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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吐不出,只能死死闭上,好像怕一开口魂就被抽走。
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抖,这颤抖通过我们紧贴的身体清晰传给我,激得我也打了个寒颤。
“现在,你明白了吗?”路鸣泽的声音依旧轻柔,在这死寂房间里却冷得刺骨,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谁才是这里的主宰。”
叶列娜没回答,只用那双盛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他,身体抖成风中落叶。
路鸣泽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本就一丝不苟的衣领,目光转向我,又落回因恐惧而僵硬的叶列娜身上。
“好好侍奉我的哥哥。”他用吩咐仆人般的、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这是你唯一的任务,也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说完,他不再多看我们一眼,转身退向墙角,身影融进阴影里,像滴墨水掉进黑夜,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那个恐怖的、自称弟弟的小鬼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脑子空白的我,和一个赤身裸体、抖个不停、脸上写满惊恐的金女孩。
刚才生的一切,像场荒诞噩梦。
我低头看怀里这个陌生、美丽、却吓破胆的女孩,她的恐惧那么真实,那么有传染力,让我也从心底冒起寒气。
这他妈哪是“大造化”,这分明是个裹着糖衣的、最恐怖的诅咒。
死寂在房间里蔓延,空气凝固得像冰。
我感觉自己抱着一具高频振动的冰雕。
叶列娜的身体又冷又硬,那不受控的颤抖通过紧贴的皮肤,把她灵魂深处的恐惧源源不断传给我。
我甚至能听见她牙关磕碰的咯咯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一个世纪。
终于,那剧烈的颤抖慢慢平息了。
叶列娜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僵硬的脖子,把那双没了所有光彩的、空洞的眼睛,聚焦在我脸上。
她眼神里再没之前的愤怒和高傲,也没了戏谑和兴奋,只剩下一种混杂着恐惧、屈辱和绝望的麻木。
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掉光,只剩残破枝干在风里抖。
我看她这副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同情?
怜悯?
还是为自己被扯进这破事的无措?
我张张嘴,想说点“你还好吗”或者“这怎么回事”,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苍白可笑。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语言都是放屁。
叶列娜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像做了个巨大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决定。
她脸上那万般不愿的表情明显得刺眼,好像每块肌肉都在抗拒,都在尖叫。
但她还是动了。
她像个关节生锈的木偶,僵硬地、一寸寸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那片狼藉的、还沾着我们体液和血迹的床单上。
金色长垂下来,像道帘子遮住她大半张脸,也挡住了她眼里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屈辱。
然后,她朝我挪了过来。
她没看我眼睛,只低着头,伸出微微抖的手,握住了我那根因为一连串惊吓早已软下去的阳具。那触感又冰又软,激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想把手抽回来,想说“别这样”,可我看见了她抬眼的瞬间——那眼神深处是种如果违抗命令就会被彻底抹杀的、不见底的恐惧。
我知道,要是拒绝,那个叫路鸣泽的魔鬼真可能让她从这世界上消失。
所有反抗的话全堵在喉咙里,我只能僵硬地躺着,任由她摆布。
叶列娜脸上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完成任务般的机械和麻木。
她把我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放在她并拢的、白得晃眼的大腿之间。
那腿的肌肤冰冷却细腻,充满惊人弹性。
她夹紧双腿,开始生涩地、机械地上下滑动。
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肉摩擦着我性器,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和刚才林怜身体的温热紧致天差地别。
我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下腹窜起,冻僵四肢百骸。
看着她垂着头,金随着动作轻晃,我能想象丝下那张写满屈辱和厌恶的脸。
这根本不是性爱,是场刑罚。
或许察觉到我阳具没因她的“服务”有任何反应,叶列娜动作停了一下。
她紧紧咬住自己银色的下唇,像在挣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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