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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小狐狸不再回答,只是愉快地弯了弯眼睛。
为了酬谢这位雪中送炭的大客户,何长宜请他在格鲁吉亚餐厅吃饭,席间作陪的除了拘谨到将脸埋在盘子里的罗曼经理外,还有重新涂上了象牙白粉底和棕红唇膏的塔基杨娜女士,以及被从友谊商店揪出来陪客的耿直。
耿直看看上首相谈甚欢的两位老板,再看看一旁不太熟悉的两位毛子同事,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脸转向了在座唯一的老熟人。
“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说要跟着谢老板挣大钱的吗?你来干嘛?”
被问话的人此时正抓着一条羊腿,面目狰狞的往下撕扯肉条,闻言就含糊地说:
“我还能来干嘛?当然是来吃饭的啊!”
好不容易将一大块肉塞进嗓子眼,他眼睛灵活地往上首瞧了瞧,悄无声息地拉了拉椅子,凑到耿直的耳边,小声地说:“我跟你说句实话,我后悔了……”
耿直嫌弃地把身体歪到另一边,使劲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说:“后悔也晚了!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想起来后悔,黄花菜都凉了!郑小伟,不是我说你,你们郑家的种就不行,脑子有问题,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郑小伟苦着脸,可怜兮兮地小声说:“我不知道嘛,谁能想到谢老板看着是个好人,实际上心狠手辣,视财如命,和何老板根本没法比,我在他手下就像是拉磨的毛驴,没有一刻去清闲的……兄弟,你看我这不是醒悟了嘛,能不能替我向老板说说情,我还是想回来干……”
耿直鄙夷地说:“就你这样两面三刀的,就跟小人书上的吕布一样,见人就认爹,谁要你啊。要我说,你要么就跟着谢老板继续干,要么你就回国得了。姓郑的不是开着厂子么,你就去给他当小工,说不定哪天他心情好,就让你当车间主任了呢。”
郑小伟的脸色更苦了。
“嗨,可别提郑厂长了,他现在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他那厂子啊,早黄了!”
一听这话,耿直高兴得眼睛都亮了,立刻就坐回了身子,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来来来,都跟哥说一说,让哥高兴高兴,那老东西怎么倒霉的?”
郑小伟一边是心里有怨,一边是想借机奉承耿直,便添油加醋地将郑厂长的惨状,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出来
此前,郑小伟曾将何长宜在峨罗斯的生意动向都通过跨国电话告知郑厂长,从铜手镯到宗教小雕像,郑厂长趁机大赚一笔,喜不自禁,不仅给郑小伟发了一笔奖金,还报销了昂贵的跨国电话费,嘱咐他再打听到什么消息都要马上汇报给他。
郑小伟也不负所望,在从何长宜那里得知大教堂重建的消息后,立刻告诉了郑厂长,还自作主张地加了一句:“她一定是要做教堂模型的,这玩意赚钱,老毛子就信这个。”
郑厂长不疑有他,马上组织人手,开始大批量制作大教堂模型。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
和做工简单的铜手镯、小雕像相比,大教堂的模型显然要复杂得多,不是那么好做的,从前期打样开模,到后期批量生产,成本高,工序繁杂,投入要比之前高得多。
郑厂长吃过铜手镯和小雕像的两次甜头,对何长宜深信不疑,不顾实际困难,强行要上马大教堂模型,为此还花大价钱雇来一位美院老师,势必要在模型还原度上卷死同行。
他急着要吃第一口最肥的肉,甚至来不及做市场调研,也不等外贸订单,径直将工厂大部分资金押了上去,为此还停下了其他量大利薄的长期合作。
等郑厂长信心满满地要将大教堂模型投入峨国市场、成为首次跨国贸易的敲门砖时,却遭遇了迎头一击——大教堂模型在峨罗斯滞销了。
说起来,这个结果一点都不奇怪。
与铜手镯和小雕像相比,大教堂模型确实要更加精美,也更有历史意义和宗教象征,但问题在于,模型太贵了。
一个铜手镯只要五卢布,最便宜的小雕像甚至由教堂免费赠送,而大教堂模型的定价足足有一千卢布。
尽管在郑厂长看来,一千卢布已经是最低价了,算下来第一批模型的利润甚至连花在跨国运输和打通海关上的成本都无法覆盖。
但对于峨国民众来说,他们不需要高质量,也不需要性价比,唯一需要的只有廉价。
大教堂模型是很不错,但那太贵了,普通人买不起;而对于买得起的人来说,这个模型又太过普通了,没有任何收藏的价值。
当峨罗斯的冬天降临时,郑厂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寒流。
仓库里堆满了滞销的大教堂模型,资金链断裂,原本量大利薄的现金牛项目被他亲手砍断,一夜之间,这家红红火火的工厂就到了快要倒闭的境地,讨要工资的工人们堵在郑厂长的办公室和家门口,二婚的小妻子吓得连夜收拾细软逃到了娘家。
也幸好她逃得快,第二天有人砸开了大门,蜂拥而入的工人们抢走了郑厂长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就连最时髦的陶瓷抽水马桶都被卸下来扛走了。
郑厂长偷偷摸摸回家后看到这一幕,当场就腿软无力,一屁股瘫坐在地,欲哭无泪。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大教堂模型在峨国会很好卖吗……
他没办法也没能力去俄国找何长宜对质,质问她为什么要声称大教堂模型好买,只好恨上了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郑小伟。
格鲁吉亚餐馆。
郑小伟哭丧着脸说:“我哪里还敢回国?你爹都恨不能要杀了我!”
他冤枉极了,分明当时是何长宜说的呀,他只是将原话告诉了郑厂长,就算真的赔钱了,难道还要怪他这个传话的人吗?
耿直解气道:“该!你们俩都活该!”
要不是正聚餐呢,耿直当场就要大笑三声,再跳到桌子上,仰天长叹一句:“老天有眼啊!!!”
郑小伟委屈道:“反正……反正我现在是不能回国了……不然你爹扛着镰刀就要来我家杀人……”
耿直没什么真心地建议道:“你还怕他一个老头子?你正年轻,抄起扁担和他对打啊,我就不信了,他一个天天吃酒喝肉的老东西还能打得过你一个年轻人。”
郑小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郁闷道:“和你都白说……总之,你看我现在已经这么惨了,要不就替我和老板说一说,让我回来吧,我是真不想在谢老板手下干了。”
这倒激起了耿直的好奇心。
“哎,你说说呗。”他凑近郑小伟,用胳膊肘撞了撞对方,“谢老板是怎么对你不好的?”
郑小伟看出这家伙分明是在幸灾乐祸,可他实在是憋屈太久,在东欧也找不到人说话,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索性把话全吐出来。
“我告诉你,你别看谢老板看着人五人六的,实际啊,他也就是在何老板面前才像个人。”
说到最后,郑小伟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了。
“谢迅那点儿人性,我看是全用在何小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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