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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勾住了那湿透内裤的边缘弹性布料。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烫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路明非……求求你……别在这里……”苏晓樯出了最后一声破碎的、无力的哀求,她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
她似乎已经预见到接下来无法逃避的、公开的羞耻。
我的回应是指尖微微用力。
“嗤啦——”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条象征着她最后一点可怜矜持的棉质内裤,被粗暴地从中撕开一个豁口,然后向两侧褪去,终于将里面那片早已泛滥成灾、晶莹剔透的绝美风光,彻底袒露无遗。
与夏弥那粉嫩如初生花瓣、妖娆多汁的形态不同,也和李获月那色泽偏淡、如冰雪初融、紧致清冷的模样迥异,苏晓樯的私处,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带着大家闺秀般优雅气质的淡绯色泽。
那两片阴唇并不算极其肥厚,形状却秀美姣好,如同两片微微绽放的、沾着晨露的玉兰花瓣,羞涩地守护着中间那一道不断翕张收缩、吐出晶莹蜜液的嫣红细缝。
在那最上方,一小撮修剪得极其工整服帖的、乌黑柔软的耻毛,更为这片秘境增添了几分含蓄又诱人的古典韵味。
我欣赏着这具因为怀孕而更显丰腴、因为情动而湿润不堪、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美丽身体,心中的占有欲攀升到顶点。
我扶住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青筋虬结的灼热巨物,用那硕大滚烫、甚至有些骇人的紫红色龟头,对准了那片已经为他彻底准备就绪、湿滑莹润的秘境入口,轻轻抵了上去。
龟头感受到那片湿热和柔软凹陷的瞬间,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出一声闷哼。
“唔……”苏晓樯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牙关紧咬,才勉强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了回去。
纤细的手指死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我的进入,但每一次的触碰,尤其是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打开、彻底暴露的进入,依旧能让她感受到一种贯穿灵魂般的战栗和羞耻。
我并没有急着长驱直入,而是极富耐心地、甚至可以说是恶劣地,用那湿漉漉、滑腻腻的龟头,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反复地、缓慢地研磨、打转。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却就是不肯真正给予她最渴望的充实。
我感受着那入口处软肉每一次渴望的吸吮和颤抖,听着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碎而可怜的呜咽,看着她那张紧咬着嘴唇、泪流满面、强忍着呻吟和快感的秀美脸庞,一种极致的掌控感和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就是要撕碎她这最后一层矜持的外壳,我要亲眼看着这位曾经的“小天女”,是如何在我身下,在被其他“姐妹”注视的情况下,展现出最真实、最淫荡、最不堪的一面。
“晓樯,”我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至极的耳廓和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恶质的诱惑,“看着我。”
她颤抖着,如同被催眠般,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清亮的眸子。
里面充满了无尽的羞耻、迷茫、恐惧,以及那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的、逐渐升腾的欲望迷雾。
“叫出来,”我继续命令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让我听听,让我们都听听,当年那个骄傲的、偷偷跟踪我、躲在图书馆书架后面……”我刻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她瞳孔骤然收缩,露出了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偷看我和获月做爱,然后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自慰到高潮的苏晓樯,现在亲自体验起来……叫声到底有多骚,多好听?”
这句话,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又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也是最重的一根稻草。
“轰”的一声,苏晓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那段被她视为最耻辱、最隐秘、深埋心底试图永远遗忘的记忆,就这样被我毫不留情地、血淋淋地挖了出来,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摊开在……此刻所有在场的人面前!
他知道了!
他居然一直都知道!
他知道那天她像个小偷一样尾随!
他知道她躲在书架后面!
他甚至知道……知道她可耻地……通过自渎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罪恶的高潮!
巨大的羞耻心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彻底淹没、炸得粉碎!她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彻底灰飞烟灭。
“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崩溃哭腔的、却又异常高亢甜美的呻吟,猛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出来,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寝宫华丽的穹顶。
而就在她张口尖叫、神智彻底失守的这一瞬间,我眼中暗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腰胯猛地向下一沉,将整根早已准备就绪、粗长骇人的灼热巨龙,毫不留情地、彻彻底底地、一插到底地,贯入了她那早已淫水横流、湿热紧致至极的子宫最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尖叫声,穿透力更强,裹挟着被彻底填满的极致胀痛感、羞耻心爆炸后的破罐破摔、以及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
苏晓樯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双手猛地松开了床单,转而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
她那圆润的孕肚也因为这猛烈的冲击而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呃……”我也满足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怀孕后的苏晓樯,内部变得异常紧致温热,层层叠叠的娇嫩软肉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般瞬间缠绕箍紧了我的男根,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压迫感,混合着那种玷污纯洁、摧毁骄傲的快意,简直令人疯狂。
而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深处的宫口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侵犯和极致的羞耻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痉挛着,像一张小嘴般拼命吸吮着我的龟头。
我开始了动作。
依旧是那种顾及到她孕肚的、缓慢而深沉的节奏。
我抱着她架在我肩膀上的双腿,以一种温柔却又充满绝对掌控力的度,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每一次退出,都缓慢得近乎折磨,感受着她体内软肉那依依不舍的挽留和缠绵;每一次进入,都坚定而深入地撞进最深处,直抵那变得柔软微张、不断吸吮的宫口,研磨碾压着腔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啊……嗯啊……路明非……你……你这个混蛋……啊啊……”苏晓樯开始了语无伦次地哭叫和咒骂,矜持与理智,早已被这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滔天巨浪彻底冲垮、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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