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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是谁,也分不清身下的女人谁是谁。
我只知道,自己被夹在两具同样温热、同样柔软、同样散着诱人香气却又截然不同的身体之间。
一个是青涩的、带着晨露般清新气息的少女身体;另一个是成熟的、散着馥郁诱人花香的女性身体。
她们是姐妹,是林怜和林弦,而此刻,她们都成了我泄罪恶欲望的、温顺的玩物。
我疯狂地在林怜那紧致湿滑、不断收缩的甬道里冲撞着,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少女那未经太多人事的蜜穴在剧烈地痉挛,仿佛在无声地哭泣和抗拒。
然而,她的姐姐林弦,却从背后紧紧地缠绕着她,用自己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磨蹭着妹妹光滑的后背,用那温柔又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持续低语,如同恶魔的催眠。
“没事的,林怜……放松……姐姐在这里……感受他……你看,明非他多爱你……他要把我们两个,都彻底变成只属于他的形状……”
林弦的手,甚至还在林怜青春的身体上放肆游走,时而揉捏她那对娇俏的乳房,时而又滑到下方,拨弄她那被我的阳具肏得一塌糊涂、汁水横流的小穴,刻意刺激着那颗可怜的、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在这样荒唐的、来自至亲之人的双重刺激和背叛下,林怜最后的抵抗彻底崩溃了。
她的泪水仿佛已经流干,只剩下空洞失神的眼神和断断续续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快感的呻吟。
“啊……嗯……姐姐……明非……我……我不行了……”
我被这副姐妹花交缠、共同承欢的极致淫靡景象彻底引爆了所有兽性。
我低吼着,野兽般加快了抽插的度和力度,将林怜干得浑身乱颤,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被我撞得不断晃动。
终于,在一次最凶狠的、直捣花心的猛烈撞击后,我将自己第一股滚烫浓稠的精关,尽数喷射灌入了林怜那年轻而滚烫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林怜出一声凄厉扭曲的尖叫,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大量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她那被过度填充的小小穴口汩汩溢出,场面狼藉淫靡不堪。
然而,极致的放纵让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几乎是从林怜那刚刚被灌满、仍在无力痉挛收缩的蜜穴里拔出自己那根依旧狰狞挺立的巨根,甚至来不及擦拭上面沾染的、属于妹妹的混合体液,就直接调转方向,对准了旁边早已主动张开双腿、眼神媚得能滴出水的姐姐。
“轮到我了,明非。”林弦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满足的笑意,她主动挺起雪白浑圆、布满指痕的大屁股,将自己那片被浓密阴毛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馒头屄,毫无保留地送到了我的眼前。
我像一头刚品尝过一道绝美点心、又迫不及待扑向主菜盛宴的饿狼,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一整根地捅进了林弦那更加宽阔、湿热、且无比贪吃的成熟甬道最深处。
“唔……好棒……填满了……”林弦满足地长长叹息一声,那成熟的、被开得恰到好处的骚穴,像一张温热的、拥有生命般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包裹吸附住我的巨根,内壁上那些柔软湿滑的褶皱,不断地蠕动、吮吸、挤压,带来比妹妹身上更加极致销魂、蚀骨吸髓的快感。
我压在林弦丰满诱人的身体上,开始了新一轮不知疲倦的征伐。
而旁边,刚刚被内射灌满、眼神涣散的林怜,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丢弃的娃娃,瘫软在那里,目光空洞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姐姐,是如何在同一个男人身下,放浪形骸地扭动腰肢、浪叫承欢。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正在姐姐身体里激烈进出的粗长阳具上,还挂着她自己的黏滑爱液。
这场荒唐悖德的三人行,彻底演变成了我独自征伐姐妹二人的、无休无止的性爱盛宴。
我先是将成熟性感的林弦干到一次次高潮迭起,骚穴里淫水泛滥成灾;然后又转过头,去继续蹂躏玩弄那个已经麻木失神的林怜,用手指、用舌头、用阳具,将她再次挑逗到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接着,我又会命令林弦,去亲吻、去舔舐、去爱抚自己的妹妹,让她们的身体、唾液和体液,在我的注视下彻底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让她们摆出各种羞耻不堪的姿势。
有时是姐妹二人并排跪趴在床上,像两只等待主人临幸的温顺母畜,而我则像皇帝一样轮流从后面插入她们,欣赏着两具同样雪白光滑、却一大一小、风情各异的屁股在我面前淫荡地晃动;有时,我会大字形躺在中间,让林弦骑在我的身上主动地上下套弄,同时又把林怜拉过来,强迫她去舔舐姐姐被肏干时流下的淫水,或是亲吻我布满汗水的胸膛。
时间,在这场疯狂混乱、毫无节制的性爱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对姐妹花温暖的身体里喷射了多少次。
她们的身体,从最初的紧致湿润、娇嫩羞涩,到后来的红肿不堪、泥泞顺从,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松弛失神。
终于,在最后一次,当我将自己最后一丝精力,也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林弦那早已被撑得满满当当、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时,我们三个人,都达到了生理与心理的绝对极限。
我射完精后,便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倒在了姐妹二人温软的身体之间,彻底昏死了过去。
而林弦和林怜,也早已在高潮和疲惫的反复极致冲刷下,失去了所有意识。
她们一个像被彻底催熟、汁水横流的水蜜桃,一个像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花朵,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齿痕和掐痕,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不堪。
她们的小腹都微微隆起,那被反复蹂躏侵犯的穴口,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无力地微微张着,浓白的、混合着淫液和淡淡血丝的我的精液,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流淌出来,将身下早已污秽不堪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冷黏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欲麝香味,和三具在极致放纵与筋疲力尽中沉沉睡去的、赤裸交缠的肉体。
在无尽的黑暗与虚无中,我感觉自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漂浮在温暖的、无边无际的混沌之海里。
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这片绝对的宁静与黑暗中,得到了片刻虚假的喘息。
“哥哥,做得好。”
路鸣泽的声音,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死水的石子,在这片意识的黑暗深处漾开冰冷的涟漪。
我“睁开”眼睛,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纯白的、一望无际的空白空间里。
我的对面,那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男孩,正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如同造物主检阅自己最满意作品般的赞许和玩味。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路鸣泽抬起他那只过分白皙的手,轻轻一挥。
周围纯白到虚无的空间,瞬间扭曲、重组,变成了那间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凌乱不堪的卧室景象。
我看到了床上那三具依旧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肉体。
看到了林弦和林怜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仍在微微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身体,看到了我自己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苍白憔悴、疲惫不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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