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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今天真的是查账去了吗?”
文徽音反问了句不然呢,闵诃知道她一定有什麽事,可她不说,他就不再追问下去,静静地把包擦干净,将绒布扔掉,上楼把包放进包包墙上的空位,在衣帽间整理衣服的时候看到了拿着手机看的文徽音,她已经看了许久,拿衣架挂衣服的手没停。
“徽音。”
“干嘛。”
“别看手机了,伤眼睛,下楼把我刚刚给你熬的桂圆红糖红枣汤喝了,暖暖胃,然後就抓紧睡觉,明天周一要上学呢。”他边说边往这边走,将防水垫铺在床单上,看着躺在床上不为所动的人,“徽音?”
“知道了。”
可她只是这样说,没有想动的意思。
闵诃无可奈何,只好下楼端上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拿着勺子尝了一口温度,“徽音,现在刚刚好,快来喝。”
“我不想动。”
他端着碗走到床边,文徽音调整了一下状态,靠在床头上,怀里抱着艾灸热敷理疗仪,他喂她,文徽音喝了一口,手机还在背对他,闵诃沉了口气,又是一小勺送到她嘴边,“不说说了吗,不要看手机了,伤眼睛,休息一会。”
“你不要管我那麽多。”
闵诃不好再说什麽,她喝了一半就不喝了,看到她又对着手机笑,把碗端下楼,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M:我怀疑她出轨了。
JHZ:不能吧。
M:你帮我把勾引她的那个男的找到就行了。
JHZ:这不是你俩的事吗?
M:如果不是他勾引,文徽音会上当吗。
江淮至扣了几个问号。
闵诃就那麽喜欢她吗,被绿也要守着,太窝囊了。
回到房间时,他洗了个澡,刚坐到床边,沉默了好一会儿,看她一眼,掀开被子,翻开一本书靠在床头看,她却突然侧过身,手机还背对着,闵诃无奈地翻了个页,不经意地问,“徽音,我最近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有。”
“那你怎麽总玩手机?”
“无聊。”
“你是觉得跟我待在一起无聊了吗?”
“有点儿。”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闵诃僵硬了几秒,“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怎麽那麽多话,书呆子看书就行了。”
闵诃把书签卡在当下这一页,放到床头柜上,暗暗叹了口气,躺下背对着她。
她说跟自己待在一块无趣,她不喜欢自己了,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的伤心,才多久,她怎麽就喜欢上别人了,两个人还没认识一年呢,她怎麽就烦了。
文徽音突然趴到他的肩膀上,他斜了一眼,转过身,平躺着,她趴在身上。
“怎麽了?”闵诃不解。
“你不抱着我睡?”
“你不是觉得跟我待在一起无聊吗?”
“我又没说你这个人无聊。”
闵诃无法反驳,挨着她的脸颊,手搭上她的腰,文徽音打了个哈欠,趴在他的身前犯困,他小心翼翼的亲了她一下,她睁开眼看,闵诃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难道她答应了那个男人不会和家里那个幼稚鬼有亲密接触了吗。
“姐姐,你还喜欢我吗?”
“问这个干嘛?”
“回答我可以吗?”
“不然我跟你待在这干什麽?那我走?”
她能分的爱可真多啊。
闵诃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睡觉一直都是抱在一块,文徽音先睡着了,闵诃却怎麽都睡不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文徽音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画面,烦躁的下床,弯腰掖了掖被子,走到露台,点了支烟。
他抽不惯,可突然觉得这有点用,无奈地叹口气,他不打算把这件事捅破,就这样咽了吧,这件事对他没好处,捅破了只会影响到两人的感情。
闵诃快要烦死了。
这段感情那麽折磨人,为什麽还是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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