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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仅仅是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身旁姐妹体内疯狂律动的震动,听着叶列娜那达到极致高潮时撕心裂肺的、满足的尖叫,以及通过紧贴的身体传递过来的剧烈颤抖,林怜的身体也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双腿死死夹紧,达到了一场无比强烈的、被隔空引爆的、想象与感官交织的剧烈高潮!
“呀啊啊啊啊————!!!”
两股源自不同身体、却因奇妙联系而同时爆的高潮洪流,在此刻仿佛交汇融合,达到了某种诡异的和谐。
当一切终于暂时平息,叶列娜和林怜双双彻底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却依旧紧紧地靠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
黑色的蕾丝与白色的蕾丝湿漉漉地交织粘连在她们汗湿的肌肤上,散出混合了两人体香、汗味、精液与爱液的、极度淫靡的气息。
林怜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股奇怪的、令人不安的熟悉感,已经被那极致到几乎摧毁意识的肉体快感洪流彻底冲刷干净,碾碎成虚无,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一种虚脱般的、空洞的满足。
而叶列娜,则在剧烈喘息的间隙,艰难地侧过头,用一种无比复杂、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温柔、悲伤、以及一丝释然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这张与她命运紧密纠缠、曾是宿主、此刻却只是“姐妹”的、潮红未褪的恬静脸庞。
对不起……林怜。但现在这样……遗忘……或许才是……对你而言……最好的归宿……
她在灵魂的最深处,默然无声地,对着那早已被切断的、通往过去的桥梁,低语着无人能听见的道歉。
寝宫内烛火摇曳,将这荒淫无度又暗流涌动的画面,笼罩在一片温暖而暧昧的光晕之中。
而我的征程,还远未结束。
目光已然投向了那另外两位,似乎已等待多时的、气质迥异的组合。
“到你们了。”
我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像一块经过千锤百炼、淬火后冰冷的玄铁,沉沉地砸在房间里湿热的、淫靡的空气上,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甚至不容思考。
这是命令,是律令,是她们存在于此唯一的意义。
林弦的脸颊瞬间红透,那红晕从她纤细的、微微可见血管的脖颈蔓延而上,如同最上等的胭脂滴入清澈的温水,迅晕染过腮边,直至她精致如玉的耳廓,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刚刚目睹了一切,目睹了她的妹妹林怜如何在我身下从羞涩抗拒化作婉转承欢的一滩春水,目睹了叶列娜如何像一头被驯服的母豹,用狂野的呻吟和痉挛来回应我暴烈的宠爱。
我看得懂她眼中剧烈翻涌的情绪——那不是恐惧,至少不全是,那深处埋藏的是更汹涌的、几乎要破堤而出的渴盼与期待,一种混合了羞耻的、灼热的向往。
她的目光像受惊的蝶,下意识地飘向身旁的“皇帝”,寻求某种虚无的依靠,或是更深的、能分担这巨大羞耻与兴奋的共犯感。
“皇帝”。
她的反应则截然不同。
没有脸红,没有颤抖,甚至连呼吸那悠长而古老的频率都未曾改变一丝一毫。
她只是顺从地、机械地,从窗边那片被厚重窗帘切割出的阴影里走了过来。
她的步伐平稳得近乎诡异,白色圣袍那柔软丝滑的下摆轻轻拂过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没有出丝毫声响,像是一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完美无瑕的人偶,正精准地走向既定的命运轨迹——我的床边,我的脚下,我的身下。
一年了。
整整一年日夜不停的浇灌、开拓、占有和“宠爱”,早已将这具曾经高踞于众生乃至群龙之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明之躯,从内到外,刻上了只属于我的印记。
那冰冷的、空洞的、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的琉璃般的神情之下,是我亲手点燃并豢养出的、幽微却顽固的欲火,以及一种扭曲的、日渐滋长的依赖与……或许可以称之为“爱意”的粘稠产物。
日久生情?
不,是日久了,不得不生情。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每一次高潮的阈值,甚至子宫孕育的温度,都早已熟悉并适应了我的存在,我的气息,我的粗暴与偶尔……极其罕见的、施舍般的温存。
林弦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自己高高隆起的、沉甸甸的孕肚,仿佛那里面孕育着举世无双的珍宝,是她全部价值与希望的依托。
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孕妇特有的、笨拙又惹人怜爱的沉重姿态,跪倒在了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就在“皇帝”的身边。
两具同样处于生命最丰饶、最成熟诱人时期的身体,并排跪在我的面前。
林弦穿着与妹妹同款的白色蕾丝孕妇裙,薄如蝉翼的布料被硕大浑圆的腹部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温婉的气质里因这情欲弥漫的场景而掺杂了一丝不安的羞涩,反而更显诱人,像一枚即将熟透、汁水饱满的蜜桃。
而她身旁的“皇帝”,一身圣洁无瑕的白色长袍,宽大的袍袖和裙摆本应遮蔽一切神性的诱惑,却偏偏被那同样规模惊人、圆润完美的孕肚顶起一个无可忽视的弧度,金如熔化的黄金般披散而下,雪肤在昏暗迷离的灯光下仿佛自带光晕,宛如从壁画中走下的、被迫承受神恩而受孕的神女。
神性的圣洁与凡俗的、饱满到极致的生育象征在她身上形成一种尖锐而罪恶的矛盾,一种极致的、足以令任何虔信者理智崩坏的亵渎之美。
这种美,让我刚刚平息些许的兽欲再次轰然抬头,咆哮着要将其彻底撕碎、玷污、打上属于凡俗的、我的烙印。
我的视线如同拥有实质的触手,缓慢地、带着评估和占有意味地舔舐过这两件完美的“造物”。
最终,它定格在“皇帝”身上。
那冰冷的、空洞的、仿佛一切与我无关的神情,恰恰是最烈的催情剂,提醒着我她曾是何等存在,而我,又将她变成了何等的模样。
我走到她们身后,能感受到林弦瞬间绷紧的呼吸,那细微的抽气声里满是期待与惶恐。
也能感受到“皇帝”那亘古不变的、死水般的沉寂下,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热度?
对于她,对于这位早已在我日夜不停的“调教”下熟悉了我一切节奏和欲望的“伴侣”,很多时候,前戏已是多余。
她身体的本能,早已越了意志的残余,会自地为我准备好一切。
我需要的是征服,是提醒,是宣示,是让她在即将到来的狂潮中,再次确认谁才是她唯一的主宰者。
我直接伸出手,扶住了“皇帝”的腰肢。
隔着一层圣袍柔滑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她肌肤微凉的触感和腰肢惊人的纤细柔韧,与前方那隆起的、充满生命力的腹部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我那根刚经历两场酣战、依旧怒张勃、灼热如烙铁的阳物,顶端早已湿润不堪,混合了先前两位女孩的蜜液,抵在了她白袍下掩盖的、那处我早已探索过无数次的、隐秘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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