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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坐在一旁,注意到苏禾渐渐低下去的脑袋和红扑扑的小脸,突然就起了几分逗弄之心。
他慢条斯理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修长的手指捏起紫砂茶杯,也学着苏禾的模样秀气地喝了一小口。
“由于在炒茶的过程中工艺不同,成茶大致会呈现长条形丶圆珠形丶扇平形丶针形丶螺形等不同的形状。”
“我们喝的这一种,一般称之为长炒青。你看汤底里的茶叶,是不是条索细紧,绿润起霜?”
苏禾于是慢慢放下茶杯,仔细地顺着言成蹊的话观察。
然後就听见他舒缓清琅的语调,慢悠悠地接着说:“看上去像不像现在的你,眉簇成黛,微蹙微颦。”
苏禾闻言一愣,清澈见底的茶杯里倒映着她的小脸。
愁容未散,一双纤细的柳叶眉果然是紧紧地皱在一块。
苏禾望着茶汤里的自己,下意识地擡眼去看他,便瞧见言成蹊微微翘起的唇角。
“所以,世人又将这种形状的茶叶命名为‘珍眉’。”
“寓意便是,细秀如眉,茶中珍品。”
他自然地接过苏禾手中已经见底的紫砂盏,又倒了一杯递到她的手边。
“既然这麽喜欢我这绿茶,不如装一匣子带回去,慢慢品玩。”
言成蹊弯弯的桃花眼里,笑意盈盈。
娟娟月色之下,他像个明媚勾人的桃花精似的,笑得狡黠无害。
苏禾咬了咬唇,面上更烫了。
她知道言成蹊拿来招待她的,是极好的庐山云雾。
这种茶林生长在匡庐之山,云遮雾绕深处,由东林寺的名僧慧远大师亲自培育,每年春时,攀崖飞泉才能采摘下几千株。
说什麽装一匣子带回去玩。
哼,净会哄人。
苏禾端起茶杯,低头不语,也不再去看言成蹊。
言成蹊倒是没有再接着打趣苏禾,他轻声地笑了笑,擡眼去看倒悬于夜幕之上的弯月。
楼上黄昏欲望休,玉梯横绝月中鈎。
上巳节是个难得的好天,风清云淡,明亮皎洁,没能看成灯会,真真是有些可惜了。
正这麽想着,早已寂静下来的桂溪坊突然传来了一大队人马嘈杂踢踏的脚步声,朝着他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苏禾也听见了,她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情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
苏禾眉头紧锁,擡眼去看言成蹊,只见他还是仰着头专注地望向天上的明月,只是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
此时已经过了亥时,正值夜深人静,院外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这一队人马显然是目标十分明确,他们直奔苏禾的小院而去。
带队之人甚至都懒得敲门,一声令下後便有刀剑破门闯入的声音传来。
一行人在苏禾的小院里一通乱翻,东厢丶西厢甚至连夥房都没有放过。
乒乒乓乓的动静不小,似乎还打翻了不少东西。
噪声之大,就连趴在石桌底下打盹的梨花奴都被吵醒了。
姜岐玉和秦邝听见响动後,一并从东厢里走了出来。
秦邝已经换下了破损的夜行衣,穿了一身玄色的宽袖常服,长剑也解下来留在了屋内。
他站在廊下竖耳仔细去听,隔壁至少来了二十多位习武之人。
不过身手似乎都很稀松,脚步杂乱无章,并非高手。
姜岐玉背着手与秦邝并肩而立。
她今日穿了一身湘妃色立领金线滚边绣飞凤纹的长袄和同色的百褶裙,翡翠东珠的流苏簪挽住了长发,不似往日随性而为的侠女装扮。
倒是更像个端庄华贵的郡主了。
“冲着你来的?”
姜岐玉没有去看秦邝,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
秦邝默了默,侧过身认真地看向姜岐玉,视线慢慢落在了她衣裙上栩栩如生的金凤上,眸光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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