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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开始起舞。
起初,那是一场技艺精湛到令人窒息的、完美复刻的古典芭蕾双人舞。
无论是“皇帝”那每一个充满磅礴力量感与控制力、仿佛能定格时间的阿拉贝斯克(arabesque),还是叶列娜那如同没有重量、在指尖旋转跳跃、精灵般轻盈连续的弗韦泰(Fouetté),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她们作为龙王,对自身这具躯壳那堪称绝对完美的掌控力。
她们的动作精准、优雅,充满了一种非人的、近乎机械的完美,每一个眼神的交汇,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遵循着古老的程式。
仿佛她们真的置身于莫斯科大剧院的舞台,正在为台下万千观众,进行着一场神圣不容亵渎的艺术献祭。
但渐渐地,某种东西开始变质、酵。
她们的舞蹈,献祭的对象不再是虚无的艺术之神,而是台下唯一的、真实的观众——我。
“皇帝”的舞姿,依旧保持着教科书般的标准与精准,却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种被迫的、展示的意味。
当她完成一个极高难度的、需要极强核心力量的后弯腰动作(cambréBack)时,那被白色舞衣紧紧包裹的、丰满挺翘的酥胸,便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屈辱的方式,毫无保留地对准了我的方向。
那圣洁的白色纱裙之下,因动作而绷紧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的曲线,也像是一件被精心陈列、等待检阅的商品。
而叶列娜,则更加主动,更加露骨,也更加……享受。
她在一次高的平转(netés)后,脚步“不经意”地向我所在的方位偏移,黑色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几乎要擦到我的膝盖。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挑逗的、媚态横生的笑容,粉色的舌尖,甚至在一个连续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挥鞭转(Fouetté)的间隙,极其诱惑地、缓慢地舔过自己那如同染了胭脂的饱满下唇。
她的舞蹈,开始充满了各种出剧本的、极具暗示性的小动作——时而用指尖暧昧地划过自己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内侧,时而将身体扭成一个极度夸张、强调着胸部与臀部曲线的s型,那双熔金色的眼眸,更是像钩子一样,死死地锁在我的身上,瞳孔深处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与邀请,仿佛要将我的魂灵都吸入那片金色的漩涡之中。
音乐逐渐推向高潮,节奏变得急促而充满张力。
那一黑一白两具完美的身体,开始更加紧密地交缠、互动。
叶列娜的手,不再是规矩地扶在“皇帝”的腰侧,而是滑腻地抚过她光滑的后背,暧昧地捏了捏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甚至在一个双人配合的托举动作后,胆大包天地、带着清脆响声地,在她姐姐那被白色纱裙覆盖的、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皇帝”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如铁,脸上那副平静的面具终于碎裂,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羞愤与杀意,但那情绪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丝涟漪,便迅被更深沉的屈辱与顺从所淹没。
她最终,还是配合着叶列娜那明显逾矩的引导,将自己的一条穿着白色足尖鞋的、修长笔直的美腿,高高地抬起,架在了叶列娜那看似纤细却稳如磐石的肩上。
一黑,一白。
一妖异如暗夜魅魔,一圣洁似雪原处女。
曾经的龙族双王,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却像一对被高价买下、专门表演淫靡戏剧以供权贵取乐的双生舞伶,在用她们最高贵的艺术形式,演绎着最下流、最不堪的戏码。
汗水浸湿了单薄的舞衣,让白色和黑色的缎面都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其下乳硬挺的轮廓和腰腹肌肉的起伏。
她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从那微张的红唇中,开始无法抑制地溢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喘息与呻吟。
“叮——!”
最后一个音符,如同断裂的琴弦,骤然消逝。
音乐,戛然而止。
舞台中央的两道身影,也随着音乐的终结,瞬间定格——她们双双面向我,以一种极尽谦卑与臣服的姿态,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
身体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仍在微微颤抖,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只剩下大口大口的、疲惫至极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我缓缓放下一直未曾啜饮的红酒杯,杯底与身旁的小几接触,出“嗒”的一声轻响。
我站起身,迈步,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我的影子,在聚光灯的投射下,被拉得极长,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将跪伏在地的她们完全笼罩、吞噬。
“跳得不错。”我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赞赏或批评,就像是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
然后,我弯下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分别捏住了她们光滑而汗湿的下巴,强迫她们抬起头,看向我。
汗水将她们额前的碎黏在皮肤上,脸颊潮红,眼眸中水光潋滟,却映照不出丝毫往日的威严,只剩下情欲蒸腾后的迷离与深深的、无法摆脱的奴性。
“现在,”我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君王下达最终的判决,“用你们的身体,为我演奏……最后的乐章。”
我眼神中的冰冷与占有欲,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她们刚刚因舞蹈而热的肌肤上。没有怜悯,没有迟疑,只有纯粹的、近乎残忍的支配欲。
我走到她们面前,聚光灯的光晕将我的身影投射得如同降世的魔神。
“趴下。”两个字,简洁,冰冷,不容抗拒。
“皇帝”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那双熔金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残存的光彩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那是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属于龙王的骄傲在进行着最后、也是最无力的抗争。
但那抗争的火花,迅被更庞大的、早已深植于她血肉骨髓之中的奴性所扑灭。
她几乎是认命般地、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滞涩的度,默默地调整了姿势,四肢着地,以一种最为屈辱的犬姿,跪趴在了冰凉刺骨的木地板上。
那身圣洁的白色纱裙,此刻像一朵被无情践踏、碾入泥泞的白云,可怜地铺散开,而她高高撅起的、那两瓣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弧度的丰臀,则成了一个无声的、等待被进一步侵犯的邀请。
“叶列娜,”我的目光转向另一个,那里面没有丝毫询问,只有命令,“躺到她背上去。”
“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叶列娜的回答,快得几乎没有间隙,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到极致的颤音。
对她而言,这非但不是羞辱,反而是主人对她方才“精彩表演”的最高认可与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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