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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一进门便注意到言成蹊了。
因为,今日的他格外得丰神俊朗。
平日里的言成蹊自然也是好看的,不过他不是坐着就是半躺着,身上也总是蓝白两色浅淡的衣袍,素净的一点花纹都没有。
今日他换了一身绛紫色交领锦袍,通身用银线绣着繁复的折枝凤尾菊,这个颜色深重,一般人穿上会显得脸色暗沉,老气压人。
不过言成蹊皮肤白皙,气质出尘,绛紫色穿在他身上更增添了几分典雅,像是古老世家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一般,尊贵神秘。
苏禾低头看了看自己乱糟糟的粗麻布衣,脚上的鞋子踩到了地牢里腐臭的积水,鞋面上全都脏兮兮的。
苏禾踟蹰着不敢走上前去,立在门边,沮丧地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言成蹊的声音。
“今天,你没有来。”
“我一直在等你。”
他的声音轻轻的,夹在安静的夜风里,莫名地显得有些委屈。
“我们约好的。”
苏禾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我知道。”
“所以,我想知道,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言成蹊澄澈漂亮的桃花眼安静地注视着苏禾,一张白皙干净的脸,眉骨分明,皎皎月光在他单薄的轮廓上投下一道阴影。
冷冷清清的,像是悬崖峭壁上开出的雪莲花。
苏禾被他这双专注的视线望着,突然就有点想哭。
很奇怪,被差役粗鲁地丢下地牢的时候,她没有哭;被钱统领的长刀逼近颈侧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而此刻,安静的夜晚里,没有风声,没有虫鸣,也没有嘈杂的人言。
只有言成蹊温柔而轻声的话语,似乎还在耳畔回响。
苏禾突然觉得,眼眶有一点酸。
只有一点点。
苏禾快步走到言成蹊面前的石桌前,垂下眼睫,盖住眼底的湿润。
她忙了一整天,身上混杂着油盐柴火的味道,并不好闻。
她的身形瘦小,罩在宽大的夜行衣里,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更加小巧玲珑。
苏禾仰起杏花一般皎洁明亮的容颜,认真地看着言成蹊。
“我今天混进了地牢里,见到了杀害丽娘的凶手。”
“可是他的手臂上没有被金簪刺穿的伤痕。”
言成蹊轻轻嗯了一声,垂下长长的睫毛,安静地盯着她。
“後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段师爷。”
“可是段师爷不相信我,他还想杀我。”
言成蹊咬了咬腮边的软肉,没有出声打断苏禾。
“我打翻了壁灯,本想趁着黑暗跑出去的,可是他们的刀太快了。”
“後来是秦公子及时赶到,才救下了我。”
“我努力地逃跑过,可惜没能跑掉……”
我真的拼命过,我也不想拖大家的後腿,不要丢下我……
苏禾明媚的小脸上,两行清泪慢慢地滚落下来。
她倔强地扬着头,似乎这样泪水就不会流出来似的。
言成蹊冰凉的手掌突然握住苏禾的小脸。
他俯下身来,伸出拇指慢慢擦去苏禾的眼泪,认真地看着她朦胧的葡萄眼,温柔地告诉她。
“今天,你做得很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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