马克笔在“风险评估”四个字上戳出洞眼,笔尖断裂的“咔”声刺破寂静。
黄薇靠在主位右侧,正用手机刷着什么,听见动静抬头,眼尾的细纹里浮着若有若无的担忧,像风掠过湖面的涟漪。
“人齐了。”林昭昭把文件夹“啪”地拍在桌上,椅子在地面划出半道弧,木腿与大理石摩擦出短促的嘶响。
她没坐主位,反而拖了把转椅坐在长桌正中央,像要把所有人的表情都收进眼底,“今天只说一件事:新一季所有密室线索,必须附《情感风险评估表》,以及嘉宾过往心理访谈摘要——这是经过心理顾问团队与总制片联合签署的试行条例。”
周临江的马克笔“咔”地断了芯:“这算什么?我们是做综艺,又不是心理诊疗所!”他抽出张策划案拍在桌上,纸页哗啦作响,“许凯那组我都设计好了,童年练舞室、否定型家长录音、七次摔倒监控——”
“停。”林昭昭打断他,调出平板里的视频。
三年前的公益节目画面跳出来,十六岁的许凯穿着旧卫衣,坐在福利院的钢琴前,“我妈说,我不哭,是因为我不够好。”少年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尾音轻得像要碎在空气里,仿佛一碰就散。
黄薇的手指在桌下揪住了衣角,布料出细微的窸窣声:“许凯团队从没给过深度访谈资料,他经纪人说‘偶像要保持完美’。”
“那就从这一句开始。”林昭昭把平板转向众人,视频里许凯低头抠着钢琴键,指甲盖泛着青白,指腹在琴键上留下浅浅的湿痕。
“他十三岁被舞蹈学校拒收,十四岁在地下车库偷偷练下腰,十五岁拿市级舞蹈奖时,他妈妈在医院陪床——这些是我查了三个月的社区档案、翻了二十期素人采访剪报得来的。”她的声音放轻,像在拆一封年代久远的信,纸页脆响,字迹模糊,“我们要的不是他哭,是他愿意让我们看见,他为什么不哭。”
周临江的喉结动了动,抓起咖啡杯猛灌一口,却被冷掉的液体呛得咳嗽,喉间滚出闷响。
陈小满赶紧递纸巾,他接过去时,指节把包装纸捏得沙沙响,像碾碎一片枯叶。
林昭昭低头看着那份评估表,许凯的名字下写着“童年舞蹈鞋”,记忆一下子被拉回——松节油的气息浮起,霉味混着木屑的干燥气味扑面而来。
许凯进组那天穿了件高领黑毛衣,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
他站在化妆间门口,脚尖点着地面,鞋底与地板摩擦出轻微的“吱”声:“听说你们要让我‘暴露真实’?是不是准备了什么催泪弹?”尾音带着刻意的轻佻,可林昭昭看见他攥着手机的手背暴起了青筋,指节泛白,像要掐断什么。
“跟我来。”她带他穿过道具仓库,推车轮子在水泥地上出沉闷的滚动声,铁架间回荡着空旷的回音。
推开一扇贴着“未启用”封条的门时,门轴“嘎”地呻吟,霉味混着松节油的气息涌出来,二十平米的“童年阁楼”里,木梁上挂着褪色的纸飞机,墙角堆着半旧的舞蹈鞋。
最醒目的是面空墙,本该嵌着的“父母否定录音”播放器位置,现在只留着四个螺丝孔,金属边缘泛着冷光。
“原计划这里会循环播放‘你骨头太硬’‘别人都能坚持’。”林昭昭摸了摸墙面,灰尘沾在指腹上,粗糙而干燥,“但我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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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时,许凯正盯着那双舞蹈鞋——鞋头磨得亮,皮革裂开细纹,鞋跟处用红笔写着“小凯岁”,字迹歪斜却用力。
“为什么?”许凯的声音低了,像被什么压着,胸腔里闷出一点回响。
“因为真正的共情,不是逼人崩溃,是让人愿意开口。”林昭昭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米白色,边缘毛糙,纸面带着体温,“写下你最怕被知道的事,自愿交,就放进‘声音传递站’;不交,就撕了。”她把卡片递过去,指尖碰到他的指节,凉得像块冰,触感让人心颤。
许凯捏着卡片站了十分钟。
林昭昭靠在门框上,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吞咽着无形的重量;看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随呼吸微微起伏;看他最终蹲下来,背对着她在卡片上写了些什么,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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